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被逼无奈
最近方言过的很惬意,自从回到家里,按照杨雪的话说,他原形毕露,埋藏在骨子里的痞性暴露无遗,谁也不相信,如今他一点都没走正形,脱下了总统的外衣,过起了衙内生活。
这把家里老爷子看的是牙疼不已,用姑姑的话说:她本来就是衙内的命,他属于衙内圈,阴差阳错,却过了十几年穷屌丝的日子。为了生活,他牺牲掉了少年时代,一步跨入青年行列,她为这孩子感到委屈,这也是京都的衙内们欠他的。
从回来的第二天开始,他带着王小锋和刘大彪,每天晚上就穿梭在各家衙内的酒宴当中。几乎是有请必到,乐此不疲。按照老爷子的牙疼话说,如今的大孙子,是晚上不睡觉,白天不起床,一副丢儿郎当,摆烂躺平的架势。
这一天,方言接到了大舅哥苏志宇的电话,夫妻俩邀请他一起出来坐坐。一般情况下,别人请他吃饭他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但是这次是两个物理学家请他吃饭,他觉得这是一种荣幸。于是,方言很痛快地就答应了。
他想叫上苏姐和雪儿姐一起去赴约,但是她们两个都不愿意搭理他这个看起来不务正业的人,以晚上要陪夏瑶为由,坚决拒绝了方大总统的邀请。
夏瑶现在过着像公主一样的生活,享受着像皇后一样的待遇,每天都有方家的七大姑八大姨们抢着照顾她,同时还享受着夏家的细心关爱。
自从孙女挺着大肚子公开回家之后,夏奶奶几乎是笑得合不拢嘴,心里对孙女佩服得五体投地,几乎每天都要在医院陪着夏瑶。夏奶奶的心态也好像年轻了十岁,这些变化,夏瑶都看在眼里,觉得幸福得快要哭了。
晚上六点多,方言准时到达苏志宇定的饭店包房,开门进去,他有些傻眼了,俊男靓女,黑压压的坐了一屋子。还基本都是熟人。
见方言愣在门口,邱汐月激动的眼泪都快下来了,看到汐月的可怜样,方言也不装了,快步走了进去。跟老大时间久了,刘大彪知道方言又遇见债主了,避免尴尬,他顺势关上了房门,坐在对面包间喝茶吃饭去了。
既然大家都是熟人,他也没有做作,就随意的和大家打起了招呼……
如今方言的名声在外,衙内圈里都有所耳闻,除了一个'衙内杀手'的浑号外,如今又被人送了一个'美女收割机'的雅号。面对方言的身份,衙内们连嫉妒的资格都没有了,羡慕的倒是很有市场。
方言知道,如今自己的事情根本瞒不住苏家兄弟,他也没想着刻意去隐藏什么,大大方方的拉着汐月坐在苏志宇夫妻旁边。他这大气的騒操作,惊的男女衙内们目瞪口呆,搞得宇文兰差点把小红唇咬破。
见方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俞晨雨笑着说道:“你倒是光棍,盈颖和雪儿咋没来?”
