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自助者天助，系统新任务
勇士之城西方神殿，地下监牢。
望着铁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石毅“咔嚓”一口啃碎手里的干饼，饿的时候，再怎么难以下咽也能咽下去。
干草、污浊的空气，监狱里甚至还有老鼠与蟑螂出没。
仙踪林的精灵丹尼尔和石毅分别被关在一幢房间的两座牢笼里，那钢铁之栏保证他们两个不会打起来，审判圣导师莎蓓尔大人判罚长达一个月的监禁期，这其中未必没有“强迫”他们两个建立交情的意思。
毕竟，这个世界没有手机、没有电脑、没有书籍，任何的娱乐都没有，在环境艰苦的地下监牢当中，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谁能忍耐住不和对面的人说说话？
共患过难，一起坐过牢，这交情自然就建立起来了。
对于牢房的环境，石毅相对于丹尼尔适应多了，他进来后直接就把自己陷进在草垛里，虽然耳边不时传来老鼠吱吱得叫着，但自己占了人家的地方还不允许人家抱怨两声？
在石毅捏碎点干饼甩给那位房东后，这个小家伙对石毅就友善了许多。银发精灵帅哥丹尼尔则一直在旁边的牢笼里站着，石毅相信他能够站上一天一夜，但不相信他能硬挺着站满一个月。
监狱一边的角落处有一个坑，隐隐传来恶臭与骚气，同时旁边放着一个木桶，这是冲厕所用的。
（适应，适应……当你还不能改变环境时，你要尽量学着适应它。）
（这一个月我不能就这么呆着，不然呆疯呆傻掉都有可能，找点事情做时间才过得快。）
久居兰室不闻其香，久居鲍市不闻其臭。
就算身旁不远处就是一厕所，呆的久了就自然而然的适应了，这个时候你越在意它也就越难受。
思索着，石毅站起来开始回忆琢磨《朱钢板传奇》里的武术资料，这本书被他反反复复得翻看过好多遍，很多文字都已经刻到脑子里了，背不下来，绝大多数情况下仅仅只是因为翻看的次数不够多。
扎马步体味起伏蹲身、动静转换，脑海中模拟着自己左手持盾右手持斧与交手过的魔物战斗的画面，随着时间的推移，石毅渐渐得就进入状态了，闭目冥想，神思飞出做击技：
在那黑与白的世界，灰白色的烟气盘旋。
一头头奔跑的幼龙、四周是手掌之上火焰燃烧的黑暗堕落者，于丛林当中奔跑穿梭的魔化蜘蛛、猎犬怪、骷髅人……乃至于那些挥舞着利斧、巨刃的牛怪、蛮牛怪。
置身于其中，奔跑，挥砍、厮杀、格挡。
今时今日的自己不再是那个不加入职业冒险者小队，几乎连勇士之城都难以走出的新人，一定数量内的魔物，哪怕仅仅只是自己独身一人，也可以应付，也可以杀戮，也可以逐一的斩尽杀绝！
最后，那些被斩杀的魔物化为灰白色的烟气，紧接着又重新凝聚为两米近三米高，周身淡金色皮肤手持直升机螺旋桨般弯月双刃的黄金蛮牛BOSS，在它的手掌操控间，那柄巨刃长刀就犹如一股暴风般盘旋斩来：躲不掉，挡不住，扛不下！
幻灭，额前带汗得猛然惊醒过来，咔嚓一声声响，在这个时候一名矮小的男子提着一桶水与篮子走入监牢中。
“嗯嗯，嗯嗯！”
他将水桶咚得一下放在石质地面，然后指着石毅嗯嗯得表达着什么，却是一个哑巴。
额前带汗、气息略喘的石毅看了看对方，然后明白过来把厕所旁那个肮脏的木桶提到铁围杆边，那个半人高的蓝衣矮人用自己的木桶给石毅倒了半桶水，又从篮子里取出一碗干饼与一碗清水。
桶里的水是用来冲厕所的，两个碗在他下次来的时候应该会被换走。
