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使命所在
"二哥，你有何打算呢？"李炎踩熄烟蒂。
"以静制动，我只需静静等待，看他们究竟图谋何事。再过半月便是月圆之夜，武林盛会将至，那时自会与栖凤阁主面对面理论一番。"欧阳哲弹飞烟蒂，眼神坚定。
"二哥，你何时回家一趟呢？"李炎突然提议。
"不必急，过些时日再说。"欧阳哲微笑回应。
欧阳哲需先前往南洲市，那是赤龙堂的所在地，而李炎也恰好要返回。两人购票共乘一辆马车启程。
不知为何，近来贵南之地雨水频繁，多地出现泥石流，甚至有些区域洪水肆虐，但都被通达城的奇异事件所掩盖。
火车票售罄，两人只好购得马车票。他们的票是相邻的，却并未并肩而坐，而是选择了过道两侧的位置。
然而，李炎执意要与欧阳哲挤在一起，坐在了他的身旁。就在马车即将启程之际，一位少女匆忙赶来，手握车票寻找座位。她最终来到欧阳哲身边，轻轻拍了拍李炎。
"抱歉，这是我的座位。"
李炎指向自己的位子，"那是我的，我们换个位置吧。"
少女回头瞥了一眼，"可我想坐在里面，不愿坐外面。"
李炎起身回到自己的座位，少女道了声谢，尝试往里挤。然而，欧阳哲前方的青年突然将椅背向后调整，不慎将少女压倒在欧阳哲的腿上，她的臀部直接坐到了欧阳哲的膝盖上。
在欧阳哲发作前，李炎站起，轻拍了拍那个青年的肩膀，"请把椅子往前挪一挪！"
不料青年脾气火爆，"老子想怎么坐就怎么坐，关你屁事！又没碰到你，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咕咕咕…"
车夫刚欲劝阻，唇齿尚未开启，李炎疾如闪电般一脚将少年的脸踹向车窗，攻势不止，连续四五下猛击接踵而至。
少年在连番踢击下陷入恍惚，整张脸扭曲变形，布满了深深的靴痕。
原本坐在他身旁的伙伴，见李炎那冷漠无波的红发面容，胆战心惊，只能目睹好友遭受此番屈辱而不敢出声。
欧阳哲怀中的少女被李炎的威慑吓得花容失色，双手紧抱胸前，背部紧贴欧阳哲，让他几乎无法呼吸。虽然她的打扮朴素，但身材曼妙，臀部曲线饱满，充满活力。
李炎稳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瞥了一眼少年，“把座椅复位。”
少年茫然中，同伴迅速帮忙调整好位置，以免再次遭袭。
欧阳哲怀中的少女瞪大圆润的双眼，盯着淡定系上安全带的李炎，小心翼翼地提议，“这位兄台，或许我们可以换个位置？”
李炎轻轻摇头，眼神冷峻，“不必，你喜欢靠里边，那就坐着吧。”
少女正欲开口，欧阳哲已略显紧张地打断她，“姑娘，能否先回到你的座位上？”
少女脸色瞬间绯红，“对不起，对不起。”
随即她匆匆坐回自己的座位，慌乱地扣上安全带，偷偷瞄了眼假装沉睡的李炎。
欧阳哲不经意地扫视，这少女虽非绝世美人，却有独特的韵味，脸蛋圆润但不大，眼角一点俏皮的痣，扎着丸子头，身着针织毛衣，搭配黄色长裤和帆布鞋。肩上的小书包挂着可爱的小挂饰。
车辆启程，缓步前行，因已是末班车时刻，天空渐染暮色。司机并未加速赶路。
李炎很快进入梦乡，欧阳哲看着书页，也抵挡不住倦意，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大巴猛然一震，欧阳哲惊醒，发现少女在睡梦中头靠在他肩膀，猛地向前撞击椅背，随后安全带将她拉回，一头撞向欧阳哲的下体。
欧阳哲感觉到下身已被湿润，少女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坐起，对刚刚的意外毫不在意，带着困倦问欧阳哲，“大哥，怎么回事？怎么停车了？”
“不清楚。”欧阳哲望向窗外，又看了一眼湿润的下体，刚才少女的口水已将其打湿。
所有人都探颈前望。
啊！
一声尖叫，少女猛地抱住欧阳哲，恐惧地望向窗外，欧阳哲伸长脖子一看，发现自己正对着万丈深渊。
司机站起，转身对乘客宣布，“各位旅客，抱歉，路况出现异变，我们无法继续前行，必须折返原路。”
“这是什么意思？”有人困惑地追问。
司机犹豫片刻，说道，“道路崩塌了。”
欧阳哲将脸颊贴向车窗，映入眼帘的是一条沿山脉蜿蜒的魔法之路，一侧峭壁耸立，另一侧则是深邃无底的幻境深渊。前方路段已半陷崩塌，一步之遥即意味着坠入无尽黑暗，车中众人命运相连。
李炎揉揉眼，起身踱至车头，“还有别的路径吗？”
驾驶员点点头，“有，需退回一段原路。”
“那就回去。”李炎宣布，随后扫视全车，“有何异议？”
他那张生来带着一丝不羁的面庞配上炽烈的红发，再加上之前对青年的果决处置，此刻无人敢出言反对。
“二哥，你的看法呢？”李炎问。
欧阳哲仍贴着窗户，双耳微微耸动，“恐怕只能向前行进了。”
李炎还未理清思路，地动山摇的轰鸣声传来，车辆摇晃，乘客惊恐尖叫声此起彼伏。
“都安静！”李炎一声怒吼，镇住了嘈杂。
众人噤若寒蝉，李炎走向车尾查看，只见后路已被山上滚落的巨石封锁，路面也开始裂变垮塌。
“二哥，这该如何是好？”李炎回头询问。
欧阳哲掏了掏耳朵，“继续开，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车辆猛然一震，右侧后方闪烁着危险的光芒，那部分乘客慌忙转移到左侧。
右后轮下的路面塌陷了。
“愣着干什么？ 开车呀！”李炎对着驾驶员大喊。
驾驶员满头大汗，颤抖着回到驾驶位，握着方向盘的手不住地发抖。车辆猛地向前冲，却熄了火，驾驶员颤抖的手试图再次启动，却徒劳无功。
李炎一把推开驾驶员，“我来。”
忙碌片刻，李炎突然回头看向驾驶员，“开车的第一步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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