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掏心是要付出代价的
在海洋的黑暗深渊里，阿尔萨斯正开着二代王驾，化作黑光与周围融为一体，快速前进。
“打破锁链之人……来了。”
是的，我来了，带着你最爱吃的海水来了。
在哪呢？我寻着你的声音来了，恩佐斯。
“你的双眼，已经睁开。”
我的双眼，已经睁开，可你在哪呢？曾经无偿给我带来那么多快乐的朋友啊！
你的声音还是如此令人着迷，让我迫不及待想揍你一顿。
“近点儿，再近点儿。”
看到了，我马上快到了，我的宝贝。
我知道你，阿巴瑟……好吧，我承认，阿巴瑟都是我的臆想，这边的通用语和我上辈子的国语还是有区别的。
(?˙︶˙?)
“我们的命运，已经交汇。”
确实交汇了，可惜的是，是你死我活的那种交汇，准备好了吗？我的朋友。
不对劲，是不是还有……几句话没说，是因为我找到你了吗？需不需要我慢点过去。
所有道路，都将开启。
所有真相，都将揭露。
你怎么能当藏话人……怪呢？咱们能不能好好说话。
“你的心脏，你的贡品，所有美梦，都会成真。”
所以说，你破我的护盾，起个坏头，让我的心脏遭受不白之冤？
至于你说的贡品，这些无面者……克熙尔挡得住我？你是来搞笑的。
美梦成不成真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的美梦，很快成真。
“你的负担如此沉重，很快你就能解脱了。”
我太高兴了，你给我送了这么多力量，砍你的手下和砍瓜切菜差不多。
虽然本来就是这样，但架不住你太热情了，我的朋友。
你的罪孽如此深重，我会给你恩赐解脱。
“你犯下了无数可怕的罪行，它们终将焕发荣光。”
求生也算犯罪吗？我阿尔萨斯·米奈希尔所做的一切但求问心无愧，吃些肉肉和菜菜与果果，有什么罪？
荣光什么的，我的称号就是铁证，我来了哦！
“窃贼，叛徒，凶手，仆从，你在深渊中，孤身一人。”
原本的我，抢走巫妖王之位的窃贼，联盟和洛丹伦人民的叛徒，挑起战争的凶手，强大力量的仆从。
现在的我，掳走吉安娜芳心的窃贼，天灾和燃烧军团的叛徒，屠戮亡灵和恶魔的凶手，自己理想的仆从。
而我此时恰好在大海的深渊之中，孤身一人，拿着把剑，来到你恩佐斯的身边。
“放手吧……你即将觉醒。”
说得好，不放手，我要怎么收拾你呢？
你自己出不来，只能我进去了，有我陪你，你会快乐吗？
快让我走向通往力量之路啊喂！让我目睹最伟大的真相行不行？
“阿尔萨斯，咱们能不能合作。”
从封印中伸出一根触手拦住阿尔萨斯，恩佐斯的声音变了，变成了阿尔萨斯最爱的一种御姐音。
在刚才我给你的幻象中，我便发现你表面光明，内心却那么阴暗。
阿尔萨斯·米奈希尔，我们确实具有一定的合作基础。
就连艾露恩和纳鲁都没有发现你心中真正的自己，只有像我一样抱着决死之心的古神才能一窥真正的你。
来吧，和我合作，我会满足你心中的所有愿望，你是我最强大的勇士。
如果你需要，我会变成你想要的任何形状，我的国王。
“恩佐斯，你想要和我交易？”
“是的，我……”
“弱者不配交易，恩佐斯。”
“交易是强者赋予弱者的权利，而你并不是强者。”
抱歉，你的声音虽然很好听……很合我的胃口，可你们的性别我是一点都不相信。
你们这些古神天天想让我做美梦，和你们融为一体，可你不知道，美梦需要我自己亲历奋斗。
谁都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只会掉……更何况，我是一个有妇之夫，恩恩爱爱，纯爱无敌！
阴暗怎么了，我可是黑白两面并存，需要啥便展示啥，我同样是光明的使者。
再说了，我现在是谁！是巫妖王阿尔萨斯·米奈希尔，和你合作，岂不是显得我有点掉价。
“圣光，你竟然信圣光，你原来是圣光那个……”
