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游龙戏凤
夜幕降临...
在醉清风这个闻名京城的青楼里,色欲纵横,而在台上,却有清脱的表演者在表演古筝。一手好曲让台下吆喝叫好。
另外,青楼也属于一些处理见不得人的事的首选,而其中一个房间内,星罗国客人宋之琪正在和一名商人老板洽谈。宋之琪明显在全场中最愤怒的一个。
商人说:“宋之琪宋大哥,你冷静下来。这些都是你们城镇的支柱产业。难道你要摧毁一座城市的经济吗?”
宋之琪说:“先粉弊大于利。本来我只同意用在病人身上,但是你们连普通人都用上了!”
宋之琪被一名男子拉到一边说到:“龙老板,别听他说了。我们镇其实很乐意促成我们的交易。”
这时候,一名女子被叫嚷着。宋之琪站起来走出去看看:“失陪一下。”
刚打开门,看到刚刚那名弹古筝的女子被一名猥琐男子捉住双手说:“你就别装清高了,来陪小爷。”
妈妈说:“司徒初言,你就从了老爷他。事情不就解决了吗?”
司徒初言大喊:“妈妈!我卖艺不卖身!我不能答应你们两人!”
妈妈很无奈,然后她跟猥琐男子使了一下眼色,司徒初言就被强行拉走。
宋之琪大喊:“再这样我就要报官府了!”
猥琐男子推开司徒初言,然后不愉快地离开。
这时候,几名壮汉走过来,直接把老妇人带走,然后一名壮汉来到司徒初言面前说:“姑娘,请跟我来一趟。”
龙老板走出门口并用肩膀撞了一下宋之琪,然后说到:“你太浪费我的时间了。给你们一天时间考虑,做不到我就让整座京城病得更厉害,然后我们再次大批量销售先粉,届时采购对象或许不会是你们镇。”
在夜色之下的街道,陈沫手握一袋中药,独自踏过幽暗的街道。放眼所走过的路,不论年龄性别,都彼此搀扶,偶尔传来压抑的痛苦呻吟。街角突然爆发出一阵喧哗,陈沫好奇地拐弯探查。
醉清风的妈妈跪在地上,泪眼婆娑,身旁则是朱环媚和她的几名粗壮手下。老妇人正对着司徒家三口人磕头求饶。其中一位,穿着性感光鲜艳丽的司徒初言,面露不屑,她的眼神冷漠如冰。
“又来欺负人了?”这个是陈沫第一想法。但是再想想,自己也没有在他人的事上指手画脚的资格,“算了,少管闲事。”
老妇人向一家三口乞求:“我对不起你们,你们要的地契在这里。”老妇人双手奉上。一家三口的中年男子接过。
中年男子说到:“今日你我已经解决所有恩怨,日后不许再来骚扰我!”
老妇人马上逃跑。
朱环媚说到:“司徒嘉彬,既然问题解决了,我就回去了。”
司徒初言跑到朱环媚说到:“姑娘,我们要感谢你对我们的帮助。不但帮父亲追讨了工钱,还帮助我们从恶人手上取回地契。实在无以为报,我们家愿为姑娘效犬马之劳!”
陈沫心想:“没想到原来朱环媚还是有善意的。就是五大三粗的性格吧?不过,为什么这么贫穷的一家三口之中,会有一名穿着性感光鲜的女子在?”
朱环媚说到:“你还没资格做我的犬马。照顾好自己家人再说。最近京城很多人都病了,你们注意一下。”
陈沫回到拂王府,特意来到寝宫外围看看,透过窗户,可以从外面看到里面只有一小簇花团。
陈沫狡黠地笑了:“这狗太子肯定今晚要容光焕发了。哎,孩子终于长大咯。”
躲在拐弯处的龙翔轩火冒三丈:“好啊,本王就要看看你这个臭丫妹子能搞什么事出来。”
列燕子的寝室内弥漫着柔和的光芒,一支蜡烛在桌上燃烧得正旺,其火光在墙壁上投下摇曳的影子。
龙翔轩走进寝室,随手关上门,眼前的场景令他微微一愣。朱环媚、文怡和列燕子三人,穿着轻薄的肚兜和短裙,正坐在床榻上摆出各种诱人的姿势,空气中荷尔蒙的香气弥漫,仿佛能迷醉人心。
龙翔轩:“这...战场的混战我或许可以一拼,这里的混战会要命的。”
然而,龙翔轩只是冷冷地说到:“你们三个先睡觉,我有事要做。”
说完,就拿起桌子上那扁扁的蜡烛离开。是的,哪怕如此迷眼的环境,只能够留下那个男人的影子和气息。而这种来之匆匆,去之匆匆,让三人才知道,迷的不是情,而是眼,所以三人只能互相看看。
相反,龙翔轩拿着扁扁的蜡烛来到宫女房,他一脚踢醒一个在地上打地铺睡觉的宫女。
龙翔轩一边发脾气一边心想:“肯定是陈沫那激活搞的鬼。”
直至来到陈沫旁边。龙翔轩转身示意下人不要发出声音离开。
当所有下人离开。留下躺在冰凉的水泥上的陈沫。
其实陈沫知道龙翔轩的到来。她心里面叽咕着:“这狗太子不去找他三个老婆找我干什么?”