“呃，请等一下。”
“嗯？”因为石毅的叫喊，那名穿着着蓝色衣服的矮小男子回过身。
“我是一名职业者，我还有一个月就出去了，您能否给我带四条带着铁球的镣铐？我出去之后，一定会报答您的。”
“喂，我是仙踪林的精灵，我给你一千金币，你给我换一个干净点的监牢好不好？这里有老鼠啊！”因为石毅的话语，站在一旁已经站了一个下午的丹尼尔也猛然反应过来了，他扑到牢笼处冲着蓝衣男子叫喊，看来半日光景就已经让他忍得够够的了。
那名蓝衣男子在听完石毅与丹尼尔的话后，转身走了，他并没有回答，甚至嗯都没有嗯上一声，也不知道他是否同意了两人的提议。
就着清水吃着干饼，吃了一半石毅就吃不下去了，这玩意寡淡而粗糙，石毅也并没有勉强自己，反正一会真饿急了的时候，就会觉得挺好吃的了。
干饼就水咀嚼吞咽下去，然后石毅躺在墙角草垛上休息了一会，他随手点开自己的系统栏：并没有新的任务刷出来，就只有“套装收集”与“家族攻略”这两个任务始终在挂着。
这个系统拥有着让自己快速升级、快速强大起来的神秘力量，但任务却并不是经常触发的，并且有些任务也很难完成，或者是毫无头绪、或者是要冒着生命危险去做。
（我可以借助它的力量，但我却不可以成为它的奴隶……打铁还要自身硬，同样是一把手枪，握在警察、军人、枪手手里就是武器，握在一个平民手里反而会伤到自己。）休息一会，然后石毅又站起来开始继续锻炼身体、琢磨拳术，他也很有些担心安娜，虽然在之前的冒险中同梅隆他们提到过安娜，但那个时候双方关系还没确定用词也较模糊，也不知道梅隆他们想不想得起来去告诉安娜让她不要担心。
在自己那个世界，男的要是进了监狱，恐怕出来的时候就没有女友老婆了。
在第二天的早晨，那个蓝衣的矮小男子又一次过来送饭，只是这一次他进来两次，第一次是送饭添水，第二次则是很吃力得给石毅拖进来四条大铁链。
这些铁链上面还挂着接近蓝球大小的铁球，哪怕每次都只拖动一根，蓝衣的小矮子还是气喘吁吁、额头冒汗。
“谢谢，真是麻烦你了。”
面对石毅的客气，那名蓝衣的矮小男子抹抹额头上的汗，挥挥手表示没什么，然后他转身就走了，整个过程中理都没有理在一旁翘首以待的丹尼尔。
“喂，喂！”
不理一旁银发精灵的喊声，石毅居然有些小兴奋得将那些铁链像绳子一样绑锁在身上，然后继续起伏深蹲，继续挥拳锻炼，继续琢磨拳术。
当年形意巨匠郭云深大师，犯事进了大牢，项上有枷，脚有铁铐，动作极为不便，但郭云深依然苦练不辍，最后练出打遍黄河以北十三省全无对手的“半步崩拳”，石毅现在当然是没有资格跟这位大佬比较，但被关押的这一整个月他也不想闲着，自助者天助之，自弃者天弃之。
你自己看得起你自己，苦练不辍，入心入神，才能渐渐发展起来，不然人生在世谁都想成功，凭什么你能成功？
自己若是都看不起自己，自己尽情糟践自己，无论男女，自甘堕落之人往往没有什么好的下场结局，就算意外中了彩票往往也是横财招横祸而已。
古语有云：“德不配位，必有灾殃。”
民间谚语：“横财越重，命数越薄。”
以个人的角度俯览人生是如此，以国家的角度俯览世界也是如此，21世纪的地球，同样是大国、穷国、第三世界国家。华夏人讲究：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于是，在建国六十年后再一次向世界霸主的地位发起挑战。
因为当第一当习惯了，当第二就觉得不舒服，这个世界只有中国和外国这两个国家。
