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火灾
"发生什么事了？"
"你爸的公司发生火灾，还导致了伤亡，现在该怎么办？怎么办？"
何媛因焦虑而语无伦次，带着哭腔描述着火灾的情况，但她太过紧张，无法清晰表达。
"妈，别急，我马上就过去。" 张森挂断电话，匆忙换好衣服，下楼时遇到了满面焦虑的管家。
"少爷，您接到夫人电话了吧？车在外面等您！"
"出发！"
张森迅速到达公司，眼前是一片浓烟滚滚，公司门口拉起了警戒线，员工和路人议论纷纷。
"怎么会突然起火？是人为还是意外？听说资料室的小张没能逃出来，年纪轻轻的，真是太可惜了。"
"没错！尤其是那些被焚毁的机密文件，这下麻烦大了。"
"会不会导致公司倒闭啊？"
"天知道呢！"
张森听到这些议论，心如悬旌，这简直太不幸了。
刚来到这个平行世界，刚有了个富有的父亲，可不能就这么破产了。
他挤进人群走向公司大门，却被警察伸手拦住："闲人免进。"
"我是总经理的儿子。"
"出示身份证。"
张森摸了摸口袋，才想起在别墅洗澡后换了衣服，身份证和护照都没带在身边。
他翻了翻包，无奈地摊开手。
"没带。"
"没证件就不能进去。"警察毫不客气地推了他一把，这场火灾造成了三条人命，警方十分重视。
"我真的就是张总的儿子，我叫张森。"
"我要的是能证明身份的证件，你能证明，就能进去。"
警察不为所动，旁边的管家也焦急起来，正要上前理论，人群中传出一道冷静的声音。
"他是我儿子！"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何媛在保镖的簇拥下挤进人群。
"哎呀！"
"何总，真抱歉，我有眼不识泰山，没认出您的公子。"
"哼。"
何媛冷哼一声，拉起张森，径直走向公司，完全无视了刚才阻挠他们的警官。在资料库那边，火已被扑灭，但烟雾仍滚滚，法医围绕着焦黑的尸体进行尸检。
消防队员正在全力以赴地调查起火原因，资料库内的所有资料都已化为灰烬。
张山瘫坐在资料库门口，看到母子俩到来，艰难地站了起来。
"何媛，我这次真的完了，所有合作文件，重要机密，全烧没了。"
"怎么回事？起火原因查明了吗？"何媛顾不上安慰张山，仔细检查着被烧得面目全非的资料室。
"初步判断与电线老化有关，我们已经记录下来，张总，请贵公司的相关人员协助我们的调查。"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是电线老化。"张山听到这个，颤抖着否认。
"周一刚刚全面检查过电路，不可能出现老化的问题。"
"张总，我们的调查结果就是这样，希望你能理智配合。"
穿着制服的消防队长毫不客气，直接把检修记录丢在张山面前。
张森走进被烧毁的资料室查看，忽然发现资料架是受损最严重的区域。
拨开烧焦的残骸，资料架下方的地板已经破裂，显然高温所致。
要知道，地砖本身就是高温烧制，如果不是极高的温度，绝不会破裂。
张森皱紧眉头，又检查了墙壁上的电线位置，一切正常。
伸手拂过，墙面的漆黑并非源于烈焰的炙烤，而是熏烟的残迹在上面留下了痕迹。
"这档案室的电线全部是隐蔽铺设的吗？"
"没错！看不到一根明线。公司有专职电工，定期维护检查的。"
张山闻言，向消防队长投去一瞥，随即解释道。
"叫公司的电工过来一趟。"张森心中已有计较，旋即对张山身边的副总和总经办总监吩咐。
"少爷，电工办公室就在档案室隔壁，他们已经……"
"真是凑巧。立刻切断档案室电源，把那些隐蔽线路的位置砸开看看。"
"不可以！"
张森正要下令破墙，消防队长面色铁青，厉声制止："是要我们依法配合调查，还是你要来指挥调查？别开玩笑！"
张森冷冷地扫了一眼消防队长，转而凝视那片熏黑的墙面。
"你要配合警方调查？那我问你三个问题，答得上来，我全力配合；答不上来，你就让开。"
"你……问什么问题？"消防队长本欲发作，但似乎想到什么，硬是压下了怒火。
"你凭什么断定是电线老化引发火灾，而不是有人蓄意纵火？"
"这……是因为文件柜所在的位置烧得最严重，难道你看不见吗？"
消防队长的声音略带颤抖，但仍强硬地反驳。
"哦！"
"呵！"
张森装作恍然大悟，接着讽刺地冷笑："照你这么说，电线是埋在地下，而不是墙内的暗槽里？"
"地砖破裂，墙壁上只有熏黑的灰烬，你怎么解释这一点？"
"我……"
消防队长被问得哑口无言，目光闪烁之际，耳边传来一声冷哼。
"够了！"
"调查取证不能轻率行事，这位年轻人说得对，火灾原因不是电线故障。"
说话的人正是这次调查的领队，张城的刑侦队长刘成。
刘成并不知道张森是张山的儿子，他刚刚处理完一个重要案件赶到现场，听到张森的推理，心中暗暗点头。
他出示了自己的工作证，走到张森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伙子，分析得不错。法医已经解剖了档案室小牛的遗体，检验报告显示，小刘的胃里含有酒精成分。"
"我们公司有严格的规定，工作期间禁止饮酒，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张山闻言怒不可遏，上前紧紧握住刘成的手："刘队长，照你这么说，肯定是有人灌醉他们，然后放火。"
"这个可能性不能排除。"刘成话音刚落，公司的证券总监匆忙跑到张山身边。
"张总，公司的股份已被暗中操控，资金链断裂，银行已冻结所有账户，股东要求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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