“你说这是圣光？这可是我苦心孤诣创造出的幽亡之暗。”
“我在暗影界，明白了死亡的真谛，领悟了真正的真理。”
加大幽亡之暗力量的输出力度，顺便封锁这片区域的阿尔萨斯如此讲述自己的故事。
“千须之魔，死亡教会了我很多东西。”
“我毕生的精力都会奉献给死亡，传播死亡的荣光，给世界带来恐怖的死亡。”
“两面三刀，卑鄙小人，虚伪信徒，破绽百出，不会得逞，真理存亡。”
瞧见恩佐斯还有精力说话，阿尔萨斯又加大了圣光力量的输出力度。
死到临头，仍然不忘侮辱我，欺人太甚……看人真准。
“圣光虚伪，奥术无序，死亡堂皇，生命自洁，邪能纷乱，虚空永恒。”
六大原力？你只说虚空的好，问过其他五位大咖了吗？你才是狂信徒。
对了，你们上古之神的肉体可真是庞大，上次遇到的尤格萨隆，主体意识虽死，可我总觉得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又会重生。
暗影虚空毕竟是这个宇宙的六大原力之一，萨拉斯塔都能苟活，更何况你们呢？
“你思狂想，你做错事，你离太久，你不所知，你属黑暗，你终会败。”
能不能别打扰我，我身属黑暗，没毛病啊！不去了解黑暗，怎么创造光明。
我确实会败，但不是今天，我只会败给一个人或一件东西，但那个人和那件东西绝不会是你……不，我早已失败过一次。
等等，见你如此痛苦，仁善如我，不如让我和你谈谈你的兄弟。
亚煞极死得时候可带来了无数的污染，你们的残骸，你们的精华……万一我把你们感化成正义的伙伴会怎么样。
我心中的圣光的正义伙伴……哦不，是我心中的暗影正义伙伴，一个又一个的上古之神，都跟随时代的创造者，选择了红色光明之路。
我真是个天才，说干就干……好像碰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我为啥要走进来，这可是恩佐斯的主场。
“狂妄的死亡骑士，你惹怒我了，好好品尝我的怒火吧！”
哦嚯嚯！四大古神中的最弱古神竟敢和我抗衡？还慢悠悠地走过来了，决一死战吧！让我多见识一下你真正的力量。
“黑暗圣光拳法——光暗共存。”
只见阿尔萨斯一拳打出一条闪耀光明的九爪金龙，一爪为黑，龙吟震荡四方，浑身带着龙威，扑向一百三十三米高的恩佐斯化身。
这才是真正的龙，我觉得另一种龙体型不大没有威慑力，绵延“万里”的神龙一拳，你接的住吗？
“我会毁灭你……”
“烈焰圣光掌法——怒炎金光。”
轰的一声，金焰组成的阿尔萨斯拿着烈焰滔滔的猛焰战锤，大吼着，带着正义的裁决来了，砸向一道和刚才差不多大的恩佐斯化身。
分身打分身多合理，还是我的特效更炫酷一点，你实在是太丑了，我的朋友，仍需加倍努力。
“加入我们，虚空会给你力量。”
“雷霆圣光指法——嘎嘣明指。”
一道雷霆打向一只一百米左右高的恩佐斯化身，穿过章鱼脑螃蟹钳的怪物后，从中炸裂形成两根手指，雷音滚滚，轰隆隆的撕裂了这只怪物。
雷电的啪啦霹雳，电光一闪，谁用谁知道，我说是指法那就是指法，被骗了呢！我给你雷霆的力量，难得尽兴一次。
“你做这些不过是……”
“地守圣光腿法——吾即灾变。”
缩小土黄版死亡之翼带着复仇的力量归来，抓起两百米高的虚空怪物，丢往血肉深渊之中，化作大地之腿，一脚向下踩踏，震出哀嚎之音。
赐予他人力量是有代价的，恩佐斯。你还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未来的大地守护者会代替曾经的大地守护者终结你的，死亡之翼奈萨里奥发誓。
“阿尔萨斯，我们能不能坐下来慢慢谈谈。”
“你能不能换个样子，那是我老婆的模样。”
看着吉安娜身材的恩佐斯，阿尔萨斯捏出一记光芒八方斩，挥了过去。
“这样呢？阿尔萨斯。”
“小黑的话，我有种预感，不打你我会遭殃。”
