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7：病入膏肓
在纱织这边，两人并没有找到东西。
但在外面的没有喧嚣声的时候，她们想要的结果已经呈现在几分钟后的眼前。
督曦对着坐在地上的少女不断捆绑着。
将双臂和双腿捆住后，他拿出一块干净的布条遮住她的眼睛。
随后在督曦的一番检查下，他也很快检查了个结果。
再用毛毯将她曼妙的身材遮盖住后，便抱着她来到最近的椅子上。
毕竟坐在地上很容易着凉。
而这也是督曦对她最后的温柔。
等到纱织两人走过来的时候，督曦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
“你们来了，很高兴看到你们没有受伤。”
督曦温柔地看着两人，然后分别握住两人的手腕。
这一行为确实让两人倍感意外，不过她们并没有挣扎。
感受从老师身上传来的暖意，两人可以感觉到身上有什么东西在变化着。
“老师，刚才这是？”
松开回味刚才的温暖后，美咲发出内心的疑问。
“回头再说吧，我们走吧。”
尽管语气温暖，但她们似乎感觉到老师的身体似乎有些疲惫。
转过头看向躺在沙发上睡着的少女，她们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老师还是太温柔了呢，哪怕对手想要老师的命。”
不过其实非然，在督曦彻底将她击倒之后，其实是真的想让眼前的女生彻底变成只能躺在病床上的植物人。
不过他最后没有下手。
终归到底，他不知道她的过去，更不是从地狱来索命的死神。
又该如何判定一个人的一生呢。
所以督曦并没有直接下手，而是想要从她的嘴来判定她是否还可以救。
所以他试探性地询问了一句。
“那么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还是说你还想再往我脸上来一拳头再被我打趴在地？”
话音刚落，她就露出难以置信的惊叹。
“哈？你认真的？”
这句话在她面前就像是个笑话一样，嘴里发出似笑不笑的声音。
笑完之后，她并没有回答督曦的问题。
而是趴在地上放弃抵抗，语重心长地问道。
“你相信命运吗？”
这话倒是让督曦弄懵了。
自己是一个逻辑主义者，命运多舛又不是自己所决定。
“我更相信逻辑。”
对于他而言，重在当下该如何坦然面对未来才是重中之重。
“你觉得为何我会认定自己的命运呢？
即便它会让你变得不再是你，你也要去接受吗？”
督曦这样的问题让她嗤之以鼻，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算什么问题吗？你在开玩笑吗？”
她根本不想自己可以改变身边的一切，自己就像是命运的俘虏一样被当作木偶一样被人操控。
就好像从来逃不出实验室，只能接受药剂侵蚀身体的痛苦。
从开始的抗拒再到现在的依赖，就是自己荒诞且糟糕的校园生活。
但自己还没多说什么，就被督曦踢一脚吐槽。
“与其说话，还不如睡一下等着被公安局逮捕呢。
至少你起来的时候，不是直接被联邦学生会处理掉，而且她们还会有免费的医疗措施。
你的身体情况就不用担心了。”
一听到自己身体情况可以得到救助，她第一时间不是道谢，反而是下意识地掀开毛毯看一下自己还是不是清白的。
没有那种奇怪的刺痛感，就说明自己没事。
督曦也没有了当时对峙的犀利眼神，转眼过来是对她的不解。
“你是自愿的，还是迫于无奈，这些都不重要。
力量，权力，还是对某件事的渴望，这些都不要你管，更不应该被束缚。
做好自己，坦然面对生活，不被困难所困扰，不就是每个人的生活标志嘛？
那现在的你，又是否让过去意志坚定的你失望了吗？”
说完督曦走到她身边，等着什么。
听督曦的嘴遁，她确实哑口无言。
更多的就是
回想着自己的过去，自己什么时候开始沉迷实验，沉迷药物，沉迷这种依赖感。
从加入，还是进入之前，都已经不重要了。
她只知道自己气数已尽，能托住自己这半口气的就只有自己那份不愿被打败的尊严罢了。
感受视线模糊的过程，她觉得这无非是一个不错的体验。
不过这种生命消逝的感觉却有种让她感到解脱的释然。
“看来...可以好好睡...唔！你怎么回事！”
突然在感慨的时候感受到别样的电流感，她是绝对不能接受的。
“喂！你这是干嘛？”
“这不是担心你睡着嘛？”
督曦一副无辜的样子，似乎觉得刚才凶得他有些无辜一样。
但看着她脸上恢复了刚才斗嘴的精神，督曦还是松了一口气。
现在少了一个人，到时候自己可是要回去兴师问罪的。
于是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将体内的能量传送到她体内活跃身体的机能。
这时候她感受到一股能量开始流入身体。
温暖而又强烈。
感受着身体里那些杂质逐渐排出体内，诧异的目光自然对准那个转过身不想看着她的大人。
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困意却突然冲进大脑。
这是她体内积蓄太多的疲惫在作祟。
而在睡之前的最后时刻，她最后听到的只有温柔之人最后的低语。
“睡一觉吧，等醒来的时候，就可以暂时告别这里的地狱了。
前提是你...能控制得住自己的话。”
剩下的，就只有督曦将她抱上长椅，然后等待纱织两人的到来。
顺便恢复体力积蓄体内的雷电之力。
拿来疗伤主要指关键。
怎么也没想到她体内竟然会蕴含如此之多的药剂成分。
如果再这么迟几天，他们可能见面的机会都没有。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要让她回到接近正常的状态需要这么恐怖的量。
接下来她还要持续一段时间的治疗才可以让她走出药剂的控制。
尽管很不想这么做，但督曦知道她需要戒断依赖性。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她可能要好好地接受督曦的强制性禁闭。
“所以，老师是打算带到夏莱进行强制性拘留嘛？
啧，原来您是这样的人。”
美咲毫不留情地说出了事实，并且露出嫌弃的表情。
“话说得太难听了，如果想要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做的话...
等我回去之后，你们就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做了。”
说完便变回那个冷酷的抗毒者，和那些制药者来一场美妙的“约会”。
在这里，她们会和他在炼狱的狂焰中欢舞。
而她们的哀嚎，就是地狱的演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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