103. 攻略任务:绿茶女和王爷05 断绝关系……
肖之漾突然觉得当初跟着熊天翼学东西也不是件错事,至少这个变脸狂魔教了她一手出神入化的伪装术。现代社会用得上,古代社会就更用得上了。
现在府里都是她的人,她一边安排别人去找那个所谓的神医,另一边却是准备好了伪装工具。
当然太容易找到,肯定会引起宇文翼的疑心,所以她没有急,也趁着这些[ri]子,把原主的嫁妆和财产都清理了一下。该卖的就卖掉,至于一些铺子,她以经营不善等原因也转让掉了,然后都换成方便携带的银票。
不知道什么原因,解语这些[ri]子居然没有做妖想方设法挽回宇文翼。宇文翼似乎因为自己“断子绝孙”而苦恼,解语不主动示好,倒也没有主动去找她。
这样正好,也省着她还需要腾出手去对付那个女人。
不久,肖之漾就以百味神医的身份亲自上门来了。
肖之漾特意用了增高鞋垫,缠布等方式改变了自己的身高和身形,外到皮肤耳洞等等她都做了比较[jing]细的伪装,使她完全变了一个模样,估计就是原主的父母也认不出她来。何况宇文翼这个并不怎么关注他妻子的男人呢?
她着布衣长须,身上一股药香味,背着[cao]药篓子,倒真像是那么回事。
“你就是神医百味?”宇文翼打量着她,忍着脸,想给她一个下马威,“你倒是胆子大,敢自称神医,连皇上的亲赐首席御医也不敢如此称呼!”
肖之漾不卑不亢地行了一个礼:“神医只是民间给我的虚名而已,老朽学得祖上一点医术,只想云游四方造福有缘人。王妃娘娘诚意寻老朽而来,想必是为了给殿下看病吧!俗话说疑人不医,看病不疑。殿下要是不相信老朽,老朽走就是了。”
说罢转身就要离去。
宇文翼其实等了他好久了,本来想给他一个下马威,这会见人要走了,不由着急,连忙起身拦住他:“神医莫急,本王只不过是随[kou]那么一说,并没有怀疑老先生的意思。本王是诚意求老先生帮本王看一下,老先生之前说我生育有恙,很难有子嗣是怎么回事呢?是否有办法能治好?”
“其实这是天生的,要想根治很难,只能想办法去改善,最主要的还是要看王爷您的运气了。”肖之漾回道。
“改善?如何个改善之法?”宇文翼倒是绝对真心想解决子嗣问题。
“养[jing]蓄锐,内调外敷。”肖之漾给出了四个字。
说着肖之漾拿出了一张长长的方子,上面写着很多珍贵的药材之类的。
“王爷,可以按这个方子先吃几剂药,然后取药汤泡澡。如果没有效果的话我再给您调试。”肖之漾说道。
大概是被她哄住了,宇文翼拿着方子找他信任的大夫看了一下,但没看出什么问题。
于是让下人照着方子给他熬了几剂药,吃完之后,别的感觉倒是没有,就觉得自己“生龙活虎”了许多。
然后在肖之漾一看到他就冷冰冰要和离的情况下倒了胃[kou],又去找自己的真爱解语了。
于是没两天解语就[chun]风满面地从禁闭里出来了,看起来倒是肖之漾帮了她一个忙。
宇文翼感觉自己的[jing]神和体力的确好了许多,所以也就信了肖之漾的鬼话。据说这个方子要服个七八个月一年左右才能见效,但只要坚持服药,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
肖之漾趁机再次提出了和离。
宇文翼脸都青了,这女人迫不及待的想和她和离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确定?”宇文翼一字一顿地咬牙说道。
“我确定。”肖之漾语气坚定,“我与王爷缘分浅薄并无多少感情,如今有解语姑娘在王爷身边,我已经放心了。所以我宁愿和离回去,将正王妃的位置腾出来给她。”
肖之漾的脸上无一丝破绽和作假,宇文翼心里倒是有奇怪的感觉了。自己这个王妃从前看到自己时满心眼里都是喜悦的,现在却平淡的不像话,并且三番两次的提和离。他原以为肖之漾是[yu]擒故纵,没想到她却是来真的。
“你可不要后悔。”想到解语,宇文翼抛下了自己心里那股不舒服的感觉,“以后你若是再求我,我也不会见你一面的。”
求您了,不要那么自恋!——肖之漾坚定的点点头:“王爷,您放心,我会走的远远的。不会出现在您和解语姑娘的身边隔应您的。”
宇文翼:“……”好吧,他可是给她最后一次机会了,不珍惜就算了!这种女人多的去了!
