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帮助他人也是一种修行

何雨柱把所有装柿子的酒缸用黄泥封好之后，把沾了泥巴的手洗干净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忘记留一点吃了，自己还没尝尝什么味呢？不过也没事等到后天张大山又会送一批新的过来，到时候自己再尝尝味道。

  何雨柱小心翼翼地将储藏室门锁紧，确保万无一失之后才松了一口气。实际上，对于何雨柱来说，根本无需购买新的酒缸，因为在那个神秘的福地洞天里，空荡荡的酒缸多的很。

  然而，问题在于如何将这些酒缸取出。如此庞大的物件，总不能像变戏法一样从空气中突然冒出来吧？于是乎，他不得不前往市场购买一些新的酒缸，并堂而皇之地将它们拉入院中。这样一来，院子里的人们都会知晓他购买了酒缸这件事。

  待到后天，张大山送来的那批柿子便可以开始加工处理了。经过一段时间的等待，何雨柱将会把装满柿子醋的酒缸转移至福地洞天内收藏起来。此时此刻，他计划施展一招“狸猫换太子”之计——利用福地洞天中空闲的酒缸替换掉原来的那些。

  等到柿子酿成美味的醋后，再将其换回原处。毕竟，福地里洞穴的温度相对较低，这种环境对柿子醋的发酵更为有利。只有当柿子醋充分发酵完成后，才能安全地移出福地洞天，并存放在储藏室之中。

  两天后的下午张大山按照约定来到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门口，张大山这次特意借村里的牛车拉了满满一大车，带着自己的儿子给何雨柱来送柿子。毕竟像何雨柱一口气要这么多的人可是不多见。张大山走到四合院大门口，因为不知道何雨柱是否下班回来，张大山准备走进院子里找人打听何雨柱是否在家。

  张大山刚走进四合院的前院，三大爷闫埠贵的老婆三大妈看见他后立刻开口问道：“你是什么人，来我们院子干啥？”

  “你好，大妹子，你们院子里的何雨柱在家不，我今天来给他送柿子，他前天让我今天下午来给他送柿子。”张大山笑着对三大妈说道。

  “柱子，他没在家，估计是还没回来呢，你等他一会儿吧。前几天我不是记得他都买了好几百斤，咋还买啊，不够用啊。”三大妈一脸纳闷的问道。

  “那我谢谢你了，大妹子，那我在门口等着他吧。”张大山并没有接三大妈的话茬，说完转身出了院子，来到四合院的大门口。张大山走到门口，在地上蹲着的张大山的儿子看见自己爹走出来，立马站起来开口问道：“爹，你说那个人在家不？”

  “大牛啊，我找他院子的邻居问过了他没在家，估计还没下班呢，咱在门口等着他就行了，估计也快回来了。”

  “好的，爹，那我先把车上的柿子卸下来放到地上，让牛歇歇。”张大牛说完就将牛车上的一筐筐的柿子从车上搬下来放到四合院的墙边。

  张大牛将所有的柿子筐都放到地上后，对着张大山说：“爹，你说的这个何雨柱真是咱家的贵人啊，要不是他，咱家的柿子都得在树上烂掉。”

  “可不是嘛！像他这般既有能耐、又乐意助人的好心人实在难得一见呐！有了他买下咱家这些柿子的钱，足够给你讨老婆用啦！等咱们回到家后，爹立刻去找村里的媒婆，让她帮忙给你物色一个称心如意的媳妇儿。”张大山满怀感慨地说道。

  张大牛听了父亲的一番话，不由得咧嘴憨笑起来，紧接着问道：“爹，那您打算以多少钱一斤的价钱把这车柿子卖给人家呢？”

  “咱不按斤称重卖，人家纯属好意关照咱家，只要他肯出  30  万块钱买下这整车的柿子就成。”张大山稍作思索后回答道。

  “爹，这辆车装的柿子少说也有  1500  多斤吧，这个价卖给他岂不是亏大了？”张大牛听闻觉得售价似乎过低了些。

  “大牛啊，做人要知足常乐呀！这满车的柿子只有顺利卖出去了才能变成实实在在的钞票，如果卖不掉，哪怕它们还高高挂在枝头也是分文不值啊！那些来收购的商贩们给出的价格才有多低，能以现在这个价位成交已经很不错咯。”张大山语气恳切且意味深长地对张大牛劝诫道。

  “再说了，地里的粮食能值几个钱？一斤粮食才能卖几分几毛！而咱们家呢，别的没有，就是山上的柿子树多啊！只要咱们全家齐心协力，辛苦一整天采摘下来的柿子拿去卖掉，赚得钱可比那些种地的人家多种两亩地还要多得多呢！你呀，还有什么可挑剔的呢？”