龙翔轩放下蜡烛,然后走到陈沫身边,看到她眼睛在用力地闭着。龙翔轩心想:“在装睡。”
龙翔轩撩开陈沫的头发到一侧,淡淡地轻声细语:“真的感谢你这么为大同王朝的后裔做出这么努力。”
陈沫马上察觉到自己和太子妃们的计划失败。
龙翔轩用低沉性感的话语在陈沫耳边说话:“你睡了,本王没办法亲口告诉你,但是从今后,会好好地,好好地报答你。”
陈沫满脸问号,“你想想你在说什么?”这是陈沫第一个想到的话。
龙翔轩把手放到陈沫的脖子下方。然后慢慢向下摸。
龙翔轩低沉地说:“这就是你的体香吗?”
这一刻,陈沫忍不住了,马上推开龙翔轩的手,然后跪下说到:“陛下恕罪!”
龙翔轩一脸得意地说:“不装了?本王还意犹未尽呢?”
听到这句话,陈沫心里羞怒地想:“这狗王子知道我是装的?”陈沫马上趴下,“奴婢知错,请殿下责罚。”
龙翔轩蹲下,然后托起陈沫的下巴:“现在学乖了哦。以前对三王子可没那么温柔哦。”
陈沫心里依然恼怒着:“这狗太子究竟来追究我什么问题啊?”
龙翔轩淡淡地说:“起来吧。”他坐在水泥床上,眼神复杂地打量着她,“你的家里,也是这样的吗?”
陈沫坐在地上:“我家有床榻。有舒服的被子和枕头。”
龙翔轩:“看来你家并非很困难的家庭。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也是谈吐得体。想必是有教养的家庭。”
陈沫笑了笑说到:“谢谢殿下的赞赏。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家人不知道去哪里了。”
龙翔轩眉头一皱:“好热。啊,对了,你当时的打扮,像是逃难一样。莫非有人追杀你?”
陈沫急忙解释:“不是的,我很清白。只是因为一次交易,我和家人分开了。”
龙翔轩说到:“你不去找家人?”
陈沫抱起双腿欣慰地笑着说:“没关系,只要家人在另外一个地方开心就好了!想必他们也是这么想我的。所以没什么可怕的。”
陈沫心想:“怎么突然那么不舒服,又那么热?”
龙翔轩:“真羡慕你。”
陈沫靠近并看向龙翔轩好奇地问:“大同王朝,声誉极好,一代太子,居然羡慕我这种小人物?”
龙翔轩淡淡地伤感看过去陈沫:“太子也有得不到的东西。”
陈沫故作淡定地说:“譬如雄风之举?”
龙翔轩听到马上血管又暴露了,“对哦,我还没和你算数。”龙翔轩握住陈沫的下巴,“你居然对我的内人说我不行?”
感受到龙翔轩的力度,陈沫感觉对方是有点脾气,心里的心跳也让她收敛。“殿下误会,”陈沫轻笑一声,试图化解尴尬,“我只是随口一说,绝无冒犯之意。况且,我对殿下的能力从未怀疑过。”
龙翔轩松开了手,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哦?那你倒是说说看,你对我的能力有什么高见?”
陈沫叽叽咕咕说:“你这句话不就是非礼吗?”
龙翔轩猛然看去并用杀人的眼神看了一下陈沫。
陈沫想了想,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那我就讲讲我小时候的一件糗事吧。有一次,我偷偷溜出去玩,不小心掉进了泥坑里,浑身都是泥,回家后被母亲狠狠地训了一顿。”
龙翔轩听后忍不住笑出声来,眼中充满了温情。“你倒是个调皮的孩子。”
陈沫也笑了起来,继续说道:“那时候的我可没少挨骂,不过现在回想起来,倒是觉得挺有趣的。但是世间上的每一件事,不正是锻炼我们能力的机会吗?”
龙翔轩点了点头,然后弄了弄上衣,让上衣变得宽松起来。眼神中带着一丝怀念。“是啊,小时候的我们总是无忧无虑,真是让人怀念。”
陈沫看着龙翔轩的胸口,心里面有点荡漾。她吞了口水,然后站起来说:“算了,这么晚...”
