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经济压力
章成铭知道，之前谈好的那几笔生意，是第三方国家委托微星和航天局生产卫星，然后交由星海发射的几笔生意。
因为灯塔国一直制裁和有两个相关的法案禁止其国内的企业和赛里斯航天局合作，所以赛里斯航天局在国际上很难接到单子。
那个臭名昭着的沃尔夫法案中，只要卫星上有一颗螺丝钉是灯塔国生产的，那都不许和赛里斯航天局合作。
也就是说，如果第三方国家、企业要想发射卫星，只要上面有一个零件是灯塔国的企业生产的，那么就不允许交给赛里斯人发射。
换成是其它国家，遇到灯塔国的这种霸王条款，只能跪了毫无办法。
但是赛里斯人可不会。
航天局在国际上接单子，直接从火箭的研制、生产，再到打包发射，以及入轨后的测控和维护，直接打包全部一站式搞定。
如此一来，一些和赛里斯交好的国家也会选择将卫星业务直接全盘打包给赛里斯航天局。
但是这样的国家毕竟是少数，灯塔国国这几年虽然势微在走下坡路，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人家依旧是蓝星第一霸主，很多国家虽然也想找赛里斯人合作，但为了不被灯塔国打压和穿小鞋，只能无可奈何的忍痛选择灯塔国的高价单子，而没法选择赛里斯经济实惠又好用的打包方案。
所以有时候别看神叉公司国际商业单子接到手软，那并不是它足够牛掰，而是它的背景后台是太空总署，而太空总署的背景是整个灯塔，在这种霸王条款下，其它国家的单子只能被逼着交到神叉的手里。。
不要说什么神叉的发射便宜，至今它的具体发射成本都还是个迷，而且很有可能还是田忌赛马式的举证。
例如它的发射单价中，包含了测控人员的工资费用吗？包含了养无数后勤保障人员的费用了吗？
那些人员都是太空总署的雇员，不是神叉公司的，神叉公司不用给这些人支付一分钱薪水，而且还白嫖了太空总署多少年斥巨资购买、组建的测控设备网络，这些设备每年的更新、维护就是一笔笔巨额数字。
这就像一辆运营的出租车，老板只用算上买车成本和油钱，而养路费、保险、年审等等其它费用全部由其它人当镭风帮给了……
还有运管强制所有客人只允许坐你的车……
你的运营成本不便宜那就是连猪都不如！
“灯塔咬的那么紧？”
章成铭追问着蛋仔，而对方只是微微的摇头表示这事确实没那么简单。
“这是张局告诉我，以前灯塔对其它国家找航天局搞卫星也不会说什么，但是这次灯塔是决定死磕围剿咱们星海了，灯塔已经连续两次召见该国大使，发出了严厉警告和多项制裁措施，我们赛里斯惹得起灯塔，但他们不行……”
“我去年买了个表……”
听到这个消息也让章成铭要骂娘，灯塔国的制裁光是一个经济手段就已经让人很难受了，抵抗力不足的那直接是绝望，更不用说，人家背后还有着一支强大的军队在撑腰。
想想以前，中米航天那点制裁手段和对方一比那简直就是幼儿园的水平。
看到老兄弟不爽，黄添荣也知道对方动气了，只是现在反击手段还太少，这可不是当年和中米航天对抗那么简单，他只能继续说着好消息，来宽慰一下对方：
“不过你也别太置气，张局说还是有办法的，我们星海的火箭不打这些载荷，小一点的改由东方力量公司去打，超过十吨的用航天局的远征打，反正燃料钱我们赚到了。”
说到这黄添荣十分庆幸去年章成铭和高层谈判时留了这么一个条款，虽然没法永久垄断，但至少二十年内，各家公司都会向自己买燃料这一点，就已经能让公司躺着赚钱了。
“我明白，只是有点不爽这口气，毕竟咱们这么做就是在缩头认怂。”