  张大牛满脸期待地说着：“是啊，如果那个买家每年都来收购我们家的柿子该有多好啊！这样一来，我们家的生活就能得到极大改善啦！”张大牛一边想象着未来美好的日子，一边喃喃自语道。

  然而，张大山却显得比较现实和冷静，他听完儿子的话后，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明年的事情，等明年到了再去考虑吧。”

  话音刚落，父子俩便一同陷入了沉默之中。他们心中各自怀揣着对未来生活的期许，但同时也明白世事无常、计划赶不上变化这个道理。此刻，他们只能默默祈祷来年风调雨顺，希望自家的柿子能够卖出一个好价钱。

  张大山父子在四合院门口焦急地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终于看到一个身影骑着自行车慢悠悠地朝这边驶来。那个人正是何雨柱，他正缓缓骑行在南锣鼓巷的道路上。

  何雨柱远远地就注意到了四合院院大门口停放的牛车，心里暗自揣测：“看这架势，多半是张大山给我送柿子来了。”想到这里，他脚下立刻加了把劲，用力蹬了几下自行车，想要快点赶到跟前。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何雨柱的猜测也得到了证实。果然眼前站着的人就是张大山，而牛车上旁边的地上摆了一筐筐新鲜的柿子。何雨柱连忙从自行车上跳下来，满脸笑容地迎上前去，热情地打招呼道：“哎呀，张大叔，不好意思，我今天下班回来的有点晚，等着急了吧。”

  张大山听见何雨柱的声音后抬起头一看是何雨柱，立马从地上站起来，“我们也刚到一会儿，不碍事的，你要的柿子我给你拉来了，你看一下咋样？放心都是我一颗颗挑好的，绝对没有一个坏的。”

  “张大叔，您的柿子我绝对信得过！这些全都是送给我的吗？”何雨柱目光落在墙角那一地红彤彤的柿子上，疑惑地问道。

  “是啊，都给你送来了。怎么啦？是不是觉得太多了呀？”张大山有些忐忑不安地反问道。

  “没有没有，我只是随口一问罢了。放心吧，张大叔，这么多柿子我肯定能消化掉，绝不会让您再拉回去的。对了，这位是您的儿子吧？”何雨柱伸手指向站在一旁的张大牛。

  “哦，没错，他是我家老大，名叫大牛。大牛啊，怎么见到人家连个招呼都不打呢？快问好！”张大山略带责备地对张大牛说。

  “嘿嘿，您好，我叫张大牛。”张大牛挠挠头，憨笑着向何雨柱打了声招呼。

  “没事儿，大牛哥，你好啊！我叫何雨柱。既然这样，那咱们就一起把这些柿子搬进院子里去吧。麻烦您父亲在门口照看一下车子就行。”何雨柱微笑着跟张大牛寒暄两句，便准备动手搬运柿子。

  “哎，等等，小何啊。上次就是你一个人搬的，这次可不能再让你受累了。你刚刚下班，还是先休息会儿吧。你只要告诉我们父子俩该放在哪儿就成，剩下的交给我们来搬就好。”张大山急忙拦住正要动手的何雨柱，关切地说道。

  “大叔，您太客气啦！咱们之间不必如此计较，反正总得有人留下看守这些货物嘛。您年长又是前辈，这种小事就让我跟大牛哥来处理吧，不过就是多出点力罢了。哦，对了大叔，今天您这车装了多少货呀？等会儿我直接把钱给您。”何雨柱微笑着问道。

  张大山听后，笑着回答：“今天这一车全是新鲜的柿子，大概有个1500斤吧，你给我30万块钱就行。”

  “1500斤？！这么多啊！”何雨柱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接着又疑惑地问，“我说比这前天我买的那车多这么多呢，您确定只要  30  万块钱？不会亏本吧？”

  张大山摆了摆手，语气轻松地说：“这些柿子都是从山上的果树上结的，平时也不需要特别费心去照料，我只是花些功夫采摘下来而已。要是往年没有人收购，它们就只能在树上腐烂掉了。所以  30  万块钱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你心里有数就行了，对了，张大叔，这些装柿子的筐你就别拉回去了，直接卖给我了算了，这么多柿子我家也没那么多筐子装。”何雨柱指着地上的筐说道。

  “筐子不要钱送给你了，往年商贩去我们那收柿子，收那家的柿子那家就要准备好筐子，筐子是不算钱的。都是山上的藤条编的，也就是编得时候费点功夫，这个咋能问你要钱。”张大山一听何雨柱要给他筐子钱立马着急解释道。

