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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章 仅仅是古人虚构幻想的产物?


楚河方才那势大力沉的一掌,

仿若携带着排山倒海之力,汹涌而出。

掌风呼啸而过,所经之处,空气好似被利刃切割,发出阵阵尖锐的呼啸声。

这一掌精准无误地击中了屈育修,

刹那间,屈育修的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而出,

重重地砸落在那辆轿车之上。

强大的冲击力使得车顶瞬间凹陷扭曲,

金属框架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

仿佛不堪重负,即将分崩离析。

屈育修的身躯深陷其中,鲜血如失控的喷泉般从他的体内涌出,

顺着挡风玻璃和门框潺潺流淌,

那殷红的血迹在阳光下闪烁着诡异而刺目的光芒,

一滴一滴地坠落,在地面上汇聚成一小滩血泊,血腥之气弥漫开来,令人作呕。

楚河这一掌看似狠辣决绝,实则留有余地。

他巧妙地控制着力道,虽让屈育修重伤濒死,

生命的烛光在狂风中摇曳不定,却又不至于彻底熄灭。

只要能及时送往普通医院进行急救,凭借现代医疗手段,

便能将其伤势稳定下来。

楚河此举并非是对屈育修背后那深不可测的背景有所忌惮,

实则是看在夏乘鲤的情分上。

夏乘鲤那古灵精怪的性子,

纯粹是个喜欢看热闹,幸灾乐祸且行事不拘一格,无法无天的主儿。

而屈育修与夏乘鲤之间显然有着不浅的渊源,彼此相识相知。

倘若楚河真的一时冲动,将屈育修一掌毙命,

那夏乘鲤日后在其所属的圈子里必定会陷入两难的困境,

遭受诸多非议与责难,难以在众人面前抬起头来。

夏乘鲤站在高楼边缘,双眸紧紧盯着楼下那一片混乱的景象。

只见众多路人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

迅速将那辆惨遭厄运的轿车围得水泄不通。

他们或是面露惊恐之色,或是满脸好奇地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屈育修仰面朝天地躺在那已经面目全非的车顶上,

整个人几乎都要被那扭曲的金属框架吞噬。

他的意识在痛苦与恐惧的深渊中挣扎,

尚存的一丝清明让他的视线模糊地,锁定在了正从楼上探头张望的夏乘鲤身上。

此刻,

屈育修的眼眸深处唯有深深的恐惧如恶魔般盘踞。

回想起刚才那千钧一发的瞬间,

他分明已经敏锐地察觉到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

本能地想要抽出腰间的佩剑进行抵挡。

他的手指已经微微颤抖,触碰到了剑柄,

可楚河的攻击却如同一道划破天际的闪电,迅猛得超乎想象,瞬间将他淹没。

那股强大的力量如同一座无形的大山,

压得他根本来不及做出拔剑的动作,身体便已遭受重创。

屈育修满心的不甘与疑惑,

明明自己早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从一开始便如临大敌般提防着楚河,

为何双方的实力差距竟如此悬殊,仿若天渊之别,让他毫无还手之力。

夏乘鲤察觉到楼下已有路人好奇地向上张望,

似乎在努力探寻着,这个年轻男子为何会从楼上如流星般坠落的秘密。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猜疑与探究,

或许在暗自揣测这里面是否隐藏着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阴谋,

又或者是这栋楼的安全防护措施存在严重漏洞,

才致使这名年轻男子不慎失足,酿成这一场悲剧。

夏乘鲤可不想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于是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将脑袋迅速缩了回去。

片刻之后,

救护车那尖锐急促的警报声如催命符般在这条街道上骤然响起,

闪烁的红蓝灯光在街道两旁的建筑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营造出一种紧张而慌乱的氛围。

此时楚河和夏乘鲤早已如鬼魅般悄然离开了此地,

他们的身影在人群的喧嚣与混乱中悄然消失,

只留下那一片狼藉与谜团,等待着他人去解开。

……

楚河和夏乘鲤的身影仿若穿越了空间的屏障,

瞬间出现在了另外一条繁华热闹的街道之上。

两人并肩缓缓而行,

楚河的步伐沉稳而坚定,眼神中透着一丝若有所思的深邃。

夏乘鲤则蹦蹦跳跳地走着,

时不时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无尽的探索欲。

“刚才那个叫屈育修的说你身上背负着的到底是什么?”