同样条件下的某头邻近大象国，信奉天生贵贱有别，于是在GDP相差六倍的情况下，诞生出亚洲第一首富……只能说性格决定命运，家风决定家运，国风决定国运。
“哈！”
“哈！”
“哈！”
吐气开声，身缚深重铁链打一拳行一步，同时石毅心里琢磨把小说中的搏击拳术理念，其中有价值、精华的那一部分融入到自己的武技打法当中。
随着心神的投入，渐渐沉浸其中，肮脏的恶臭的监牢似乎也不再那么难以忍受了，身披厚重的铁链枷锁，但在行拳之时，石毅的拳力越打越壮，他的周身气血却起来越翻腾焚沸，融于个人气质中，令滚滚精气狼烟升腾如烈火般。
“喂，你练得到底是什么东西啊？这样哗啦哗啦得响，你不睡觉还不让别人睡觉吗？”终于，丹尼尔忍受不住心中猛烈的暴戾，他隔着铁栏冲着房间另一边的石毅大吼大叫，怒声咆哮。
“你睡不着是因为现在才猪之时（晚四点到六点左右），还没到睡觉的时间，总在那躺着更影响睡眠质量，这样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并不会让时间过得快，只会让你越来越烦躁。”不再行拳，调整吐纳片刻，然后石毅到另一旁的栏杆边缘喝水吃剩下来的干饼。
“不信我现在不练了，你躺，你躺在那还是心情烦躁还是睡不着。”咔嚓咔嚓嚼着饼，石毅这样言道。
“你怎么知道现在才豪猪之时，而不是已经夜狼之时（午夜零到两点）了？”
“因为窗外的月亮刚好斜照进来，在这个角度，不可能已经是深夜了。”一边说着，石毅一边指了指旁边的窗，有清冷的月辉照射而下。
“靠！”发泄似得猛烈地击打铁栏一下，然后丹尼尔找回草垛重新躺下，但就像石毅所说的，他翻来覆去得根本就睡不着，暴戾盈胸，又如何能安然酣睡呢？
………………
次日。
好容易迷迷糊糊睡过去的丹尼尔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又一次在铁链的哗哗作响中清醒过来。
目光注视向一旁，那个黑发黑瞳的人类又在一步一踏得练习着刺拳前冲，只是他的动作有些怪异，隐隐间暗合着一些意味莫名的森然法度。
如果不是夜间醒来时，看到这个家伙已经睡得像头死猪一样，丹尼尔甚至怀疑这个家伙一夜没睡，练了一整夜的拳。
“你不困吗？这样起早贪黑的练？”
“……你继续睡吧，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躺在那一睡十几个小时只会让你的血液变得粘稠，睡眠质量会越来越差，并不是睡觉越多，休息质量就越好的。”言罢半步踏出，一拳崩打全身随之。
石毅渐渐明白郭云深为什么会在牢房里选择练这“半步崩拳”了，一方面是地方狭窄空间有限，另一方面是这一拳的劲练得好了，可以鼓起全身的劲激荡气血，令身体获得充分锤炼不至退化。
这一日，穿着蓝衣的矮小男子又提着篮子进来送饭了，当他看到石毅满身缠满铁链，在房间里来回走动行拳不休时，这个男人的眼神中似乎有异样的情绪闪烁而过。
但他并没有任何其它动作，而是倒水、放好食物，在完成自己的工作后就转身离开了。
当天下午，还没有到晚饭的时间，牢门又一次打开了。
从外面走进来两位美貌的女孩，一个自然是提着篮子的安娜，另一个则是一位耳朵尖尖的棕色短发女精灵。
“石毅！”
“哥！”
两个女孩提着各自的篮子跑了过来，丹尼尔的妹妹卡洛琳还好，看到丹尼尔没受什么伤似乎并没有受什么虐待，心里放心许多，同时看到另一边的石毅被绑得跟个铁甲人似的，在精灵女孩卡洛琳的心中还隐隐有些高等种族的骄傲感：看来勇士之城的神殿，还是很尊重仙踪林的吗。