星海的三个高层都是脾气较为刚烈的那种，受这种气确实很让他们不爽，章成铭把自己的身体靠在轮椅上，思考着在面对这样巨无霸的对手时，该如何出招反击。
“我知道你在想怎么对付太空总署和灯塔，但是我得提醒你，这个对手不是中米航天那种小卡拉米，它可是不讲道理和具有军事实力背景的巨无霸……还有一点我也得提醒你，不管做什么，你都得想想成本……我们的钱……不多了！”
“什么！！”
听到这个消息章成铭差点没从轮椅上跳起来，这可是核心关键，没钱还玩个屁啊！
“别急别急！坐下坐下！”
把老兄弟摁回轮椅后，黄添荣这才打开账户，给他看了上面的那一串长长的数字。
“去年搞登月，里里外外可是没少花钱，而且为了赶工期很多设备的成本都在飙升，那五十亿哪够这样折腾啊……”
看到这些数字章成铭也无语，没办法，去年为了赶工期，确实多花了不少钱，结果现在名气是赚到了，但后续的利润如果跟不上的话，那后续的项目要么放缓，要么就得停工了。
“新合金材料的收入呢？”
一旁的陆英豪突然插嘴提醒着两人，去年在帝都时，可是用这玩意和高层搭上了线做了一些交易。听到没钱了他也很紧张，毕竟后面的那些航天器可都是他的梦想。（注：这个地方的内容自行看44章的作者有话说，脑补吧……哭死！）
“那是长线的钱，现在那些工厂都还在改造和小批量试制，去年这块就几乎没啥收入。”
黄添荣向自己的总工解释了一下，胶基燃料是一口天价卖给了国家，但是合金材料不同于胶基燃料，他们选择的是细水长流，是从中抽取售价金额的5—1%这样的阶梯级作为回报。
因为胶基燃料毕竟使用范围很窄，航天、军工产品才会使用上它。
特别是军工产品，国内会短期内就爆发产能来替换和改进现有装备，未来五年内的产能会形成一个极速的爬坡扩产的阶段，然后就是迅速下降保持一个较为合理的更替产能。
也就是说，五年内国家会迅速装备一批使用胶基燃料的远程导弹、超远程火箭弹这类先进武器用来威慑敌对宵小，在达到一定装备数量后就会降低产量慢慢更替到期淘汰的老旧军火。
除非是爆发战争，或者达到一定装备数量后开始外销，要不然没人会把大量宝贵的资金花在不能使用、也不能出售赚钱的军火上。
因此把胶基燃料卖一个大价钱的转让费，先捞上一大笔当启动资金再说，这就是黄添荣当时给章成铭的建议。
而新型合金材料就不同了，它不仅可以用于航天领域，在今后随着产量的增加，会逐渐扩展到军工、工程机械，甚至交通、飞机、轮船、汽车、建筑甚至生活用品等等一系列能用上它们的地方。
就拿当年最牛逼的钛合金材料来说，当年刚投入生产时，都是核潜艇、航天发动机这类国家重器这类物品才有资格使用它。
而到了现在，不仅进入到了民间的民用航空发动机，甚至手机这类个人终端消费类产品也开始使用上钛合金。
也正是因为如此，在面对未来巨大的市场面前，如果拿它来卖个一口价……黄添荣骨子里的商人本性会让他每天都生活在后悔之中！
“我亲爱的陆工，你就记着这条生意经：利大量小利不大，利小量大利不小！”
“等到了完全普及进入普及市场时，哪怕你每吨只抽百分之一，你每年赚的也比胶基燃料那一口价50亿要多得多！！”
黄添荣毫不吝啬的向着陆英豪传授着商业经。
正是因为星海在这方面是没有收取天价的技术转让费，而是细水长流的从销售金额抽钱，所以这些收入和胶基燃料正好相反，属于是前期很少，但后期会像滚雪球那样越滚越多。
除了合金材料之外，星海还有几项技术也是使用这样的手段，例如玖爪的军用和民用两种版本。
玖爪这玩意，装着挖斗和工程钳那就是个民用工程机械，但是……