陈沫突然失重跪在龙翔轩旁边,顺势捉住他的肩膀扶着。
龙翔轩问:“怎么了?”
陈沫苦笑着说:“没,踩到你衣服下摆处滑到而已。”
陈沫看着龙翔轩,心跳更加快,脸更加红。她搂住龙翔轩,龙翔轩被吓得松开手,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被陈沫先抢话,声音微弱却带着一丝迷离:“不知道为什么,好热。好晕。心里面好难受。痒痒的。”
龙翔轩目光深深地锁定在陈沫的双眼里,两人的目光荡漾着,心跳加速。龙翔轩缓缓地握住陈沫的肩膀,低声说:“我也很热。”
坐在地上的龙翔轩看着面前的陈沫,而面前的人跪着搂住自己,仿佛俯视着某种即将爆发的感情。
两人的脸庞逐渐靠近,眼中充满了无法言说的情愫,仿佛两颗心在悄无声息中碰撞。
就在此时,一阵风不解风情地吹开了窗户,陈沫仿佛被冷水浇醒,猛地推开龙翔轩,两人跌坐在地,然后陈沫独自一人冲出房间。
龙翔轩躺在地上,他脸都红了,“我怎么了?”突然他瞪大眼睛,然后看过去桌上的蜡烛。“是它!我居然忘记了!”他悔恨地捉住自己的头,“丢人啊!”
陈沫跑出去后院,刚好看到太子侧妃三人组坐在休息区。陈沫双手靠在桌子上,气喘喘地自言自语:“我想起来了,那个味道,是我借来的迷情香。”
文怡:“小宫女,你怎么了?脸也这么红?”
陈沫一脸战后的疲倦看去她们:“我倒是问你们三人,自己的男人不管跑出来干什么?”
朱环媚说到:“他都赶走我们了。”
列燕子关心到:“所以你怎么了?”
陈沫无奈地苦笑说:“差点过不了审的程度。”突然回忆起来两个人那么接近,还有自己那么暧昧的行为,这种尴尬使得陈沫用头撞去桌子,吓得这三人都站起来。
陈沫用那仿佛乞求一般的身姿抬起头看去她们说:“还是建议你们先把你们家的男人从下人房带走吧,迷情香他拿着。”
列燕子吞了一下口水,试探地问:“莫非你中了迷情香?”陈沫点点头,“啊天哪!自己去沐浴排一下毒,我现在马上去找他!”
三人听了马上赶去。
陈沫捂着头,大声呼喊,心中五味杂陈。
第二天,在马车的一座轿厢内,龙翔轩、倪公公和陈沫坐在一起,而陈沫头包着绷带。
终于,在尴尬的气氛下,龙翔轩先开口:“昨夜,本王是有点粗鲁,对不起。”
倪公公眼睛瞪大看去龙翔轩。
陈沫轻叹一声:“我也有责任,不该随意使用迷情香。这种东西对我们来说还是太刺激了。”
龙翔轩也附和点点头。
倪公公送上一杯茶:“主子啊,回去就先喝点菊花清一下毒,顺便消一下火气。”
沉默了几秒,尴尬了几秒。龙翔轩再次问到:“小沫,介意问一下今年贵庚?”
陈沫:“年庚二十二。怎么了?”
龙翔轩害羞地问:“那...会有女子介意经人事的男子吗?”
倪公公眼睛再次瞪大看去他们。
陈沫说到:“世间也存在介意的人。这种心,并不是一句爱情大过天就可以掩饰。既然你是经过人事,理应在相爱之前让对方知道。由爱你的人选择。避免日后伤得更重。如果以我的真正身份来说,我不介意。”
龙翔轩欣慰地看去陈沫:“我明白了。谢谢你能够对我坦白。”
陈沫地问:“莫非你昨晚不尽兴?”
龙翔轩想说,但是又说不出口,支支吾吾的反应让倪公公马上好奇看过去:“不妨直言!奴才定必出谋划策!”
龙翔轩马上说到:“我是谈正经事,其他莫谈。”
倪公公:“正经事啊,最近京城的确有挺大一件事。”
龙翔轩问:“什么事?”
倪公公:“京城爆发瘟疫。”
龙翔轩难以置信地反问:“什么?为什么我现在才知道?”
倪公公说到:“皇上陛下已经把病人分隔离。陛下怀疑其中一种来源是先丹药的生产坊。”
龙翔轩:“那个不是歹毒的药物吗?”
陈沫:“殿下,不好意思插话。那种药,我看到朱瓣纯托五公主得到一颗,然后昨日给朱环媚说给你治疗头疾。不过后来朱环媚拒收了。不知道殿下可知一二?”
倪公公震惊地看向龙翔轩,而龙翔轩却是沉默不语,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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