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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后悔来得及


人都有做错事时候,做错事,要怎样去弥补,去挽回,程山阳因一时不慎,将一个好好的姻缘差一点葬送掉,回到宿舍躺在床上,慢慢回想他与贺勤惠相识相恋的过往,以及贺勤惠对他说的那些情话,真是越想越后悔,这时他想到一个人,此事非得她帮忙,才有挽回的希望,这个人就是干妈,干妈的主意多,她会想出解救的办法的,他急忙下床匆忙到食堂吃了饭,然后来到干妈家,因有一个多月山阳没来,山阳一进屋,干妈下班才回到家,三妹,四妹没放学,外婆在做饭。干妈问道:大忙人今天带来什么消息,你是不遇到事,你不会来找我”。

  你不要忙吗,等他坐下再问不行吗?

  “外婆!我今天带来确实不是好消息,是挨骂的消息”。

  “你一进门,我就晓得,看你的神色,你个“拉应”今天带来不会是好消息。”

  “好消息!坏消息!都慢慢说,你保保今天心情不好,等会你三妹,四妹她们听到更不好”。

  “保保!今天来讲的事,您听我讲完了,您再冒火,我跟贺五妹的事,整黄了,怪我不懂事,听别人说的不该听的话,所以今天来请您老人家想办法。”

  “我就晓得你今天绝对没好事找我,再冒火也得听你把事情说完,听口气又是整笨了事,才来找我,你好生慢慢说,你说出来了,我才好给你出主意”。

  “听您现在的口气,我胆子才大一点了”。

  程山阳这才把整个过程说出来。

  你这个事情全过程,朱二姐清楚不?这时三妹,四妹放学回家来了,看到大哥很高兴,直喊大哥,保保招呼到:你大哥整笨了事,妈妈正在跟大哥说事情,你们快去做作业,不要来掏乱”。

  "刚开始不晓得,过后肯定还是晓得了”。

  “现在的问题,你只有去求朱二姐了,如她还肯出面帮忙,这个事尚还有一线希望,如朱二姐不愿帮忙,你也就死了这份心了,不要在我这里了,马上到朱二姐去,只说好话,认错,要有耐心”。

  “山阳!吃了饭再去”。

  "等他去,越快越好!

  “外婆!我吃过了”。

  山阳及时来到朱二姐家,刚好吃过饭,招呼他道:“你这个时候来,吃饭了吗?你这个时候来,又来跟我出什么难题,上次你干妈,说我坏了你的好事,高矮要我去给你说来补起,结果补起了,是你自己把它捅坏了,现在你刘哥都还在埋怨我。你说,你又来说什么事,做媒的事就不要再找我了”。

  “二姐!今天我是来听你骂的”。

  “我骂你做啥子?你的事已经了结了,人家贺五妹做媒的人都去了几拨了,你耍的新女朋友也差不多吧?”。

  “二姐!不说新女朋友的事了,我现在肠子都悔青了,怪我自己被鬼迷心窍,做了错事,是我保保叫我来跟你认错,还叫你去给贺五妹再说一次,她还说只要你肯帮忙,此事还有希望,不然就没希望了”。

  “这些主意,只有你干妈才想得出来,你跟二姐说个实话,你对贺五妹现在是个什么想法?”。

  “二姐!我干妈教我,今天找你好好说,你怎样发态度,怎样骂,都要忍住,没想到到今天二姐心情好,还没骂我”。

  “我看你心还诚,认错的态度还可以,二姐还厚起脸皮再去试试,记住你再这样二姐就不饶你了,还有二姐跟你出主意,我晓得贺五妹的父母舍不得你,所以你还得厚起脸皮去她家跟她父母认错,只要她父母能原谅你,这个事就还有希望,还有你给你妹山凤说,叫她也帮你使劲,也对贺五妹好点,早先怎样喊,现在也一样喊,而且更亲热些”。

  "谢谢二姐!我马上就去找我妹山凤说你教的办法”。

  山阳即刻来到曾矿长家,山凤认曾矿长干爹后,就在曾矿长家住下了,在五,七煤矿,和矿砖厂都一直住在他家。

  程山阳到了后,就直奔主题,说了来的目地。这时曾矿长说道:"你做事一向都很有头脑,为啥这次做事不加思考,正式工老婆不找,去找一个没职业耍娃。

  余娘娘也说道:“不想到山凤是我闺女,我不想说这个话,想都想不到,你会做出这种傻事。”

  "你是哥哥!我不好说你,矿长都当得下,这么简单的道理清不到,这个事你干嘛,范娘娘都没挡你吗?