如果换上武器和披上反应装甲……
那就立刻能变成武器装备！
去年在对玖爪进行测试后，章成铭便从军方总装后勤部那边达成了PY交易，授权了部分技术用以交换某些特权。
毕竟民营企业私自研发国家军事类装备属于极为敏感的事情，星海有些装备就属于这类产品，一旦被有心人揪着做文章的话那是要送局子里踩缝纫机和听现场版的大碗宽面。
不过玖爪真正能给星海挣大钱的也不是自己生产多少军火和工程机械，星海要想批量生产这玩意，是干不过国内徐工、柳工三条一等这些龙头企业的。
因为玖爪很多的液压、减震等技术也是整合了它们各自的优势技术后形成的产品，在某些程度上，一旦这些老牌厂家发力，还没等你星海的建设工厂建设起来，把它们逼急了抱成团就直接出海量的产品把市场占领了，再加上人家深耕多年的经销网络渠道，星海完全没法进入这个市场。
所以玖爪的生产是大家一起做蛋糕分果果，大家各拿一块然后继续攻坚更高端的技术，形成整个赛里斯排挤老牌强国的企业市场份额才是共赢的王道。
玖爪对于星海真正的技术核心在于上面使用的新型合金材料以及核心的动力能源电池。
合金材料的布局已经开始铺开建设了，电池这块航天款的玖爪使用的电池成本太高不利于民用推广，但它的成本高是因为目前还仅仅是属于实验室级别的产量和针对性的专用产品。
一个新产品投入市场要进行前期的技术验证和产能布局，甚至是相关生产设备的研究和建设。
用人话来说：
实验室里研究出来是一个研究过程；而工厂能批量生产出来，那是另外一个研究过程。
这就像当年的青霉素，发现青霉素的是一位腐国细菌学科学家弗莱明。
而发现青霉素能破坏病菌细胞壁，而人类和动物却没有细胞壁，也就是这玩意具有药用价值的人，却是一位汉斯国的生物化学家钱恩。
搞定了前面这两项就能投入生产了？
NONONO！！
要把这个科技成果扩大产能，还得一大批科学家在基于前人的研究成果上，不断进行各种试错实验，从泥土、甜瓜、玉米粉、秸秆、豆粉等等无数培养基培养液中挑选最合适的培养物。
最终是腐国的病理学家弗洛里研究成果确定了培养基和工业制备技术。
光从发现到确定药理这里，就已经涉及到三个不同的科学领域了。
在确定好最合适的培养基后还要一堆工业甚至风马牛不相及的金属材料、动力甚至机械设备科学家去研究采用什么办法去研究庞大的无菌厂房，安全可靠的无菌设备，这期间涉及到的产业链路和科研人员是庞大且无法统计的，其间任何一个环节丢失都会直接影响这个产品投入市场的最终结果。
因此即便是新电池技术有多靠谱，有多牛逼，也得等工厂建设，生产线投产，甚至还有前期相关的矿产探索、开发建设矿场、运输、提纯加工，再到工厂生产这一系列的前期流程要走。
我们现在随处可见的锂电池早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就已经在实验室里诞生，可真正普及运用到手机、便携式携带设备那是新世纪到来后才实现的，中间这二三十年干嘛去了……
不就是在做前期这些相关产业工作！
所以哪怕依靠电池、新型合金未来一年能赚几百亿，但那也是需要时间等待的巨额财富，现在众人要面对解决的，依旧是目前当下的资金问题。
说到这，黄添荣贼兮兮的凑到章成铭面前，带着一脸别样的玩味笑容问道：
“那个……问你啊，你是咋个特别关注了那个阿叕啊？”
“阿叕？哪个阿叕？”
章成铭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因为当时的他正在和指挥中心的黄添荣通话，根本没有注意到当时屏幕上观众网友们讨论的内容。