楚河终于打破了沉默。

夏乘鲤微微扬起那精致的下巴,

眼神中闪烁着得意与自豪的光芒,

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起来:“在我年幼之时,

我便在老头子的眼中崭露头角,成为了他寄予厚望的宠儿。

不得不说,我天生就拥有着令人惊叹的天赋,

仿若一颗璀璨的星辰,在众多人中脱颖而出。

无论何种技艺或是学问,只要我有心去钻研学习,

便能迅速领悟其中的精髓,将其掌握得炉火纯青,学得又快又好。

那些同门师兄弟与我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没有一个能望我项背。

后来,老头子时常在我面前念叨,

说未来的蓝星或许就要仰仗我的成长与崛起,

才能在这风云变幻的世界中找到前行的方向。

我可喜欢老头子这般念叨了,

因为这意味着我就是这个世界的主角,

这个世界未来的命运,是走向光明璀璨的美好未来,

还是坠入黑暗无边的地狱深渊,全都掌控在我的一念之间。”

说到此处,夏乘鲤的脸上洋溢着满面春风般的笑容,

那愉悦的神情仿佛她已经看到了自己站在世界巅峰,

主宰一切的辉煌景象,心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与期待。

楚河的眼神中闪烁着疑惑与探寻的光芒,

他微微皱起眉头,凝视着夏乘鲤追问:“你的背后究竟隐藏着何种神秘莫测的存在?

我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你如此众多的武道秘法,你总不能一直对我守口如瓶吧?

要知道,我随意授予你的一项武道秘法,

恐怕在你背后的势力范围内都难以寻觅其踪,

这般珍贵的传承,难道还换不来你的坦诚相告?”

夏乘鲤轻轻咬了咬下唇,似乎在犹豫着该从何说起。

片刻后,她抬起头,目光中带着一丝回忆的神色,缓缓说道:“你所言极是。

之前我曾向你提及古武传承,

你可曾想过,为何在大夏帝国的土地上,难以找寻到神明存在的丝毫痕迹?

往昔岁月里,我仍清晰地记得,

大夏帝国曾饱受其他帝国的冷嘲热讽,

他们肆意诋毁,

称大夏帝国乃是没有神明庇佑的恶之花肆意绽放的荒芜土壤。

然而,事实的真相却被深深掩埋,

大夏帝国所有与神明相关的蛛丝马迹,

早已被几个底蕴深厚,掌控着古武传承的势力暗中瓜分,消失在大众的视野之中。”

“你口中的古武到底是什么?这其中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楚河的好奇心被彻底点燃,他的眼神中满是急切与渴望,

仿佛一个在黑暗中摸索许久的行者,终于看到了一丝曙光,急切地想要探寻其中的究竟。

夏乘鲤并未直接回应楚河的问题,

而是眨动着那双灵动的大眼睛,

狡黠地抛出一个问题:“你觉得《山海经》,

以及古代那些流传甚广的神明文化故事,

是确凿无疑的真实存在,还是仅仅是古人虚构幻想的产物?”

楚河听闻,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与困惑,

良久之后,

才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犹豫与不确定:“这个问题着实令我难以抉择,

我时常在真假之间徘徊。

有时,我仿若能从那些古老的传说中感受到历史的厚重与真实,

仿佛亲眼目睹了那些神话故事的发生。

可有时,理性又告诉我,这或许只是古人丰富想象力的结晶。

这世间到底是否存在神明,一直以来都是我心中萦绕不去的疑虑。

若说不存在神明,那恶灵又是如何在这个世界上突兀诞生的?