于是他爽快的写了一式两份的合离书,两个人盖上指印,再盖上印章,他们的和离就合法了。
两个人和离的公告颁布出来时,所有的人都惊呆了,他们可是从娘胎里面订的婚啊!本是两家联姻天作之合,居然短短三年就合离了。
高贵妃听闻也急忙把宇文翼叫去询问怎么回事了。
而肖之漾则是打包自己所有的财产,将银票全部存在了全国最大的钱庄里,然后大大方方的回了容国公府。
不过,她还没进容国公府,就被在门[kou]等着的容国公府大管事王管事冷淡地拦住了。
“大小姐,国公爷叫您立刻去见他。”现在平时巴结着她的王管事,似乎也对她不屑了。
在他看来,一个女子要和离了一辈子就毁了,何况她还是和一个王爷和离,而且容国公那么生气。估计这位大小姐的下场极惨,怕是要被到送到庵里面青灯古佛冷渡余生去了。
这么想着,他觉得自己都要比这个和离的女人高贵了,语气也不自觉傲慢了些:“小姐偏门请,以您如今的身份是不能从大门进的。”
肖之漾:“……”也就离谱了,她和离怎么了?连回家也不能从正门进。怎么着?一个女人和离的就没有身份了吗?连自己的家大门也不能进了吗?
肖之漾回去之前已经想过了回容家的腥风血雨,没想到这种歧视还没进门就已经开始了。
她还是和离就这种待遇了,怪不得身主上辈子拿着休书回家会被他们[bi]死。 走偏门,她今天还真就不想走了。
由于之前原主的亲信已经被解语解决了,后面换上来伺候她的婢女和小厮都是新买入府的,也不见得对他有多忠心,所以肖之漾回来只带了两位贴身婢女,和两位赶马车的拉自己的轿子和一些嫁妆。
眼见着王管事要引导着他们的马车从侧门入,肖之漾掀开马车前帘,朝车夫招了招手:“不要往那边走,你们就停在大门[kou]。”
赶马车的两个小厮面面相觑,但是他们的卖身契都在肖之漾手里,所以还是停了下来,将马车赶在了大门[kou]。
“大小姐,您这是什么意思?我这是按规矩办事,请您配合一些。”王管事不悦地说道。
肖之漾冷笑,也不怕旁人异样的眼光,大声说道:“说什么我也是容国公府嫡女,从小到大,我出府入府还没有从侧门进过。即使我和七王和离了又怎么样?难道我就已经不是容家的嫡系血脉了吗?这宇文王朝没有哪一条法令规定和离之后不得回家,不得走正门吧!”
“这……”王管事面露不悦,这容婉小姐一向是安静温婉的[xing]格,没想到和离之后倒变了些,“大小姐,您别为难我们这些下人。”
“我为难你?怕是您在为难我吧!”肖之漾放下帘子,“要么打开正门让我进去,要么我就一直在这大门[kou]等着,等着你给我开门。”
王管事气极,转身就去告状。说到底他也还是一个下人,肖之漾不从偏门进,他也无法用强。
不久大门就从里面打开了,为首的正是气势汹汹满脸怒容的容国公,身主的生父。
“你胆子倒大了!不与我们商量,就做出这等丑事来!现在还堵在家门[kou],你是想把我容国公府的颜面全部丢尽吗!”容国公指着肖之漾的马车大声喝斥道。
“见过父亲。”肖之漾此刻终于下了马车,她无视容国公的怒容,给他行了一个礼。
然后淡定的开[kou]:“父亲何必动怒?女儿在七王府受了委屈,您作为父亲不关心也就算了,还说我让家族颜面扫地,连正门也不得入,这是什么样的理?”
“你还想从大门进?”容国公打量着肖之漾,见到她与王爷和离之后,居然还心情愉快面[se]红润就更加生气了,“从我国开国以来,就没有正一品的王妃与王爷和离的事情,你倒是开了个先例!你知道别人怎么说吗?说我容国公府教女无方!现在天下人人皆耻笑你,耻笑我容国公府。你几个弟弟妹妹都不敢出门恐遭人嘲笑!这都是你做的好事,毁我容国公府名誉,你的女戒白读了?你怎么还有脸回来?你怎么不干脆死在外面算了?我就当没生你这个女儿!”
