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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老板的心事


回到矿上老家的当天晚上,山阳跟镇上老家的几个朋友通了电话,约好第二天到镇上聚一聚,叫程明章找一家上档次餐馆订一桌,中午有话要说。

  第二天一大早,山阳夫妇在矿上一家面馆吃了早餐后,叫了一个私家面包出租车,赶到镇上老家,跟章三哥电话联系,他早已在茶馆泡好了茶等候起了,弟兄见面后亲热了一番,勤惠也与三哥招呼了,山阳吩咐勤惠到二姐家去看看小宝贝,也尽一尽当婆婆的心意,时间差不多了,同李二姐早点出来,我同三哥在这里等你们。程山阳说道:“时间过得好快,一晃牛哥都走了好多年,你们章伟结婚当了父亲了,今天回来主要是跟几个朋友道歉,尤其是你和李二姐,你们儿子结婚我们在外面,当时又恰好是关键时候,走不了,如果像在青年煤厂,或者其它哪个地方都好办一点,出门打工有很多不方便,这次在这个地方干起还是很吃力,没法,儿子,儿媳都叫我们不干了,自己又感到还可以干几年,干到确实干不动了再说”。

  "人就是这样,一段时间,朋友介绍到云南去干了一段时间的木工活,工程完了,又准备到下一个工地,章伟不知道怎么知道了,我朋友的电话,高矮跟他说,不能才跟我找活了,所以就回来了,现在回来平种点菜,喂点牲畜,附近有人喊打点短工,就这样慢慢的过”。

  这时李二姐同勤惠也到了,山阳看到只有两个人问道:“怎么只有你们两个人,其他人呢?”。

  “章伟出门做事去了的,儿媳带着孩子方便,我和你三哥来了就行了”。

  “哪我们就走了,我打电话问程明章是哪个餐馆”。

  “不用打电话,我找得到,你找电话催他们快一点倒是可以的”。

  “不用催,他们已经到了,我们马上过去”。

  章三哥夫妇两人,程山阳夫妇两人,四人一起到了吃饭地方,这么长时间没在一起相聚,免不了一番亲热,程山阳招呼大坐下后说道:“今天刚好四家人,一家两个,你们都没孩子来是什么原因?”。

  “现在的孩子大了,不愿随大人出来吃饭,这很正常”。

  “歇了很久我们几朋友没在一起相聚了,今天酒喝慢点,男士女士一并参加,下午应该安排好了不上班吧?”。

  “我是安排好了,下午可以休息”。

  “我也一样”。

  “机会难得,本来今下午要赶回去的,如果情况有变,就再打电话回去说一下,老板!我们的菜是预订好了的,尽快跟我们上起,把你餐馆的好酒跟我们上起”。

  “哥哥!酒就不喊了,我同明章都拿了酒来的,万一不够再说”。

  “今天的酒就将就你们的了,我也就不客气了,我给大家把酒斟上,头一杯男女都一样满起,我自己先喝一杯再说下文,先给各位说一声对不起!我和贺五妹,有人喊五姐,敬大家一杯!

  “你先讲一下为什么一上桌你就要这样做?”。

  “喝了,我会说的”。

  “我们喝了,听他说歇了一段时间没在一起了,他还客气气了”。

  “是这样的,我们家小子结婚的的事,这次是在省城办的,是他姑妈出资绐他操办的,这件事,我俩口子都说,既是高兴的事,又是烦心事,她姑妈是开大公司的老板,轻微的一办就是一百桌,我们男方的客,就只有他亲姑妈去了,他的姨妈,舅舅一个都没去,女方就亲家母俩口子,和她阿婆,说到这里,你们可能也许就理解了,今天本来也是我高兴的事,我们碰了三杯再说,女士可以半杯!”。

  “什么半杯,大家都一样都是满杯,婚礼我们没参加,但新娘子婚纱照要拿给我们这些老辈子欣赏一下吧”。

  "这是肯定的,贺五姐,拿在手上的,你拿给她们几个女士先看,这是程强大学时同学,他一直瞒着我们的,实际上女方父母晓得了,我们不知道,这次他们结婚了,才通知我们给女方送聘礼,见儿媳妇是他们婚礼头一天晚上才见到了。所以今天要叫明章老弟,来定座在餐馆吃饭了吧”。