“就是那个阿叕！！”
见章成铭一脸的茫然，黄添荣急了，你特么的都特别关注了对方，还特么的在这装傻！
“哦……你是说那个阿叕？”
章成铭终于想起，好像是有个阿叕，就是那个同步翻译的阿叕主播。
“还能有哪个阿叕……”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点到特别关注了，怎么，你想找上次那个在他直播间想买玖爪工作机的油老板？”
章成铭双手一摊，一脸的真诚和无辜，他确实不知道是怎么点到特别关注那个选项上的，而说到这个事，他也想起那个愿意花一个小目标买玖爪的土豪了。
“就是她，你联系一下她，让她告诉她的土豪观众，航天局一周后会去参加狗大户二月的军事防务展览会，有意愿的话可以在那和张局进行前期的磋商。”
“哦？这么好玩的事你居然不去？”
章成铭有些好奇，以黄添荣这种十处敲锣九处有他的尿性，这么好玩的事他早都嗷嗷的跑过去了。
“我本来也想去，但是特勤和保密局建议我不要去，那地方灯塔国经营多年根基深厚，他们没法保全我的人身安全。毕竟我们的身份只是赛里斯的普通老百姓，而张局他们是属于赛里斯的政府高级官员，灯塔的CIA再怎么黑，也不敢对一个大国的政府高官下黑手！”
说到这黄添荣一脸的无奈，这就是官方身份上的差异，暗杀一个普通老百姓和暗杀一个高级官员，在国际上所产生的影响力是绝对不同的。
“去不了就算了，安全第一。毕竟咱们可是动了人家的蛋糕，而且还威胁到了对方的军事根基，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前些日子，那个灯塔飞机的吹哨人不就是在停车场里‘被自杀’了吗……”
听到不能去的理由章成铭也劝说着老兄弟，那帮人是什么事都能干出来的，别说你一个外国人了，就连他们本国人，哪怕是有一定影响力的人，只要威胁到他们赚钱和地位，依旧会毫不手软的直接暗杀干掉。
那个吹哨人就是近些年来，灯塔国最大，也是世界最大的飞机生产巨头啵瘖公司，因为连续的生产质量问题备受质疑，但人家家大业大甚至搞定了高层和管理机构，合格证和安全调查都没有任何问题。
只是一个吹哨人，就是来自啵瘖内部的前质量经理约翰·巴尼特站出来用各种证据直接揭露了啵瘖内部现在零件采购唯利是图低劣不堪，产品问题频出质量严重下滑，甚至管理混乱，工人直接在工厂里嗨药干活。
他的举证让西方是一片哗然，也让啵瘖公司的股价连续下降。
因此啵瘖公司高层感受到了严重的威胁，在约翰·巴尼特去参加案件陈述的第三天，这位吹哨人便发现死于某处停车场内。
警察经过一番“调查”后对外宣布，这位勇敢的吹哨人老哥死于自杀。
就这？鬼都不信！
所以不去也是真的为星海三巨头的人身安全着想，毕竟杀人的手段太多了，更不用说对于CIA这种最专业的情报和暗杀组织。
说到这，星海的三个人因为去不了现场，只能期待张局过去能有什么好消息传来。
只是时间给章成铭和黄添荣开了一个玩笑。
一件事，正在迅速的发酵。
两个月前，一对在城市里拾荒的老人在垃圾场翻捡可二次利用的垃圾时，老妪一个没留神，被没有包裹随意丢弃的刀片严重割伤手背，伤口深可见骨血流如注。
（注：各位丢弃碎玻璃、刀片时最好包裹一下，特别是碎玻璃，可以的话用胶带扎牢后用红色记号笔或纸张写上碎玻璃等警示字眼再用透明胶扎上防水浸泡，谢谢大家，如果有啥更好的办法也可以在这分享一下。）
老汉见状心疼老伴，不顾老伴心疼钱的反对赶紧送她去医院处理伤口。