  人漂亮能当饭吃吗?听说还是个大舌苔,说话都不明白,今后一起生活习惯吗?而且是一辈子,这些你不考虑好吗?”。

  “你们说的都是对的!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有想办法去弥补,去挽回”。

  “哥哥!这个事你找干妈了吗?她主意多,另外贺五妹她比较尊重我们同父异母的三妹,你把我们地址发给她,叫她也写信劝劝她,你整个事出来,惊动好多人”。

  “这些都是我干妈教的,山凤,你就照刚才说的去做就是,我走了,我得去给三妹写信,叫她用最快的挂号信寄过来”。

  “她是军校,应该很快”。

  最近单位上的事,还较为顺利,新的措施一布置下去,因为是普遍征求大家意见,取得了大数人赞同,是维护大多数人利益的措施是会有效果的。

  单位事情处理好了,静下心来,程山阳按干妈和朱二姐教的方法,正在一步步推进,这一天上午下井,下午参加生产调度会后,处理好一些日常事务。

  收拾好,就来到了贺勤惠家,当天就只有贺勤惠父母在家,贺伯父说道:"小伙子!你是不是认错了门,走错了?

  “没错!伯父!伯母!我今天是来认错的,我人年轻,经历事情少,鬼迷了心窍。”

  “你聪明的很,能够当矿长,队长哪会是傻子,你快走,等会我们说话你接受不下,我们要乱骂人,我闺女回来你就更接受不了”。

  “伯父!您和伯母今天说什么,骂我什么我都接受的下,我是自作自受,我今天来主要就是接受您们俩老臭骂的”。

  "臭骂,我脾气来了,还要打人,何必把事情搞僵了,大家都不好,现在是大家都平平静静过好自己生活,你走你的阳光道”。

  “我现在走的不是阳光道,走的是死道,是绝路”。

  “你走什么,我管不着,你赶紧走,不要死皮赖脸,你还是要点脸面”。

  “你再不走?我这个老婆婆不会说话,骂人可不是现学的,左邻右舍听到不光彩”。

  "我先都说了,我今天是来接受您俩老臭骂的,你俩老把您们的怨气全都骂出来,您们骂出来了,您们好受一点,我心里也好过一点”。

  “这个事情倒怪了,还有专门来找骂的人”。

  程山阳一边说话,一边做家务,见水缸水不多了,又去担水。

  老俩口等他出门,说道:“这个事怎么办?

  "这样,等下你用木棒赶他,他不走再说,你想我们接受了,五妹不接受怎么办?

  程山阳把水担回家,贺伯父等他放下水桶用木棒赶他,他也不躲,硬起身子接到,然后又去担水去了,有邻居看到。说悄悄话,难怪贺老头俩口子,别人跟他五姑娘做媒,他们不认,原来还留有一手。你没听到俩口子在撵这个小伙子吗?

  程山阳把水担满了。又扫地收拾其它。不久贺勤惠下班回到家,看到家里收拾得与往天不一样,又看到程山阳还在做家务。对父母说道:“谁叫您们让他进屋的?这种不讲情的黄眼狗,就不该让他进门”。

  “一家人,大白天哪有不开门的道理,门开起,他要进来,我们也无法”。

  然后对程山阳说道:“你快走了!你看我们都在讨埋怨了”。

  不一会,几个弟妹放学回家,看见程山阳(其实他们哪知道五姐的事)几个弟弟很亲热直喊程哥你好久没来,我们好想你。这时贺勤惠挡住几个弟弟他不是你们程哥,是黄眼狗。

  “你快走了,你再不走,我们一家人都吵架了”。

  看到这种情况,程山阳也只得走了。

  连续几天,天天如此,这天山阳到干妈家来,刚好朱二姐也在。程山阳把这几天在贺勤惠家情况如实做了汇报。然后说道:“保保!二姐我都快坚持不住了”。

  “坚持不住了!好好的盘棋拿给你下得稀烂,你自作自受,你要想挽回这段好姻缘,还要坚持,听你的口气,她父母的态度明显好转了,这就看到曙光了。朱二姐看来该我们出场了,再不出场,又怕我家这个"报应"坚持不住了,岂不前功尽弃,你通知他妹山凤明天一起辛苦一趟”。