  “行了，大叔，您就别再推辞了！这柿子您卖得如此实惠，我哪能还贪您那几个筐子的便宜呢？这些筐子可都是您费心费力编织而成的啊！这样吧，连同这些筐子和柿子，我一共给您  35  万块钱。您要是觉得不妥，那这批柿子我可就真没法买了哈。”何雨柱眼见着张大山面露难色，似乎不愿收下自己的钱款，便故意板起脸来，以略带要挟的口吻向他说道。

  ““那行吧，在我们那儿啊，卖柿子筐子确实是不要钱的。”张大山仍然有些不甘心地解释着。

  “好啦好啦，别再说这个事儿了，咱们也别再纠结筐子的问题了，大牛哥，咱俩还是赶紧把这些柿子搬到我家里去吧。”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张大牛。

  没多久，何雨柱和张大牛两人便齐心协力地将所有的柿子都搬进了何雨柱家的小院子里。接着，何雨柱转身回到厨房，拿出  6  个早上蒸得包子，用新鲜的荷叶仔细包裹好，然后又顺手拿起两只碗，并提起一壶滚烫的热水。

  “大牛哥，真是辛苦你了！来吧，我送你出去。”何雨柱热情地领着张大牛走到四合院的大门前，将裹着包子的荷叶递到张大山手中，关切地说道：“张大叔，这里面有  6  个包子，你们带在路上吃。你们过来的时候，估计午饭也是匆匆忙忙应付一下吧？来，先喝一碗热乎水暖暖身子。”

  “小何啊，你这怎么好意思呢……”张大山有些难为情，迟迟没有伸手去接何雨柱递过来的包子。

  何雨柱看着张大山那副欲言又止、满脸窘迫的模样，心里不禁感到有些好笑。他顺手把手中提着的暖水壶放到一旁的地上，然后二话不说，一把将包子塞进了张大山的手中。

  "张大叔啊，您可千万别跟我见外！来来来，先喝口水，稍微填填肚子。这大早上的，您也挺辛苦的。赶紧吃完早点回家歇着吧，路还远着呢！哦，对了，大牛哥需不需要给牛喂点儿水或者其他什么东西呀？"  何雨柱关切地问道。

  “牛不用喂，中午的时候路过河边的时候喂它喝过水了。”张大牛站在一旁说道。

  何雨柱听完张大牛的话后，便不再去想关于牛的事情。他把手伸进衣兜，摸出早已准备好的钞票，然后递到张大山面前："张大叔，这是给您的柿子钱，请您数一数。"

  张大山微笑着接过钱，仔细地点了点数，确定数目无误后，小心翼翼地将钱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他感激地看着何雨柱说："谢谢你啊，小何啊！你真是个好人呐。"

  何雨柱豪爽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张大叔您太客气啦！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嘛。要是明年您家的柿子大丰收，多出那些卖不完的，到时候再给我送点儿过来呗。要是卖得好呢，那就不用给我送咯。"

  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露出善意的笑容。张大山听了这话，也十分爽快地回应道："行啊，小何啊！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不管明年的柿子价格涨成啥样儿，大叔都会按照今年的价钱给你送过来！"  他的语气坚定而又充满自信，仿佛在向何雨柱保证一般。

  两人相视一笑，彼此间的默契和信任让这个简单的交易变得格外温暖。

  张大山和张大牛父子俩咕噜咕噜地喝完了一碗水，然后把碗递给何雨柱，笑着说：“小何啊，我们爷儿俩都喝饱啦！谢谢你哈！我们这就准备回家喽！要是以后你啥时候得空了呀，欢迎你来咱们门头沟雁翅镇拐张村耍一耍哦！到时候呢，就让你大牛哥领着你上山去弄点野味儿尝尝鲜！”

  “好嘞好嘞，张大叔您跟大牛哥慢走哈！等我有时间了肯定会去找你们玩的！”何雨柱连忙点头答应，脸上挂满了笑容。他心里暗自琢磨着，门头沟那边听起来好像还挺有意思的呢，有机会一定要去哪转转，而且还能品尝到正宗的野味，想想都觉得美滋滋哒~

  看着张大山和张大牛父子俩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街头拐角处，何雨柱这才提着热水壶、端着碗慢悠悠地转身回家去。

  待到张大山驱使着牛车驶出一段距离之后，他回过头来对坐在身旁的张大牛说：“大牛啊，如果饿得慌，你就先吃个包子填填肚子吧。”

