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魔力数值化（上）
而在天恶想接触牛战士的时候，众神的眼睛散发的威压已经足以压迫灵魂，这让灵魂亏损且还未补足的天恶难以抵抗，也便只好不管不顾了，只能就放任牛战士睡在帕克的旁边。
天恶松开了紧握着的手，看了看手中的牛符咒。
『牛符咒』
基础版：
持有者将会力大无穷，战无不胜。
〔地魁的炼身法〕：略，详情见前文。
最后看了一眼后，天恶便将手心的牛符咒重新贴合在了牛战士的面具上，随后扬长离开了这里。
回到住处后，天恶迫不及待地再次开启魔法学习。
有了〔地魁的土法心得〕后，自然是试着学学土系魔法。
没有天赋加成的情况下，难一点的魔法根本就学不会，简单的可能还需要以月为计量单位来学习。即使魔法藏书内的时间更多，但那也不够用。
首先是零级魔法，无需多言，有天赋的情况下，之前还看不懂的「尘埃术」，天恶现在是一眼就学会了。
术如其名，就是简单地召唤小范围的尘埃，相当地无用。
不过，在天恶突发奇想之下，开创性地将此术与风系零级魔法「微风术」搭配，倒是可以发挥出全新的效果，是高级魔法「风沙术」的极其劣质的版本。
在打斗中用来恶心恶心小朋友倒是可以，天恶将两者结合的魔法命名为「微风沙」。
在后来的学习中，沾沾自喜的天恶才发现他不并是多么聪明，「微风沙」也算不上是开创，旧时代里的法师早就有了“魔法结合”的基本思想。
这些都算是没有写在课本（手册）上的内容，凡是有点悟性的法师都会在魔法学习的过程中领悟到这一点。
当然这里提到的魔法课本指的是《低级自然系魔法大全》，或许别的书籍里有专门且详细地讲解魔法结合的知识。
正如其名，这本魔法书收纳了大量的低级全自然系魔法，不涉及高级知识是很正常的现象。优势与不足都很明显。它的作者是旧时代里的一位名为塞维亚·奥尼尔的魔导师。
沉下心来仔细筛选了一番后，天恶重新开始了这本魔法课本里比较合适的土系魔法的学习。
因为古魔法语言的类别和语种很多，又十分晦涩难懂，天恶准备后面再专门花时间攻克咒语类的魔法，当下还是先学符文类或印势类的魔法。
很快，他在这本魔法课本里找了在《魔法学徒手册》里以例子出现的经典魔法「感知大地」。
通过外界一下午以及一晚上的学习，实则在魔法藏书内是九天。
天恶对这一项二级土系魔法深有感触，不过还未完全掌握，施法的成功率只有四成。
「感知大地」
魔法分类：土系符文功能类魔法。
魔法等级：二级。
魔法作用：用法一通过将魔力绘制的魔法符文拍向地面，施法者可在短时间内感知符文地面附近一定范围内的动向。感知时间与感知范围受所绘制符文质量与魔力多少的影响。
用法二可将绘制的符文固化于魔法载体之上形成符咒或符箓，缓慢持续地输入少量魔力，将得到长时间且可跟随自身的移动型感知大地能力。其感知效果略不如直接作用在环境之上的用法一。好的魔法载体以及优秀的法师等可以有效改善这一点。
在略有天赋的情况下，二级魔法也花费了魔法藏书内的七天时间，剩下的两天时间中，天恶则只是单纯进行深层次的空灵冥想。
在之前的魔法练习之中，时而也会进行冥想，主要是用来恢复魔力；专项冥想则是用来提升魔蕴。
退出冥想后，天恶叹气，“魔蕴增加的速度还是太慢了！”
〖灵，你能感知到我的魔蕴增加吗？〗
【可以，在接触魔法的这段时间中，你的魔蕴已经从只有常人的七成增加到了常人的八成左右。】
〖这样吗？每次冥想时，我增加的魔蕴多少，你能否感受到？〗
【黑灵的感知尚未达到入微的程度。】
〖还记得我说过的魔力值的问题吗？或许也正是因为黑灵你的感知尚未达到入微，你才无法理解如何将魔蕴与魔力数值化！〗
【黑灵是无法做到，难道天恶现在的你就能实现你所说这些事？】
〖如果只是靠我，魔力数值化的确是一件很难实现的事情，但黑灵你的存在让我有了很大的把握！〗
〖并且通过你方才以及之前对我魔蕴的判断，让我知道了你对普通人的大数据库里，包含了身体素质与魔蕴魔力两个方面，再加上魔法时钟的便利，剩下的事情只需要一点现代智慧便足以完成。〗
【黑灵不太明白你说的意思。】
〖不用太明白，灵。接下来能为我提供帮助即可，一会儿我会进入冥想之中，你则专注魔法时钟的流逝，等我醒来后，告诉我时间过去了多少就行。〗
【可以。】
天恶当即沉下心来，以满魔力状态开始冥想，推动代表魔蕴的魔法星河转动，完成了一个循环后，再次达到满魔力状态时便退出了冥想。
〖过去了多久？〗
【用你们现代的计时单位来说，魔法时钟刚刚过去了十五分钟！外界过去了一分钟多一点的样子。】
〖那你能感知到我魔蕴的增加吗？〗
【不能。】
〖为了避免误差，我们继续实验。〗
一次冥想循环后。
〖用时多久？〗
【魔法时钟的十五分钟！】
又几回单独的一次冥想循环后。
【一样的结果，天恶。】
〖好，那我们接着开始新的实验。下面，我会进行长时间的冥想，当你能感受到我魔力增长的时候，记住那个时刻。〗
……
当天恶再次从深度冥想中退出来时，他在魔法藏书的表现已经明显有些浑浑噩噩。
【魔法时钟已流逝了2505分钟，在天恶冥想进行到2145分钟的时候，黑灵感应到天恶的魔蕴达到了常人的九层。我似乎有些掌握到天恶你方才提到的东西。】
天恶清醒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在刚刚的冥想之中，每完成一次冥想循环我便计数一次，一共计数了167次。〗
【天恶，一边分离意识推动魔蕴转动一边让残余意识清醒计数，是十分危险的行为。残余意识的存在只是为了让你能及时退出冥想，这一点在主人着作的手册上有明确指出。】
[事实上，在冥想之中，意识必然会被分割与抽离，届时大部分意识融入魔蕴并推动其转动，残余小部分意识维持着一丝的清醒，不可融入魔蕴或其他作用而必须保留，这是法师主动中断冥想的安全退路。长时间的冥想之所以会迷失，便是因为法师的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将在超过时限后卷入魔蕴之中。]——《魔法学徒手册》
〖是的，我能感受到我的精神消耗得十分严重，不过这是有必要的。我也在量力而行，只计数了167次，再继续下去，我的精神意识会崩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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