当值的文医生看到两位老人的着装，以及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就已经明白他们的身份和经济情况。
只是文医生并不会因为病人的身份而草草应付了事，她还是很尽责的将老人的伤口清创、缝合、包扎好，并尽可能的开最便宜的药给老人，还叮嘱老人这些药吃完、涂抹完后，在药店买怎样的廉价替用药品继续涂抹伤口即可。
老人对文医生是千恩万谢，不过文医生当时看到老人那双布满各种新伤旧痕，以及冬天长期得不到保温导致的冻疮和开裂，作为医生的职业习惯，她还是用相机拍摄了老人的双手局部特写和病人脸部手部的整体照片作为资料，以备哪天能用上。
三天后，医院拿的药用完了，老汉听从文医生的建议，到药店购买普通的药品。
那个女店员也是老人同村里出来的穷亲戚，没有强行推销那些外面摆放的昂贵药品，而是帮忙从药铺最深处和最隐蔽的地方翻出这些卖不起价格的廉价药品时，她无意中发现了同样堆放在这的一瓶白色塑料盒装，只贴了个简单‘恒玉美肤膏’字样的东西。
拿出来瞅了一眼标签上的说明，发现这玩意是由恒宝化工出品，另外一家专业护肤品工厂代工生产的产品。
东西看来是正规厂家出品的，但是为啥丢在这里她有点搞不明白，不过在打电话给正在外面打麻将的老板后便明白了原因。
原来是这玩意已经在一年前被厂家主动下架停止销售，对外理由是对这产品销售没啥信心，资金也出现问题便不再推这产品。
当时回收了市面上所有已进入最终销售渠道的产品，这一瓶是当时老板贪小便宜额外索要的赠送样品，而回收人员只检查清单上对应的数量，所以这瓶没有计入清单里的额外样品，因为清单上没有对应的记录遗漏了下来。
下架之后老板发现这个遗留货，也没必要继续摆着这玩意占柜台，便丢到了这里，时间一久她自己都忘记这事了。
现在既然找出来了，就让女店员想办法在保质期前当赠品什么的处理掉，至于扔……
那是不可能扔的，能抠门到千方百计多索要一瓶样品占便宜的她，是不可能把进到自己店里的货白白扔掉的，就是纸片，也得攒起来卖钱！
也就这样，这瓶恒玉美肤膏被店员当销售赠品，‘赠送’给了老汉，让他带回去给老妪好好的润润手，毕竟她是清楚那位远亲的手每年冬天都会被恶劣的天气给冻坏。
老汉得到这东西也没在意，平时也能偶尔在垃圾堆捡到别人扔掉的化妆品护肤品，但大多数都是过期和廉价品，便带着一堆廉价药品和美肤膏回到了小窝。
老妪是不识字的，她还是按照文医生告诉的流程每天换药，看到老汉带回来的美肤膏后问了一句，老汉也没留意直接告诉她是涂手上的。
结果老妪便按照老汉的说法，每天换药后再给自己手上涂上这白白的美肤膏。
然后……奇迹出现了！
涂抹当天晚上，老妪便发现自己的双手各种龟裂、冻裂的口子都有些发烫发痒，老妪也没在意，便继续每天按时涂抹换药。
再加上眼睛已经有些不好使，老眼昏花外加小窝棚里光线昏暗，致使她也没注意自己的双手每天都在发生惊人的变化，那些伤口在迅速愈合，原本遍布的伤痕在消失，甚至像老松树虬曲的皱纹也在迅速的变得平滑细腻。
半个月之后，两位老人按照文医生的叮嘱回到医院去复查顺便拆线，当老妪将手拿出来放在文医生的面前时，文医生瞬间被震惊了！
这特么的是两个星期前，自己看到的那双手吗？！！
这完全是一双年轻人的手！
那些伤口呢？
那些岁月的痕迹呢？
文医生顿时脑子宕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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