方言呵呵笑道:“嫂子,人家两个都是有理想的大好青年,不屑和我一起摆烂,纸醉金迷她们享受不来,所以,只有我光棍赴约了。”
话音一落,全场哄笑。
笑声刚落,苏盈颖堂弟苏志坚急忙说道:“方言哥,我太崇拜你了。作为男人:你让京城贵女们为你倾倒,连我盈颖姐都被你收拾了。作为衙内,你让圈内那些坏种闻风丧胆,使圈子里风气一新。事业上的辉煌,又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我决定了,今后要跟着你去南域混,哪怕是给你牵马追蹬,端茶倒水我也与有荣焉……”
听这家伙肉麻的表白,方言牙有些酸,急忙打断他的话,调侃着说道:“嗨…嗨,你打住哦!我可不敢使唤你这么的粗鄙丫鬟,即是我不怕被马摔断腿,还怕被茶烫坏了嘴。你就老老实实的在家读书吧,至于你学成归来,像志宇哥和嫂子这样人才,想干啥我包了,到时候,南域绝对欢迎你!”说完,又呵呵的笑了。
紧接着,全场又是哄堂大笑……
听了方言的话,苏志坚有点泄气,看来,他的游侠生活又不能实现了。
要说今天谁最幸福,那绝对要属汐月了,要说看见方言谁最甜蜜,那就唯苏倩倩莫属了。自从春节后几个人荒唐过后,在她的心里早把自己归纳为他的女人序列。虽然被姐姐警告了一次,但她心里满满的都是他,每天除了收集他的消息,就是为他好好努力读书,将来好帮他建设南域。再见这个日思夜想的人,她心里除了欣赏就是迷醉。听方言和小哥的谈话,她忘了自己的淑女形象,接口说道:“就是,言哥哥说的对,我们一定要像志宇哥和嫂子一样的优秀,只有这样,才能为言哥哥分担很多烦心事,才有资格就在言哥哥的身边……”
自从年后发生荒唐那一幕后,方言被苏盈颖狠狠收拾了一顿,对于倩倩这个小姑奶奶,他是敬而远之。听她说的如此大气凛然,方言感觉有些毛骨悚然,除了尴尬的笑笑,不敢有任何的表态。
方言的表情被苏志宇看在眼里,他虽然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但他觉得这两人关系很微妙,衙内圈子里男女间那点破事,他也有所了解,也懒得管这些闲事,何况他也管不了。见方言有些尴尬,于是,就笑着说道:“论身份和能力,这四九城的衙内有一个算一个,你是绝对的Number one,而且你还没有靠家族,是靠自己打出来的名头。如果你早出道几年,刘军那里有资格耍浑,他也落不到如今残废的下场。凭你的智商和情商,如今都需要使出摆烂的姿态,可见,这些人着实有些来头。今天就咱们兄弟姐妹,都是自家人,说说你的不得已吧?”
不愧是高级知识分子,这洞察能力不是一般的强。发现自己的小伎俩被苏志宇看破了,他也不装了。呵呵笑着说道:“我也不想这样,自从回来后,每天醉生梦死不规律的夜生活,我家老爷子看我的眼神都变了,你家妹子见了我都躲躲闪闪的,好像我身上带着病毒似的。家里人看我像看怪物似的,宝宝心里苦呀!”说完,他还一脸苦逼的样子。
喝了一口茶,他接着说道:“我首先申明,没有戏弄大家的意思,纯属于被人逼得不得已。”
于是,他把被国际特别关注,国内对家族的流言蜚语,一五一十的说给了大家听。
听到方言的坦白,所有人都沉默了,原以为这家伙在那个荒蛮的岛屿上憋疯了,回来后,压制在心底的痞性爆发了,开始了报复性的挥霍。没想到,人家这是有计划有目的腐化,还怕别人不知道他糜烂的生活嘴脸呢。
这时候,大家都有些沉默,有人为自己的肤浅而感到羞愧,有人为方言的大智慧而感到惊讶。大家都觉得,和方言相比,他们这些人啥都不是,甚至有些幼稚可笑。
见场面有些冷,俞晨雨笑着说道:“真是难为你了,国际的那些人我们不了解,国内有些恨别人比他强的人,也都成不了什么大气候,你也别放在心里,就当听了个冷笑话,一笑了之就行了!来,我们大家为你回家干一杯。”说着端起杯子,又用手拧了苏志宇一把,笑呵呵的张罗大家干杯。
放下酒杯,苏志宇扫视了一下兄弟姐妹,严肃的说道:“方言的话你们都听到了,谁都不要说不出,我相信他敏锐的判断力,感觉这些事情不简单,也许方言不是小题大做,有一种阴谋袭来的压抑感觉。”
接着,他扭过头对方言说道:“需要兄弟们怎么配合,你就直说,做事他们不如你,演戏他们一个顶一个强。”
“就是,就是,方言你就说,让我们怎么配合你?”兄弟们都很气愤,齐声吆喝着。