  “好嘞，爹！”张大牛应道。紧接着，他便伸手掀开那层包裹着包子的荷叶，从里面掏出包子来。先是将其中一个递到父亲张大山面前，然后自己也拿了一个，送到嘴边狠狠咬下一大口。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包子刚刚入嘴，张大牛整个人就僵住了，一动不动。张大山见状，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连忙出声询问道：“咋回事儿呀，大牛？这包子莫非有啥问题不成？”

  张大牛艰难地咀嚼了几下，好不容易把口中的食物咽下肚去，这才开口回答道：“爹，这……这小何给咱家的竟然是肉馅儿的包子！而且里头的肉馅特别足实，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尝过味道如此鲜美的肉包子呢！”说话间，他的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与惊喜之色。

  张大山听到这话，也赶紧将手里的包子送到嘴边，狠狠地咬了一大口。他一边咀嚼着嘴里的食物，一边细细品味着这独特的味道。待口中的包子完全咽下之后，大山若有所思地望向远方，过了好一会儿，才转过头来，神情凝重且意味深长地对张大牛说：“小何啊，那可真是个大好人呐！你瞧瞧人家，一点儿架子都没有，跟谁都能打成一片。再看看他出手多大方，一给就是这么多好吃的包子。这样的人，实在难得一见啊！”说完这些话，大山轻轻叹了口气，似乎心中充满了感慨和敬佩之情。

  "大牛啊，把剩下这些包子留着吧，拿回家给你娘亲和弟弟尝一尝。这包子就算放凉了味道还如此美味，如果加热之后想必会更加可口。像小何这种人将来必定大有作为，日后只要他还需要我们家的柿子，记住每年都要给他送过去哦！说不定哪一天他飞黄腾达了，稍微提携一下你，你就不必一辈子守着这片土地过活啦。"

  张大山说完话挥动鞭子在空中甩了一下，“驾。”赶车的黄牛走的速度立马提了上来。

  何雨柱慢悠悠地赶回家里，径直走进院子。他停下脚步，目光落在一堆堆红彤彤的柿子上，心里盘算着如何分配这些美味佳果。

  他精心挑选出一筐最上等的柿子，小心翼翼地放在一边。这些精选出来的柿子，可是有特别用途的呢！何雨柱打算把其中一些送给恩师关大爷，以表达对他多年教诲的感激之情；还有一些要送给亲爱的表叔蔡全无，感谢他一直以来的关照与支持。至于剩下的，则留给那个贪嘴可爱的妹妹何雨水享用。

  安排好柿子们的归宿之后，何雨柱转身钻进储物间，从里面搬出一个巨大的木盆。这个大木盆可是他准备用来清洗柿子的法宝！他满心欢喜地将一筐又一筐的柿子放入木盆中，认真仔细地搓洗着每一个果实，确保它们干净清爽，清洗的时候何雨柱将柿子上的柿蒂给去掉，前天的柿子何雨柱没有将柿子上的柿蒂去掉，今天何雨柱打算看看去掉柿子上的柿蒂和没去的酿出来柿子醋有没有区别。

  然而，由于张大山这次送来的柿子数量实在太多，当何雨柱把所有的柿子都洗完时，发现整个厨房前面的小院已经摆满了柿子，甚至连下脚的地方都快没有了。就这盆子里还有清洗完没捞出来的柿子和几筐没来及清洗的柿子，面对这满院的柿子，何雨柱不禁犯起愁来。

  苦思冥想之际，他突然灵机一动：既然院内空间有限，那何不将一部分柿子转移到附近的福地洞天广场上去晾晒呢？而且福地洞天里面的阳光更充足，说干就干，何雨柱赶忙找来几个竹篮将柿子从盆子里捞出来，收到福地洞天里面的广场上。没有清洗的柿子，则是直接收到福地洞天里的小溪边。不一会儿，何雨柱将收进福地洞天的柿子全部清洗完，清洗完的柿子被何雨柱放到竹筐里，搬到广场上进行晾晒。

  此刻，阳光洒在柿子上，反射出诱人的光芒，仿佛在向他预示着未来酿成柿子醋的美好前景。

  秋天天气干燥，不一会儿的功夫厨房前小院子里的柿子表面的水分就晾干了，何雨柱将晾干水分的柿子放进酒缸里密封保存，最终储藏室里面的三个酒缸装满后，又用福地洞天里面的酒缸装了2缸才将所有的柿子全部装完。看着自己辛苦劳动的成果，何雨柱满意地点点头。何雨柱则期待着这些柿子经过时间的沉淀，最终变成醇香四溢的柿子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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