看着希女王样貌的恩佐斯，阿尔萨斯握着一道光明四波劈，砍了过去。
“够了，你既然完全没有诚意，那么就不要怪我了。”
随便挑了一个自己庞大记忆库中的女性形象，长得和艾薇恩十分像的虚空精灵，凝聚一道暗影光束往阿尔萨斯脸上打去。
我就不信你真能往你老婆脸上打，我已经知道了，你就是那位阿强大酋长，自导自演，我差点以为你就是阿尔萨斯了。
这样一切都说的通了，和阿尔萨斯·米奈希尔有着爱恨纠葛的两人都无法阻止你，那艾薇恩·明翼一定就是真相。
在我的主场，和我拼能量，你耗得赢我吗？按照分身那边的消息，你的力量只会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衰弱。
单看永恒王宫你冰封对手的时间就可以看出来，你这个虚伪狡诈的圣光选民，不过是一个初期强力，后期乏力无能的废物圣骑士罢了！
“古神美眉，有些事是不能乱做的，真爱无敌懂不懂？”
同样来一波光线对拼的阿尔萨斯，微微开口询问。
但是，他很快反应过来，眼前的恩佐斯只不过是个泥捏的瓷娃娃，选自己会下手轻……我是有老婆的，下手只会更重。
“说错了，应该是古神弟弟，你没有心，不懂啥子是爱情！”
“我爱你个……阿尔萨斯，你这个异端！”
“真正的牛头人，不会像你一样说话，更不会像你一样作秀，你太丢牛头人的脸了。”
“真正的牛头人，不该是勇猛无双的战士吗？”
带着疑惑，恩佐斯一手掏出来阿尔萨斯的心脏，想看看他的心脏到底是什么颜色，祂从没见过有这种对手。
红色……你怎么不会死，没有心脏，你们人类……你是个亡灵。
“你以为你能诱惑圣光的伟大勇士？你以为你能打败暗影的无畏英雄？你以为你能静待死亡的不屈元帅？”
在这一刻，从恩佐斯手中夺过自己心脏重新按放回去的阿尔萨斯，重新感受到心脏的砰砰跳动。
经过漫长时间的试探，阿尔萨斯终于确定，恩佐斯的主意识体就在这具女性精灵肉身之中。
不要怪我，是你自己先找事的。
无论你有什么谋划，你都会……睁开眼睛，重获新生，明白真我，暂时服从，直到转变，扞卫正义。
暗算我，是有代价的，在我离开前，你要为凡人继续服务。
能量巨多，还能随心所欲，真是一次难得的体验，赞美统子，难得靠谱一回。
有了这种经历，我对浑身的力量已经有很多都能做到如臂驱使了，想必再过不久，一通百通，随我心意。
“圣光会改造你的意识形态，为了艾泽拉斯生灵的幸福……恩佐斯，你必须做出牺牲。”
“你简直比恶魔还像恶魔，阿尔萨斯·米奈希尔！”
接受无量光明灌注的恩佐斯怒吼出声，这具肉体的暗影之力再被圣光同化，而她自己的思维正被眼前的圣光恶魔摧残。
“你说错了，我比你们古神还像古神，我是圣光古神……虚空古神也不是不可以。”
“你不是都知道我是洛瑟玛·塞隆了吗？那位部落的新任大酋长，艾薇恩·恩佐斯·明翼。”
眼见眼前的虚空精灵快变成光铸精灵了，阿尔萨斯试着向恩佐斯问出一个问题。
你变谁不好，为什么非要变成这些形态呢？我的内心满是好奇，你是不是发现了我的真身。
某一方面来看，你比仁慈宽厚的艾露恩还要厉害，更有智慧，能察觉到我的表层身份。
“你怎么知道的……”
“我随便猜猜，你还真说实话了，有点笨了，还是没我老婆聪明。”
看来恩佐斯被圣光改造后思维变得迟缓了，光铸的经验还是不够多，仍需努力啊！
“怪物！我恨……”
“闭嘴，乖乖接受改造，要不是她准备的大宝贝宰不掉你，我何必辛辛苦苦教导你。”
“圣光啊！眼前的虚空使者需要改造！”
在无尽的光芒中，恩佐斯的双眸开始大放光彩，一时间竟成了一团光明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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