“最好能把那些造谣生事的人逮出来,问问他们想干什么。”苏志强狠狠的说。
兄弟姐妹们的义愤填膺,让方言很是感动,他欣慰地说道:“其实,也没有志宇哥说的那么严重,谣言止于智者,绝对不是空穴来风。他们就是想让方家处于尴尬境地,让国人都感觉方家有了外心,政治立场不可靠了,让上面防着方家,让方家失去政坛上的话语权。其他的,他们还真做不到。”
方言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但其中蕴含的力量却让人无法忽视。他的眼神清澈而明亮,仿佛看穿了所有的阴谋诡计。他继续说道:“这些人无非是想利用舆论的压力,让我们陷入被动。但只要我们保持清醒,不被外界干扰,他们的计谋就难以得逞。”
说到这里,他又看了看苏志宇,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志宇哥,我这次还就是想在京都找找衙内的存在感,就是想让他们看到我的嚣张跋扈形象,也想让他们知道,有我方言在,京都衙内圈都给老子消停点。也让他们看到我的混蛋的一面,还要放出话去,老子每年都要回来一两次,每次都要整治整治这个圈子,谁不服就向前面站……”
他的话语带着一种自信和决心,仿佛在告诉所有人,他不会轻易被修理的。他会用自己的方式,保护方家的声誉和地位。他的目光坚定而锐利,似乎已经做好了应对一切挑战的准备。
听完方言坦诚的话语,苏志宇感慨的说道:“你还别说,自从你来到京都,如今的衙内圈再也听不见伤天害理的事情了。听说,一个个衙内们出来消遣,首先要打听你在不在京都,免得招来不必要的祸端。听爷爷说,上头对你很是满意,说你料理好了衙内圈,绝对是福在当代,功在社稷。”
“唉,没想到我竟得到了这么高的评价啊。不知道苏老爷子和徐老爷子最近心情如何?我这次回来还没去看他们呢,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想我。” 方言这样感叹道。
“哈哈,你太小看两位老爷子了。你从回来后就公开的狂欢豪饮,让号称第一衙内的秦少、李少折了面子,搞得整个衙内圈人心惶惶。两位老爷子就断定,你小子一定遇到了什么问题,这是故意装出来的颓废,也是为了迷惑一些人。两位老爷子还预测,接下来,你一定会有一些动作,达到一些不为人知的目的。否则,你小子早就屁颠屁颠的跑到山上得瑟来了。”苏志宇笑呵呵的打趣说道。
被俩老头看破,他干笑两声道:“嘿嘿嘿~,还是两老头了解我呀,这一次,又被他们料中了,看来,我这池子还是有点浅,以后还得好好修炼修炼才是。”
接下来,大家说的话题都比较轻松了,听说刘家和张家不甘失败,尤其是刘家有人还搅和进了间谍案中,不知通过何中关系,不但案子没有影响刘家,反而在风头过了后,刘家进人协那位,又有了一个小进步,从原来人协三把手进入二把常务主位。
方言听完也很无奈,这就是利益集团的魅力,在这群人面前,什么国家利益民众权益,都得退避三舍。
想到这里,他突然明白了,谣言的始作俑者是谁了。想到这里,他冷冷一笑,心里对他们莫名的失望,他决定用自己的方式给这个利益攸关体再出一点难题,逼迫他们自断触角,让有些人彻底从这层桌面上消失。
闲谈中,他才知道汐月在沪市攻读声乐研究生,前天是听表姐电话上说方言回来了,她连夜就从沪市赶到京都,这才有了今天的聚会。宇文兰已经考上了影视学院的研究生,她对南域很是向往,希望毕业后能去南域看看。
南域对各类人才都很稀缺,文艺方面目前还是个空白,他还幻想着设计建造一个世界一流的音乐大剧院,对宇文兰的想法他表现的非常欢迎。
听到宇文兰和方言的对话,汐月开心的说道:“我们毕业后都过去,听说溸月在欧洲一个皇家音乐学院也在上研究生了,真羡慕她。”
“那你也过去吧,你俩一块上更好。”方言呵呵笑道。
“我也想过去,就是舍不得爸爸妈妈。”汐月委屈的说道。
听到这话,方言心里暖融融的,他拍了拍汐月的后背,欣慰的点点头。
第二天早上,一阵急促的电话声惊醒了梦中的方言,他拿起床头的电话,是欧阳主任打来的。
这么早,这家伙打电话绝对没好事,他咋知道自己回来了。他边想边接起电话,还没有说话,就听见欧阳主任急切的说道:“方专家快救命呀!”