“石毅，是不是他们欺负你，你怎么满身都刑具？我，我要向艾妮雅大人申诉。”安娜跑到近前的时候，哭得已经成一个泪人了，那眼泪滑过她的脸颊，令蹲大牢都适应下来的石毅觉得心里如刀割般，有一种钝钝得心疼。
“没有，安娜你别哭啊，我没受虐待，我只是怕在牢里呆上一个月手脚退化了，因此申请戴上这些锁链的，你看钥匙都还在我这里，我要是受虐待了这钥匙能在我自己手里吗？”一边说着，一边抹去安娜白净脸颊上的滴滴眼泪，同时石毅以另一支手炫耀着自己指间的铜钥匙。
“对不起安娜，让你担心了，我……”
“你不用解释，那些精灵欺负人，梅隆队长和班纳尔都跟我说过了，你是为队友出头才被抓进来的，本来就不是你的错。”这个时候，安娜目光扫视到一旁丹尼尔正狼吞虎咽地吞吃着妹妹卡洛琳带来的各种蛋糕，她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把臂弯篮子上的罩布掀开，食物的香气涌了出来。
本身就是金牌小厨娘，今日这一餐更是安娜很用心做出来的。
“我知道你这里的卫生条件不是很好，因此我用香草做的这些吃的，你吃完后可以每晚把剩下的香草点燃，难闻的味道就冲掉了。”安娜是药剂师，些许的调香手段对她来说是易如反掌的，只是白白便宜旁边那个讨厌的精灵了。
菜篮子当中有香芋蒜蓉汁煎羊排，滑嫩可口、大块牛肉串，滋味浓郁、香草果蔬汤、以及很方便于长期保存的灌肉肠。
虽然牢里的干饼也挺管饱，但吃美味好吃的食物从来都是石毅人生的一大乐趣，尤其是当其中充满着安娜爱意的倾注时，吃这些美味的食物的时候，甚至可以令人产生一种满满得幸福感。
“慢点吃，慢点吃，香肠你放起来慢慢吃。石毅，艾妮雅大人说这一个月我只能来看你这一次，并且带进来的吃的也是有重量限制的，接下来这二十几天你要照顾好自己。”
“别哭啊，小傻瓜，我外出冒险游猎的时候，吃苦遭罪不比现在惨多了？至少在大牢里，不会有想要要我命的魔物啊。”石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越是安慰，安娜反而越是流泪流得厉害了。
直到十分钟后，有神殿守卫进来将安娜与卡洛琳叫走，整个监牢才又一次恢复了静寂阴森。
那一天晚上，即便是石毅也没有再练拳，他同丹尼尔一同吃着心爱的人带来的食物，一同躺在草垛里面发呆。自己在里面，心爱的人在外面，越是寻思，心里就越像是被刀割火烧一般难受啊。
次日，石毅又开始练拳，丹尼尔短暂的安宁就又一次被打破了。
他也咆哮，他也辱骂过，但石毅并不理会他，更何况一个精灵在大环境的影响下也骂不出什么太难听的话，石毅很清楚他被囚禁于痛苦之中，因此根本就不理他，仅仅只是日复一日，一心一意得钻研打磨着自己的功夫与体魄。
大道至简，真的东西也必然是简单的。
武功想要练到上层的境界，一方面在于筋骨皮毛，但重点却并不在于筋骨皮毛。更多的是在于一个人，对于事，对于物的深入领悟和自我落实。
白天，日复一日的寂寞与行拳，夜晚，则独自回忆小说当中对于郭云深大师的拳法剖析，人生剖析。如此体魄锻炼，如此心志纯化，功夫自然就渐渐上身了。
地下监牢，第九日。
当石毅完全沉浸于对自己的世界，对拳法精要渐有领悟时，系统莫明其妙得跳了出来：
【其它任务1：意外的触发，基础的弥平。请在二十天内，将自身力量属性锻炼到二十八点或以上。】
【奖励称号：蛮牛之力。】
【注：作为一名五级职业者，你的个人力量属性居然连一级剑士的基础属性都未达到，力量可是战斗力基础。】