  “山阳!你保保说的对,你把人家五妹气得多惨,哪几天,天天眼睛都红肿起的,为了你的事,都发誓一辈子不耍朋友了,你都听说了说媒都几拨了,这几天看她面色好多了,证明你这几天的努力没白费,我哪天跟你说,她父母舍不得你,她妈碰到我妈,她们是老朋友,要说心里话,我也是无形中,听我妈说才知道的,不是你叫我去帮你挽回,当然也是你干妈帮你出的主意,实际底气还不足”。

  第二天,山阳又是按往天规律,也是把单位工作安排好,准时到贺家去了,她家也好像考验人一样,每天水缸都是空的。这天,贺伯父招呼道:“小程!你天天往我们家跑,你队上的事不干吗?你不要把你的正事耽误了,你同五妹的事,你知道我同你伯母也是这样跟她做工作,她是铁了心不谈朋友的了,天下姑娘多的很,何必为她一人,一直费心呢?”。

  “伯父!我知道!五妹她会回心转意的,我去担水,担满了再跟谈话”。

  “也怪了,这家的几个家伙,好像知道他这个程哥天天会来担水,每个都不担水了”。

  贺勤惠下班,又见程山阳在做家务,就说他:“你这个人脸皮怎么厚,鸡蛋落城墙上没打烂,落你脸上打烂了”。

  “五妹!刚才我同老母亲说好了,有些活留着我来做”。

  “你刚才说,谁是你老母亲,我老母亲儿女多得很,不缺你一个,你不要讨偿卖乖”。

  “老母亲都承认了”。

  “喊什么不重要,关键是不要气我就好”。

  “您们俩个老这几天对他是越来越好了,他还在家吃饭了”。

  “干了活,哪有不吃饭的道理?”。

  “你们要留他,他不走,我走”。

  “往哪走?客人来了不欢迎吗?”。

  恰好这时山阳干妈,妹妹,朱二姐一起到了。进门后,朱二姐给大姐做了介绍。然后,干妈先说话:“五妹来挨范娘娘坐,贺伯母贺伯父,因我的这个"报应"不听话,不争气,使你们俩老生气了,他做事又不来跟我说,整笨了才来告诉我,气得我不得了”。

  "贺伯母!今晚上您只做饭煮汤就是,知道今天过来主要是摆龙门阵,所以我们带了菜过来”。

  “哦!这是小程的妹吗?做事考虑周到”。

  “做得不好!因为我哥哥和贺姐的事,其实我们几个妹妹,都说哥哥找了个好嫂子”。

  “我是个关键人物,也是做媒没经验,这个小程事情做错了,才知道,整笨了,后悔了,又来找我,加上他干妈又来说好话,求再帮一次忙,所以才有今天这些事”。

  “你们都说了,我说几句,其实这个事,谁都不怪,就怪邓大娘,她娘家就挨着我们家,她也明知小程在与我家五妹耍朋友,她偏要来凑点热闹,哪有姑娘嫁不脱的。事情做到现在这个份上了。小程来给我们错也认,不怕你们见笑,第一天我用木棒撵都撵不走,现在我们俩个老接受了,关键当事人不原谅,我们也无法”。

  “五妹!大家都说了,范娘娘想听听你的意见”。

  “她不说,我说”。

  “你不准说,今天没你说话的位置”。

  “范娘娘!我知道你对程山阳好,从朱二姐跟我们谈,我就对他是真心真意”。

  “五妹!慢慢说,不要哭”。

  “没想到他会变心,我今年才二十岁从没耍过朋友,第一次耍朋友,就遇到他,你们也听说了,来做媒几拨我也给父母说了,这一辈子再也不耍朋友了”。

  饭好了,学生也回来了,大家吃了晚饭,摆了一些其它事,几个人就返矿了。在路上山阳问干妈:“保保!我认为这件事,没希望了”。

  “你傻呀!你把别人气得这么狠,一说就好了,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不是没有希望,而是大有希望,你听老娘的安排”。

  朱二姐说道:“姜还是老的辣”。

  “什么老的辣,我是被他逼得,山阳你听老娘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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