“欧阳主任你别急,您慢慢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方言安慰着说道。
“吴畅部长…是前卫医部的刘畅部长,昨天去金鑫西药厂视察时不慎滑倒,从楼梯上摔下来昏迷不醒,初步诊断颅内出血,已经抢救快二十个小时了,如今还没有脱离危险,刚才京都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你看有办法吗?”欧阳同焦急的说道。
方言很惊奇,这个人他还真知道,中医就是在他手里彻底没落的,对这样的人,他没有好印象。于是,淡淡的说道:“噢~,就是那个主张消灭中医全盘西医化,最后又出台了用西医理论为中医办资格证的天才部长?他不是退下来去协会了吗,一个协会委员跑到制药厂视察哪门子工作?看来,中医没死透,他不甘心呀!真是敬业呀!”
听到方言不冷不热的嘲讽话,欧阳同知道他对自己老领导有意见,为了救命的机会,他只能实话实说道:“方专家,您就帮帮忙吧,他是我的老领导,对我有提携之恩,我不能见死不救。我知道您如今的身份不比当初,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敢惊动您的。”
“呵呵呵~,老领导啊,您可别拿我开涮了。您难道觉得我是神仙不成?我可是被他打击了大半辈子的中医中的神棍呀!您觉得他会愿意接受一个神棍给他治病吗?那岂不是自我打脸嘛!再说了,他们享受着优厚的公费医疗资源,拥有最顶级的医疗保障,什么样的名医请不来。如果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大不了从欧美请那些西医的祖师爷出山嘛。”方言调侃地说道。
其实他心里清楚得很,方言是个非常有原则的人,绝对不可能见死不救。但他也明白,自己的老领导之前有些事做得确实过于武断。现在中医不愿意救治他也是情有可原,就像余老那样直接拒绝救治,连看都懒得过去看。
想到这些,他都想放弃,又想到老领导一家人悲悲戚戚的样子,想起老领导对自己的看重,他只能狠下心来说道:“方专家,您就看在我的脸上,出手帮帮吧。我老领导是个老顽固,但他人不坏,你就帮帮忙吧!算我求你了。”
听到这话,方言心中一软,想要答应下来,但很快就想起自己如今的身份,已经不再适合轻易出手治病救人了。更何况,这一次面对的是一位大熊猫级的在职领导人,如果出现什么意外情况,不仅可能引发国际医疗纠纷,还会给自己和联邦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于是,他只能无奈地摇摇头说道:“老领导,不是我方言见死不救,实在是我现在的身份太敏感,不宜直接参与救治工作。而且这位患者身份特殊,万一出现任何问题,后果不堪设想。他如果是个普通人,或者是你的亲戚朋友,我会全力以赴。而面对他,我真的没有绝对的把握,别忘了,我是中医!您还是另寻高人吧。”说完,果断的挂了电话。
听到电话里传出嘟嘟嘟的忙音,欧阳同悲从心来。他知道,得罪谁都不要得罪医生,因为你不知道,最后能救你的人是谁!何况老领导得罪了一个医疗体系,一个有着数千年传承的医疗行业。他们不搞死你,就是他们的仁慈,让他们放下成见去救你,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想到这里,他长叹一声,刚走到重病急救室走廊,他看见袁茵副秘书长陪着柯南副总务过来探望吴畅,正和京都医院院长交谈。
他急忙走上前,就听见柯南严肃问道:“你说病人还处在醉酒状态?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这个要问他的秘书和药厂厂长才知道。”京都医院院长吞吞吐吐的说道。
“张厂长你过来一下,柯副总有话要问。”京都医院院长对门口一个中年人叫道。
“柯副总,这位就是药厂厂长,有啥话您就问他吧。”京都医院院长如释重负的介绍道。
“吴畅委员怎么摔了?在哪里摔的?”张厂长走到柯南身边,柯副总却皱起眉头问道。
“报告柯副总,在视察完药品生产线时,准备下楼梯时,脚下一滑从二楼楼梯滚落下去。”厂长战战兢兢的说道。
“喝了酒还安排视察药品生产线,你们这也太儿戏了吧?”柯南冷冷的说道。
“没有,没有,没有喝酒!”张厂长极力的否认着。
这家伙不老实,明明一身酒气,睁着眼睛说瞎话,柯南有些动气,又冷冷的问了一句:“这么说来,视察的时候你们没喝酒?”