  “你这种情况,说出来我们也理解了,你都是到了婚礼你们才知道,你娶儿媳妇也太轻松了,章三哥李二姐他们就辛苦得多了”。

  “妹妹说到这里了,我们俩口子,还该向三哥和二姐说一声对不起,章伟结婚,我们确实无法赶不回来,这下回来都当公公了,来我们俩口子敬三哥二姐!”。

  “刚才大家都看到了你们漂亮的儿媳妇了,你儿子有眼光,我们今天讲我们的事,谈喝酒的事”。

  “我李二姐代表女士先发个言,你程叔叔,贺五娘事情考虑得周到,人没来,礼来了,不单独敬你了,你喝慢点了,我敬大家!”。

  “哥哥!你都五十多岁了,你还准备干好久?差不多了,就休息了,儿子大学毕业了,也工作了,儿媳妇也娶回来了,整这么累干什么?”。

  “我也想懒干的了,但又有人请,而且工钱开得还可以,所以还想干几年,直到干到没人请就算了”。

  "你们男士就谈干活挣钱的事,我们女士就谈我们女士关心的事,我还是先敬大家一杯!

  “请哥哥嫂子你们还是把侄儿媳妇带回来让我们见一见人”。

  "你们放心,这个要求不算高,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我是他老子,我没读过大学,但他还没当过矿长吧,说笑了,我们会给他们说的。继续喝酒吃菜,今天就听我摆龙门阵去了,现在调个方式,我们俩口子发个点球,女士敬女士半杯,男士敬男士满杯,就从章三哥,李二姐开始,没转到位置的抓紧吃菜”。

  这个方法好!结果每个人都照此方法喝了个遍,最后还是程山阳表态结束了,一查酒瓶共喝了五瓶,大家都说这次喝酒,是喝得最多的一次了,程山阳把单买了,给大家说了,他要回矿上去陪岳母说说话,到春节回来再聚了,明章叫了私家车,回到矿上家里面,和身躺床上就睡着了,第二早上五点多,夫妻俩醒来,因家里没往人,所以简单的洗漱了,两人坐第一班车,到县城,然后乘车到所在矿的县城,这时夫妻两人才感到饿了,匆匆忙忙吃了一点面条,乘车赶回矿上,回到矿上一个新的问题将在等待着他。

  回到兴业煤矿,程山阳找到昨天没及时返矿的的原因,肖总说现在矿上有个最大问题,安监局下了停产通知,有人举报兴业煤矿有重大安全隐患,就是上部与省属国营企业煤矿交界处水患问题,安监局叫停产。程山阳问肖总:“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现在这个问题,不是我们能够左右的了问题,我分析问题出在几个老板之间问题,我们现在只有等,看我们当地二个老板他们如何决策”。

  “肖总!出现这种情况,我是比工作前更犯愁,现在的工人怎么安排,工作好不容易才理顺赶上了路”。

  "这个情况,我们当地的高,贺老板心里更有数,他们的洗选厂,因兴业煤矿出的煤炭质量好了后,对煤矿他们有利润,洗选厂又有利润,因此这当地的姜老板产生了心理上的不平衡,加上我们这个矿本来就有这个水患问题,所以姜老板就在这个问题上做了文章,等吗,明天我们当地两个老板就来了,看他们怎么说我们再打主意”。

  “现在也别无他法,只有等我们当地老板来了,才能说下一步怎么办”。

  第二天上午,当地的高,贺两个老板来到矿上后,召见肖总,程山阳,刘中良,到会议室。高老板说道:“此事我们也没预料到会出现这么个意外情况,这个情况与你们几个工作接不上联系的,现在我与贺总的意思,你们三位如愿意在矿上等结果,就等一段时间,其他人就只能解散了,工人就只有回家等消息,别无他法,你们三人的工资,在留厂等待期间,按上班时三分之一发放,至于今后煤矿发展再定,我们想听听你们几位的想法”。