（意外触发的系统任务吗？）抹了抹额前淌下的汗水，石毅看着自己面前系统属性栏上的淡金色文字心中思索。
倒也说得并没有错，在没有汉斯皮套装的力量加成下，自己的力量属性的确是才堪堪二十五点，还比不上自幼选拔出来从小在勇士之城接受锻炼的职业者。
（地牢监狱中，清净寂寞，这是最好的练功环境，二十天时间增强三点力量？也好，我也想试一试自己的极限在哪。）相比刚刚降临到这个世界的时候，石毅的力量已经快要上翻三倍了，他的初始力量只有九，现在已经是二十五了。
如果是在21世纪的地球，一名运动员的力量虽然远强过普通人，但达到一定巅峰之后，别说变得更强、更有力量，长久的训练能够保持不退步就已经很不容易了，甚至随着年龄的增长必然会综合素质的逐渐下滑。
一名运动员抵达自己相对巅峰的成绩后，再想向前精进一点，都是很难很难的，然而奇迹世界却是不同，或者说奇迹世界的职业者不同，他们除正常的营养摄取体系以外，还有一个魔力摄取体系，魔力作为一种养分如同氧气一般流转过职业者肌体每一寸角落，最终令他们获得到几乎是无上限的各方面强化，这却是地球时代不可能有的外部条件。
在获得系统任务的某种意义上“承认”之后，石毅练得越发沉浸投入了，地牢监狱里的砖石被他马步硬跺得砰砰作响，隐隐有凹陷下去的痕迹，半步崩跨，在其行拳之间周身劲力鼓荡气血翻腾，令那四条犹如蟒蛇般攀附在身上的大铁锁链哗啦啦飞腾，甚至偶尔甩动抽打在旁边的铁栏杆上爆起大片大片的火星。
石毅这样疯练，动静当然不会小，一开始的时候丹尼尔也当然是各种抗议，但石毅不理他，渐渐得丹尼尔也就懒得再抗议了，慢慢得他发现自己居然习惯了旁边长期传来得哗啦啦声响。
除行拳之外，因为任务的关系石毅也不断加强力量训练，小说描写当中的力量锻炼方法，石毅自己知道的各种现代锻炼法门，他每天将之结合起来近乎疯狂得打磨锤炼着自身。
随着时间的推移，进来时是俊美少年，现在长胡子长得都快变成大叔的丹尼尔慢慢发现，旁边那个家伙每天吃饭、锻炼、睡觉，生活得比自己规律且充实多了，并且这样每一日时间过去得也快多了。
只是知道归知道，丹尼尔也尝试两次之后，发现自己的状态心气浮躁，终究无法在这恶劣的环境下像旁边那个家伙一般，几乎完全沉浸入自己的锻炼修行当中。
事实上不仅仅是丹尼尔，就像21世纪的地球很多人毕业之后就再也不会去主动学习什么东西一样，就像这个世界的哈鲁与穆萨德晋升职业者后，他们几乎再未锻炼过基本功一样……相比锻炼基本功，猎杀魔物即可以锻炼基本功又可以获得魔力提升自身职业者等级，似乎比锻炼基本功效率多了。
但事实上，基本功的打磨更多的是一种习惯，一种自律与坚持。
至少在石毅的视角当中，心神沉静得进入修行状态后，二十多天时光转瞬即逝。
当石毅与丹尼尔走出勇士之城西方神殿之时，看着那刺眼的阳光石毅微眯了一下眼睛，而形容消瘦胡须参差的丹尼尔则几乎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哭泣着亲吻脚下的自由土地。
精灵本来就是热爱自由，崇尚自然的一族，因此在实际上，同样是一个月的监狱生涯，丹尼尔遭得罪比石毅遭得罪大多了，倒并不是他的心灵意志弱于石毅这么多。
“终于，自由了。”石毅仰头，轻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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