“绝对没有,柯副总,我们是制度森严,文明管理的现代化企业,怎么会喝完酒安排进车间呢,这不可能。”张厂长信誓旦旦的否认着说。
柯南冷哼一声,严厉的说道:“哼~,好一个制度森严的现代化企业,你一身酒气还没散尽,里面躺着的酒精含量都超过六成了,你是说医院在撒谎?你不老实!”说完,对厂长挥挥手,让他走开。
被大佬当场点破,厂长不但没有尴尬,还想再解释什么,又见柯南嫌弃的对自己挥了挥手。这个时候,厂长才感觉自己把事情想简单了,瞬间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他的秘书呢?”袁茵冷声问道。
“杨秘书,杨秘书在这。”这时候就听见门口围着的几个妇女喊道。
一个三十几岁,穿着黑夹克的年轻人快步走了过来,见了柯南和袁茵急忙问好。
这一次,袁茵不等柯南问话,就直接开口问:“昨天中午在哪里喝的酒?你们中午十一点乘车离开单位的,不急,想好了怎么撒谎骗领导,再说不迟。”
这话有点诛心,杨秘书瞬间明白了,张厂长没有说实话,昨天喝难么多酒,医院早就检测出来汇报给柯副总了,刘畅死不死不关自己的事,自己决不能把前途压在一个半死不活的人身上。
他稍作权衡,立马说道:“报告两位领导,我们是中午十一点接到药厂张总的请吃饭电话,走出单位十一点十五分,十二点零五分进入金鑫大饭店十二层包房的,下午四点二十出了饭店去药厂车间视察,由于酒喝的有点多,在下楼梯时脚下打滑摔下楼梯……。都怪我大意,没有照顾好他,请柯副总处理我吧!”
时间节点清晰可寻,路线轨迹简单明显,只在金鑫饭店就待了四五个小时,也不知道他们在吃啥饭呢,尽然吃这么长时间。这期间他们都干了些什么……
袁茵感觉事情不简单,她看向了柯南,柯南也觉得匪夷所思,正常上班时间,他尽然公开接手私企老板宴请,还在企业饭店待了四五个小时,这期间他们在做什么?他觉得事情不简单。
正在这个时候,就听见一个女人的哭喊声响起:“张三金,我们家老刘对你不薄吧?你怎么能害他呢?别忘了,你那破药厂药品三天两头出事情,都是我们家老刘给你压下去的,你是不是又给他安排梁媛媛那个骚狐狸……你还把我放在眼里了吗……你还我家老刘的命来……”骂着,几个妇人就向目瞪口呆的张厂长奔去……
一时间打闹声,哭喊声响成一片,楼层里所有医务人员和病人家属都被惊动,纷纷出来张望。一时间整个楼层沸腾起来,摔打声,哭骂声,议论声搅和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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