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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别院藏玄机 下


  没有了琼儿跟在身后,速度就快了许多,很快他就找到了严世藩目前最受宠姬妾的院子。严世藩那等好色之徒,像七绝毒解药这么重要的东西,就不会放在书房了,而除了书房他最常待的地方就是他的女人身边。

                  既有心下毒,那么也就料定会有人来夺解药,依照严世藩的性格,解药当然是放在他身边最安全了。

                  只是这个时间,严世藩定然是在女人身边寻欢作乐的,那也就是说,他现在很有可能就在这座院子中了。又要和他正面交锋了吗?还真是不想见到他那张肥硕丑陋的嘴脸,那总是提醒着鸣远的出身,他是因为这人的龌龊行径才降临在这世上的呢,可笑的是这个人的生死现在却掌握在他的手中,而自己又不能贸然让他死,这还真是讽刺又好笑啊。

                  仔细听着周遭的每一丝响动,哪怕是风穿过树梢的声音都不能错过,毕竟这一遭太过凶险。眼下估摸着琼儿在假山之中等的有些不安乐吧,顺手随意地掷出一块石头,不知砸破了什么瓷器,瓷器碎裂开来。竟然是一小罐油,又不知是因为暗器还是何物竟然着了火。

                  府内顿时躁动起来,有如水落热油锅,女眷吵闹,家丁分作两拨,一部分有条不紊的搜查刺客,另一部分则救火。开来这严老爷、严少爷、严管家都是治家有方的人,形式效率如此之高,同时也说明来严府寻仇的人不在少数啊,他们都挺有经验的。

                  而琼儿缩瑟在假山之中忽见火光自远处冒出,耳边隐约听到有家丁在搜寻刺客的声音。鸣远暴露了吗,还是自己被人发现了。不会,一直没有人来假山将她揪出,那么就只有是鸣远了,还有这漫天的火光,烟味渐渐飘到苏琼鼻间。

                  忽的就被记忆侵袭,爹爹被杀的画面出现在眼前,血腥、浓烟刺鼻的味道,刺刀穿透爹爹身体的声音……不要,不要,琼儿睁大双眼,眼中满是恐惧,似乎已经看到鸣远的夜行衣染满鲜血的画面,拼命用牙咬住拳头才勉强不发出声音。

                  鸣远不可以有事不可以死,我不能让鸣远就这么死。可是,可是我能做什么,我能做什么?为什么感觉这么无助,为什么我什么都做不了?对了良哥哥,还有良哥哥,去找良哥哥,是良哥哥就一定可以救下鸣远的,可是良哥哥现在在哪里?为什么我总是要依靠别人?

                  趁乱鸣远已经溜进了别院阁楼的二楼,任院外如何喧嚣院内屋里是什么声音都听不到的。屋内的气息旖旎潋滟,看来猜的果然不错,严世藩就在这间屋子里。

                  无心久留,立刻开始查探所有可能放解药的地方,鸣远动作极轻极快,根本不可能被人发现。忽然一个旋身却依然没有躲过刀架在脖子上,纵然如此鸣远眸内依旧是风平浪静,没有一丝波澜,任那人扯下自己面上的绸子。

                  其实以鸣远的武功虽不一定能打败眼前的人,但是逃命是完全足够的,但是他一点要出手的意思都没有。因为他此行的目的还没有达到,解药没有拿到手,他不想因为同一件事再来一次,再者死在严氏的手上也一直是他所求的。

                  所以他没有出手,又或许他料定严世藩不会让他就这么轻易的死掉,他的杀手护卫既然见到了是自己,那么杀与不杀定然会先请示了主子才会动手。

                  果然不需要多久伴着假足咚咚的声音严世藩出现在了眼前,他眼中是惊奇又似乎有些在预料之内的神情,好像一边说怎会是你一边说就知道会是你,这种感觉十分矛盾。但是严世藩很快就将眼中的神色略去,挥挥手让那人下去了。

                  本来打断他严世藩的快活好事他是十分气愤的,但这种气愤却一点也未有表露出来,他只是极慢的倒了一杯茶,放在鸣远面前“你能潜入我严府内院,到了这里,可见你是下了些功夫的。你知道我不会杀你的,你在找什么?说出来只要不过分,给你就是。”

                  在严世藩面前鸣远一向是十分有礼的,纵使眼下是在这样的场面他依旧一副公子从容姿态,没有多言“七绝毒解药”几个字说的很是轻巧,这东西他白鸣远志在必得。

                  不用想就明白了鸣远这趟来为的就是前几次见到和他在一起的那个琼儿,严世藩觉得自己算的果然不错,那个女人对他是有些不同的。“你可知道你拿解药给苏琼,她又是给谁的吗?”如此说意在告知墨良此人的存在对那个苏琼是有些特别意义的。“她是要拿给墨良的,而墨良是来我府上刺杀的时候中的毒。”

                  严世藩不动声色的观察的鸣远神色的变化,奈何什么都没有看出来。鸣远深知严世藩为人的狡诈,每每面对他时从来都是将自己隐藏的极深,定不会让他看出一二,这是习惯更是谋略。“我只要解药。”用在何处又有何区别。

                  “如若你现在拿走了解药,交倒那姑娘手上时你觉得她不会怀疑你为何可以如此轻易的拿到解药吗?”严世藩知道此时鸣远不会答话,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继续道“不如为父来指点你一二,你可以弄伤自己,但是一来我不愿如此,二来这会让那女子怀疑你我的关系,这非你所愿。”

                  鸣远知道严世藩为人虽实在狡诈,但是此时他说的也不无道理,自己刚才已经故意造了乱,毫发无损的拿回解药确实不太合理。现在似乎不论是不是拿回解药,只要解药是由自己拿过去的,琼儿就会生疑心,这不是他想要的。

                  “看来你将那女子看的很重,自顾就是温柔乡英雄冢,女子只要当做玩物就好,太认真动情就过了。”这话是真话好话不假但是此时由严世藩说出意味就完全不一样了,严世藩是刻意为之的,她要苏琼成为他的棋子,这个套就得一点一点的布,此时如此说出鸣远定然不会听进去,他要的正是这个结果。

                  “我定然不会愿你死的,如果你愿信我这一回,过几日她会为我夫人送香来府上,到时候我自有办法将解药给她。相信后面的话不用我说明你自会知道如何做。”至于墨良,我严世藩这次灭不了你,定不会有下次了……

                  这似乎真的是最好的办法了,而且他严氏一族的兴衰都在我的手里,相信他不会因这小小的解药耍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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