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有些诡异的犯罪
“所以说，现在其实你也是一头雾水？”
张珂第二天和露易丝碰面，准备讨论一下那个所谓的小孩儿自焚案的案情。
“是的。”
她说，
“毕竟其中除了受害者都是小学生之外，剩下的就再也找不到什么共通性了。他们都是在莫名的时候在大庭广众之下突然自焚。也许前一秒他还在和你说笑，下一秒便就变成了灰烬。”
露易丝的表情也有些不太好。她说，
“事实上，我们现在连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没有，甚至连下一个受害者都预测不到。因为这两个被害人之间的差异性实在太大了。一个是纯种白人，一个是拉丁美洲的印欧混血。一个上的是高级私立院校，一个是区办小学。甚至连他们的性别都不一样，其中那个白人是个女孩儿，而那个混血儿是个男孩儿。这两个案例若不是发生在同一时间段，怕是任谁也不会把他们放进同一个卷宗。”
对于她的话，张珂点了点头，他问道，
“所以是随机杀人吗？”
他暗忖了一声，并顺手打了个电话。
“喂？”
那边传来的是一个稍显疲惫的男人的声音。
“是我，张珂。”
他问道，
“你最近在那边有听说过什么动静吗？我这边好像是有些不对。”
“什么动静？”
那个男人好像是还没睡醒一样，回头问道。
这让张珂有些头疼，所以说你昨天是在外面浪了一宿吗？怎么这样一副肾亏的模样。
他摇了摇头，解释道，
“是我这边刚刚接手了一个莫名其妙的自焚案。”
他说，
“案情的发展好像是和那边的作风有些相似。所以我想问问，你最近有听说过那边有哪位有些呆腻了，准备露头吗？”
听了张珂的话，那边的男人总算是清醒了过来。
“没有啊？”
那边的男声还显得有些奇怪，
“要是有这样的迹象，我应该能够感应得到。”
“好吧，好吧。”
张珂摇了摇头，敷衍道，
“那我没什么事了。祝你最近狩猎愉快，我先挂了。”
张珂挂断了电话，回头看向了那个看着自己一脸好奇的露易丝，露出了计划通的神色。
虽然最近因为那个系统的原因，他一直都在克制着和这位尤物之间的沟通。但是，作为一个男人，身边摆着这样一块肥肉，怎么可能轻易地让其他的恶犬把她给叼走。
适当的维持自己的神秘性，这也是让女人对你产生好奇的良药。
嗯，这是他在一个乱七八糟的杂志上看到的东西，不过好像还有些作用。
“你在给谁打电话？”
她有些奇怪的问道，
“你们的对话，我怎么好像有些听不懂？”
她歪着头，脸上露出了一丝疑惑的表情，这让张珂的心中忍不住一荡。
“所以说，既然动心了就上了她啊，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旁白的那只鹦鹉在天空中飞腾着，大声叫嚷道。
这让张珂的心里有些恼怒。
废话，你当老子不想吗？要不是你，我连我家孩子的姓名都想好了。到底是谁的错啊。
他摇了摇头，莫名地显得有些心烦意乱。他解释道，
“嗯，怎么说呢。这是我之前认识的一个摩托车手。毕竟是属于地下的人物，所以对于那些隐蔽的事要了解得要多一些。”
他仔细地斟酌着自己的措施，然后回头问道，
“你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明白，明白。怎么不明白。狐朋狗友嘛，男人都是这样。
露易丝了然似地点了点头，然后继续问道，
“所以他那边也没有什么消息吗？”
“没有。”
张珂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他说，
“看来接下来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他打开了手中可乐的盖子，把剩下的冰块直接都倒入了嘴中，狠狠地轰了一脚油门。他道，
“那么，接下来让我们先到被害者的家里去问一问吧。”
……
这里是曼哈顿，是纽约有名的上东区。聚集着金融、投资银行的各路富豪们。
张珂首先到的就是这里。毕竟相比来说，高端人士的交流要显得更加容易了一些。
听说了他们的到来，那个应该是银行高管的男人也赶了回来，他抱着自己那个已经哭肿了双眼的妻子，坐在了张珂和露易丝的面前，等待着他们的问话。
“我很抱歉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看着面前两人的模样，张珂感觉自己的心里也有些不太好受。他道，
“NYPD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罪犯。”
“那么，能请你复述一下当时的情况吗？”
说话的是那个显得有些憔悴的女人。
“我不知道该怎么复述当时的情况。”
她的话里带着一丝哭腔，她说，
“我那可怜的安迪，她只是和我去了一趟游乐园便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到底是哪个魔鬼，他为什么要伤害我那个漂亮的小公主呢？我多希望这一切都发生在了我的身上，而不是她。”
说着说着，她的心情有些崩溃，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这让旁边那个男人显得有些慌张。他连忙上前轻拍了自己妻子的后背，然后脸上露出了一缕复杂的笑，他说，
“不好意思，让你们见笑了。接下来，还是由我来说一下当时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吧。”
礼拜天，清晨。
史密斯先生作为了银行的高管，虽然每天的工资很高，但是显然并不是那么自有。
“对不起，安迪。”
他对着眼前那个已经早早就打扮好了的小女孩抱歉道。
他道，
“我很抱歉这个周末不能陪你去游乐场了。这次的工作很紧急，需要爸爸到场。不过，妈妈会陪你一起去的，好吗？”
他显得是很匆忙，只是稍微安抚了一下自家的小公主，便就急急忙忙地拎着公文包跑向了门外。
“在我回来之前，我会给你准备礼物的。就当是我对你的歉意。”
在出门之前，他这样对着自己的女儿说道。
“只是，任是谁也没有想到，这竟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了安迪的模样。”
在张珂的面前，那个男人有些声音低沉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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