  “我先说,矿上出现这个情况是我始料不及的,你们两个老总清楚,这个矿干起好艰难,经过千辛万苦,终于干上路了,我确定不干了,因为矿上不生产,就没效益,你们可以留守矿的人,也用不着开这么高的工资,我要走,至于你们今后有需要我的时候,可以联系我”。

  “程矿长走了,我还是走了”。

  “程矿长,刘工他们都走了,我可以多留一段时间,但你们尽快把决策做好,我也留不了多久”。

  “现在也只有这样了,程矿长!刘工程师你们收拾一下,随我们车回去,这件事很对不起你们,只能说对不起了!”。

  程山阳即刻叫贺勤惠收拾起准备返家,贺老板也安排亲戚将三人工资结算好,中午在食堂就餐后,山阳夫妇同刘工分乘高,贺两老板的车返家。在车上高老板对程山阳说道:“程矿长!我们接触时间短短两年,我与贺总都非常佩服你的人品和能力,我们其它还有煤矿,你的电话变动了,请你告诉我们,不要断了联系,我们肯定还会合作的”。

  “高总!我这个人是个苦出身,自我感觉就是能吃苦,确实你们这个兴业煤矿购买时匆忙了一点,这

  么艰难的煤矿,经过这两年的认真打理,己经该出效过时候了,就出意外了,这里面是有原因的,你同贺总心里肯定清楚。我们几个在矿上的工作情况,不用我说,我们的情况你们都是清楚的,刚才你说不要断了联系的事,这是做的到的,但我这个年龄了,有人喊,方方面面都适合,我肯定还会去。你同贺总的为人,我是非常认同的,但愿还有机会,我再次为你们服务,为你们服务是我的幸运!高总!今后有机会如果我能再次为你们服务,我建议你们不要再用这么多人,用管理在于精,而不再多,兴业煤矿多用了人,只是你多用了钱,这些闲人他们还没给我设阻力,但他们也见识得到我的能力,他们也无法设阻力,和尚多了没水吃的道理就懂,在你面前什么话我都说了,请你理解!还有我儿子结婚,谢谢你们的大礼了,开水都没请你们喝一口,确实有点不好意思,这是我的干妹妹她一手操办的,我同亲家方的亲朋好友都没有去。高总!今后有机会再给你们补起”。

  “你客气了!听肖总说,办得很风光”。

  “当然叫我是整不到哪个场面,就是出得起哪个钱,也请不到这么多客”。

  两个在车上还聊了一些其它事,高总用车一直送山阳到家。刚到家,儿媳妇的电话到了:“爸!中午听妈妈说,您们回家没工作了,我跟您说的意思,不要再去找工作了,在家与妈妈好好养老休息了,我在上班,挂了”。

  “这个姑娘,打个电话就是叫我不上班的事。前天李忠打电话,说他们公司有个老板在叙永包了一个全承包的煤矿,想聘一个全面矿长,问我可不可以去试试,我还在犹豫,说的工资比兴业煤矿少两万”。

  “我们才回来,休息一段时间再说,你儿媳妇的话,你还是该考虑一下,另外此事我认为你还是该给肖总打电话,征求一下他的意见,对他来说也是一个尊重”。

  “才回来帮忙把家里收拾好,还得像个过日子样子”。

  “一边说话,一边做事,什么都不影响,我们没在家住人,水电一样没受影响”。

  “收过水电费的,现在有表的,你的水电没,表不会转,所以没人住不会受影响”。

  "今天上午老板到了,你就知道我们不会两干了吗!”。

  "这也是估计的,这种情况干的可能性,很小了”。

  “你搞忙,你马上就给你儿媳妇说了,她给你说了啥?”

  “自己一家人,讲一下有妨,她说的话,就是喊不要再去上班,好像她说的作用比程强要大些吗”。

  "时间差不多了,今天晚上的饭,只有开馆饭了”。

  “不慌,再收拾一下,反正这些事都只有我们自己整”。

  夫妻两人收拾好了,就到餐馆吃饭,然后回家烧水洗漱了,就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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