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随便聊聊
“哈哈哈哈哈......”
“你们呐，真的是想象力太过丰富了吧。实话告诉你们，如果有证据就正式指控我，如果没有，那就让我走，CIB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处理呢，省得之后又有人说我们CIB无所作为。”
卓凯边笑边说道。
“行吧，既然卓先生您公务繁忙，那就请您先回吧，不用送。”
莫羡昕明白手上没有证据对付卓凯是没有用的，与其纠缠下去不如让他离开算了。
“那就多谢莫小姐了。”
卓凯微笑着起身离去。
“莫主任，我们就这么让卓凯走了吗？”
阿美不甘心地追问。
“不让他走又能怎么办呢？卓凯从警十五年，在CIB工作又有三年，他比我们任何人都更懂得如何保护自己，仅靠审讯是问不出结果的。放心吧，如果他真干过那些事，我有信心一定能找到证据再次把他抓回来，那时他就没那么幸运能轻松离开了……”
莫羡昕充满信心地说。
“嗯，没错。那我们要不要派人继续跟踪他，搜集他的所有信息？”
阿美接着建议。
“可以啊。虽然我知道他肯定会清除掉所有线索，但现在没别的办法，只能按程序来。不过就算他做得再天衣无缝，只要他有问题，我们就一定能查出来，除非他真的没做过……”
莫羡昕并未一口咬定卓凯就是内奸，毕竟有人举报了就得把他当作嫌疑人来调查。
卓凯刚刚回到廉政公署，屁股还没坐热，就被上级郭学华总警司叫去了。
在刑事总部总警司办公室。
“郭sir！”
卓凯走进来微笑着打招呼。
“嗯，阿凯，你来了，坐下吧。”郭学华示意他坐下，并摘下眼镜停下了手头的工作。
“呵，师父，您这副可是平光镜吧。”
卓凯开玩笑地说道。
“哪里，师父年纪大了，有点老花眼是很正常的事。而且再过两年我就要退休了，到时候刑事总部就交由你来挑大梁，有没有信心接下这个重任呀？”
郭学华总警司笑着回应，原来他与卓凯之间竟然是师徒关系。
“对了……阿凯，听说廉政公署那边开了一个档案，正在调查你与洪英社的关系，不知你是否有什么需要向我说的呢？”
郭学华总警司最终谈到了正题。
“呵呵，我刚从廉政公署回来，就知道你会因为这件事叫我过来。我想说的是，我卓凯绝对没有做过任何违反警察职业道德的事情，怎么可能与黑帮有所勾结呢！”
卓凯十分认真地做出保证。
“很好，我相信你所说的，果然是我的徒弟。关于洪英社坐馆挞沙这一案件，我会继续交由你来跟进，我相信事实才是最有力的证明。”
郭学华总警司满意地点点头说道。
“感谢师父！”
卓凯面带笑容表示感激。
“那就这样吧，我等会有个会议要参加。”
郭学华已经了解清楚情况，于是便让卓凯离开了。
“好的，那下次有机会再请您喝茶，我现在就不打扰您了。”
卓凯笑着说罢，便离开了办公室。
“哎呀，卓sir！这么巧，来找郭sir啊？”
卓凯一出门就碰见了叶兆良这个令人头疼的人。
“是啊，叶sir，您有何指示呀？如果没有的话，那我就先回去工作了。”
卓凯可不想跟这种人多费口舌，跟他说两句都闹心。
“哦，没什么特别指示，刚好遇到就随便聊聊罢了。听说卓sir您收了洪英社的钱，刚才还被廉政公署的调查主任从CIB直接带走调查了。认识你这么久了，没想到会成这样，真是为你感到难过啊。”
叶兆良此刻仿佛是在猫哭耗子假慈悲，刻意挖苦卓凯。
“叶sir，您也是当警察的，总该懂点基本的法律知识吧。目前廉政公署还在调查阶段，还没得出结论呢，你怎么就能断定我有罪呢？”
卓凯反驳叶兆良所说的话。
“呵，话虽这么说，你刚才不也被郭sir叫到办公室里了吗？想必郭sir也知道让你避嫌，不会再把这个挞沙的案子交给你来查了吧。
唉...我们合作多年，这忽然要换搭档，我怕我都习惯了，但是也没办法，这是上面安排的，我们也只能配合行事，你说是吧。”
叶兆良假装一副很难受的样子，让人看了恶心。
“没想到叶sir您对我这么关心，舍不得我，但这点请您放心，郭sir让我继续负责挞沙那个案子，这样一来，我们以后依然还是搭档，您也就不会觉得不习惯了！”
卓凯讽刺着叶兆良自以为是。
“什么？不可能吧！你现在正处在调查期间，郭sir竟然还让你负责这个案子，这可不符合规矩呀！”
叶兆良满脸不信的表情，他认为这只是卓凯在欺骗他。
“请问叶sir您所谓的规矩是什么呢？警察守则里并没有规定正在接受案件调查的警员不能调查此案，只是指出如有确定的亲属关系或可以证实的熟悉关系的警员不适合参与。
但是你们谁能拿出证据证明我接受了贿赂或是与调查人员有什么密切关系呢？既然没有的话，为什么就不符合规矩了呢？”
卓凯反问叶兆良。
“你……，懒得跟你计较，连最基本的避嫌道理都不懂。”
叶兆良说完便生气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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