这真的是一个父亲说出来的话吗?开[kou]闭[kou]就是死。果然,女子的生死还不如所谓的家族名誉。
肖之漾虽然已经对他们不抱希望了,但是听到这种话还是很气。
其实她也知道她不该用现代人的眼光去批判古代社会的制度和身份。古代封建社会的分工制度、教育制度和生产力水平,就决定了男女之间有天堑之别。
男子为官、经商、物农、当兵或者在外闯[dang],女子不接受正统的教育,一般读书习字也是为了更好的学习那些琴棋书画和女戒之类的洗脑规矩。嫁人之后就更加的要[cao]持整个家庭,根本无暇考虑自己的思想和生活。衣食住行都要钱,她们的生活水平都是靠男人来决定的,权力都掌握在男人手里,所以她们依附男人,崇拜男人,讨好男人。
就像是解语这样急迫的想改变自己身份和地位的女子,也是靠讨好宇文翼,讨好男人来改变的。把自己的命运[jiao]于别人之手,这是最蠢的行为!即使你可能[cao]纵别人。
所以肖之漾并不准备从宇文翼那边解脱出来之后再靠着另外的男人,受另外一个男人的管教,把命运再次[jiao]给这个名为父亲的男人。
或许她有办法让容国公接受自己和离并且待她如初,但是她并不想重复原主的命运,或许被隐藏起来平平淡淡的过一生,或许再被他当做联姻的工具另嫁他人。
想清了这个问题,肖之漾的语气更加冷漠的些:“父亲,我和七王爷和离,您难道就不问理由吗?”
“理由?”容国公冷笑,“无论有任何理由,你都不应该与七王爷和离,你就算是死了也比活着和他和离好”
“我明白了。”肖之漾点点头,吩咐身后瑟瑟发抖的丫头,“莺儿,你把我的笔墨和纸找出来。”
莺儿虽然不知道肖之漾要干什么,但是自己的命运掌握在她手里,只能顺从。
等莺儿拿来的纸和笔,肖之漾把宣纸往地上一摊,将笔递给了容国公。
容国公不明白她要干什么,冷着声音问道:“你想干什么?”
“父亲,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父亲了,我不进门也没关系。”肖之漾语气平淡,“您写一个亲子断绝书吧,这样我就不是您的女儿了,我不管丢多大的人,也与容国公府无关了。”
“你以为我不敢?”容国公没想到肖之漾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没有这样的意思。我觉得既然您希望女儿去死,但是我现在如果去死也是玷污了您的名声,还不如直接断绝关系。以后我不管做什么都与您无关,别人也只会把讨论放在您深明大义与我断绝关系上,而不会说您教出了一个与王爷合离的女儿。”肖之漾说道,然后看向王管事,“我希望能见我的母亲最后一面,你去通报一下吧。说婉儿不孝不能再承欢膝下了,如果还需要见我最后一面,就出来吧。”
王管事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容国公。
容国公瞪了他一眼:“她想与我容国公府断绝关系就断绝关系,不用去汇报!这样的孽女就当死了!”
说罢容国公拿起了笔龙飞凤舞地写起了断绝关系书。
写完把笔往肖之漾身上一扔:“滚,以后别求我回来!你就是死在外面我也不会给你收尸的!”
肖之漾这次没有躲避,她受了容国公这一笔,衣服上染上墨迹。
然后向容国公行了一个礼,让那个装着嫁妆的马车随王管事走。田产庄子还有古董等一些东西她带不走也不想带走,都还给了容国公府。
弄完这些,她拿着亲子断绝书便上了马车远走了,没有丝毫留念。
容国公看到肖之漾毫不犹豫地走了,更是气得吹胡子瞪眼,厉声吩咐道:“给我公布公告,从此我们容国公府和这孽女没有任何关系!她是死是生堕落花楼楚巷都与我容国公府无关!”
容国公府很多之前对肖之漾嫉恨的庶女等人听闻肖之漾和离的消息都暗自高兴,早已讽刺了她无数遍,就等着人当面耻笑了。万万没想到,肖之漾居然那么杠,家门不入就被断绝了关系。
她们都不知道该高兴还是不爽,高兴是那个一直压在她们前头的大小姐终于滚了!不爽的是她们还没趁她落魄踩一脚人就走了,简直一点意思都没有,那股气都不知道去哪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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