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要换工作和搬家了
2024年4月8日星期一
我是被门外的响声吵醒的。
他自从认识了她后,就这么天天吵我,恨不得我早早地搬出这儿。当然,这个“她”是属于他的“她”,而不是我的“妳”。
可是,他却总像是提防着我,生怕我把他的“她”变成了我的“妳”。
一个多月前的一天傍晚,我带了熟食、饮料、啤酒回出租房。我原本是想与这位合租的他喝点小酒聊聊的。
谁知我在上楼时,恰好遇上他与她要下楼。
他喜气洋洋地把她介绍给我认识,而她却对我流露出一种令我能感受到的电光。这不是我的错觉,因为这楼梯这儿灯是亮着的。
我虽然接受到她电光,却想到了妳。因为这场景令我心酸,因为当时妳有这样的电光给我,妳和我就不一定会先后来到了地球了。正是如此,我也不知道当时反馈给她的表情是怎么样的,反正,我回到出租房的客厅开始喝饮料时,他就愁眉苦脸地回来了。
我让他喝啤酒。他犹豫一下后,还是坐到了我身旁。
这出租房有两间朝南房间,一间是带阳台的房间,这是他住的。我住的房间没有阳台。
客厅就在我们两间房间的北墙门外,很小,比我的房间要小。客厅的西面并排着两扇门,一扇是厕所的门,另一扇是厨房的门;客厅的北墙有一扇门,打开就是楼梯的过道。
客厅内有双人沙发和沙发前的一张小餐桌,还有在总门边上的双门冰箱。
我见他坐下,没拿筷子像有话要对我说,便问:“你吃过了?”
他:“吃了奶油蛋糕。还有剩的。”说着,他进他的房间拿来了半盒奶油蛋糕,放在了小餐桌上。
我:“你先喝啤酒吧!”我递给了他一罐啤酒。
他打开啤酒罐后,喝了一口后,问我:“你和她认识?”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问所惑,且也因此快速滤了一下我记忆中的人,却对她没有一点记忆。于是,我对他说:“不认识。她说认识我?”
他吃着熟食说:“她没说。我有这感觉。”
我听后明白了:他发现了她投向我的电光,虽然我把这电光视为了一见钟情,而他却把这电光视为了一见如故。
我明白了他的想法,所以,不再提她,却又不知与他说啥好,生怕说啥时,一不小心又触碰到他心中的她。我吃着熟食,喝着饮料,还吃他的奶油蛋糕。
他也像我这样吃着熟食,喝着啤酒,还吃他的奶油蛋糕。。。。。。
这天后,他开始对我冷淡了,且只要我在家,他都会外出,反正在我上床后,他才会回家。
有时,他蹑手蹑脚地进门,或出门;有时,他会重手重脚地进门,或出门。
今天清早,他又重手重脚地起床,然后,就重重地关上总门,外出了。
我知道我与他在这儿是呆不下去了。
因为他是租房的承租客,而我只是他的合租人,因此,我不想与他合租,只有我离开这儿。
再过几天就到了我付给他租金的日子了。不过,我不打算付给他租金了,因为我已经从网上得知市东北角的足球基地在招聘足球教练,也从网上得知市东北角生活区有人正在急找合租人。
我起床后,见客厅餐桌乱糟糟的,都是他昨晚夜宵和今天早餐的残物。我用垃圾袋收拾了这些残物后,就去卫生间洗漱。
我冒着细雨离家出发后,就去了市东北角的足球训练基地。因为只有在市东北找到了工作,我才能住到市东北的生活区。
这所足球基地门面非常气派,大有地头蛇豪宅的腔调。
我向门卫老头说明了来意。
门卫老头便让我进了进了门卫室坐,然后,他电话叫人出来见我。
门卫老头挂上电话后说:“来人看上你,就会请你进去。看不上你,你也不必缠着,转身就离开这儿。”
我没有回答门卫老头的话,而是用微笑表示接受门卫老头的善意。
不一会儿,一位身着运动套装的胖女人来了。她问门卫:“人呢?”
门卫老头回头看我一眼,就对胖女人说:“他就是。”然后,他转身对我说:“招聘官来了,你还不站起来打招呼?”
我起身招呼说:“招聘官好!”
胖女人走近我,捏了一下我大腿说:“册那!肌肉蛮结棍的!我们只招足球教练。”
我:“我知道。”
胖女人:“会踢球?”
我:“会的。”
胖女人:“我带你去试试。”说着,她就领我去隔壁的体育馆内。
这体育馆内空荡荡的,有一个球门,还有一筐足球。显然,这儿是雨天学员练球的地方。
胖女人脱去外套,从筐内取出两只足球,一手托着一球来到我面前说:“你随意白相给我看看。”说着,她就把两只足球放在我面前。
我先用脚挑起一只球,然后,交替地颠球耍弄一会儿后,就对准球门射去,结果击中球门柱。
我又用脚挑起另一只球,继续交替地颠球耍弄一会儿后,就对准球门射去,结果击中球门内。
胖女人大声喝道:“册那!结棍!”然后,问我:“你可加入我们的球队!”
我:“我上场就胆怯了,就像不会踢球了。”
胖女人:“册那!你有证吗?”
我:“你们网上招聘公告上不是说,没证也能应聘嘛!”
胖女人:“我没拒绝你。不过,你没有证会影响你收入的。”
我:“我能拿到多少钱?”
胖女人:“你要接手的1213年龄段的班,成绩太差,再说,你没证。最多拿3000块吧!”
我:“我是外籍人。”我把护照递给了她看。
胖女人:“外国人可以多拿点。嗯!4500吧!假如你是我们教父所欣赏的足球大国的人,那么,薪水会更高些的。当然,你把这班带到冠军水平,你就能拿几十万的年薪。”
我同意进这足球基地,当然,不指望能有几十万年薪。
离开足球基地,我冒雨去看那个租房。
然而,这租房离足球基地很近。房屋状况与我现在所住的房屋状况差不多。可惜,主人不在家。我网络与主人联系了。
主人给我短信说:“我妈今天回老家了,所以,白天没有人。你如果是一人住,那么,晚上七点可以来看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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