为何人类会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

突然具备了修行武道的能力,

甚至在武道的造诣上能够达到与神明相媲美的惊人境界。

但倘若说这世界真的存在神明,

可按照人类世世代代流传下来的神明传说,

神明理应是人类的庇佑者,然而当恶灵肆虐,

世间处处生灵涂炭,尸山血海之时,

神明却仿若消失在无尽的虚空之中,未曾现身拯救苍生。

反倒那些所谓的神明,不过是被恶灵披上了华丽的外衣,借着神明的威名狐假虎威,肆意妄为罢了。”

夏乘鲤轻轻点了点头,

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对往事的追忆,继续说道:“老头子曾对我言,

这个世界的确存在着神明,

只是在岁月的长河中,神明已然悄然离开了这个世界。

上古时代,曾有一段人类辉煌璀璨,称霸世界的历史时期,

在那个遥远的时代里,

人类便是屹立于食物链最顶端的无敌存在,掌控着世间万物的命运。

只是后来,不知究竟发生了何种惊天动地的变故,

人类力量的传承如潺潺流水般渐渐干涸,

变得微弱稀少,只剩下寥寥无几的幸运者还留存有部分珍贵的传承。

当恶灵再度如阴霾般笼罩这个世界时,

那些身负武道传承的人便又踏上了寻找古武神秘痕迹的艰难征程。

这些人所掌握的传承力量,强大到超乎想象,足以震撼人心。

平常,老头子也与其他的古武传承势力有着千丝万缕,错综复杂的联系。

他们似乎在暗中精心谋划着某个惊天动地的计划,

可一直以来,都遮遮掩掩,神秘兮兮的,

仿佛在忌惮着什么未知的强大存在。

关于这些事情,我曾无数次向老头追问,可他却始终守口如瓶,不肯吐露半字。

在我外出游历闯荡之时,

老头子更是三令五申地严厉叮嘱我,严禁我将这些事情告知任何外人。”

说着,夏乘鲤又自然而然地伸出手,亲昵地挽住了楚河的胳膊。

楚河微微一怔,

心中泛起一丝疑惑与感动交织的涟漪,随即轻声问道:“那你为何要告诉我?这可是你曾答应过老头子要保守的秘密。”

“因为我觉得你值得信任。”

夏乘鲤回答得极为认真,她的眼眸清澈而坚定,

直视着楚河的双眼,仿佛要将自己内心的真诚毫无保留地传递给他,“而且你是这整个世界中,唯一能够获得我认可的人。”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楚河不知为何,在听到夏乘鲤的回答后,心底深处竟莫名地涌起一丝小感动。

那感动如涓涓细流,在他的心间缓缓流淌,

他很快便强行将这份情绪压制下去,

将注意力迅速转移到了其他关键之处。

“还有什么问题?

刚才你所说的那些事情已然是你知晓的全部了吧,

若你还想追问更多,恐怕就只能去找老头子当面谈一谈了。

不过,我可不确信老头子是否会毫无保留地将一切都告知于你。”

夏乘鲤微微摇头,无奈地说道。

“我想问的并非这些。

既然那些人都掌控着古武传承的强大力量,

那为何在恶灵入侵整个世界之时,他们却未曾现身?”

楚河皱着眉头,满脸疑惑与不解地质问道:“倘若他们当时挺身而出,或许便能减少许多人类的伤亡,拯救无数生命于水火之中。”

在楚河的眼中,

那些仅存在于古老传说与故事里的神明,

与这些所谓的古武传承者似乎并无本质区别。

无论他们的力量多么强大,手段多么玄幻莫测,

可在楚河看来,他们依旧是那般高高在上,冷漠无情,

面对人间的灾难与生死抉择,选择了见死不救。

他们一心只为自身的利益与目标谋划,

虽说从个人角度而言,这种行为或许无可厚非,

但楚河曾亲眼目睹过恶灵入侵时那一幕幕生灵涂炭,惨绝人寰的景象,

他的内心深处实在难以认同这种自私自利的做法。

最为关键的是,这些人竟然垄断了古武传承,

在恶灵入侵初期,人类拼死抵抗,

那些能够在绝境中成为武道修行者的人,

无一不是靠着顽强的意志,绝佳的运气以及自身卓越的天赋,

在生与死的残酷考验中艰难蜕变,脱颖而出。

也只有最初那一批经历过生死磨难的武者,

才真正明白当时的战况是何等惨烈,生存是何等不易。

“关于你所问的这件事,我也曾向老头子询问过。”

夏乘鲤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他的回答是,那些古武传承者有更为重要的使命亟待完成。

在他们眼中,哪怕是大部分人类都惨遭不幸,命丧黄泉,

其重要性也不及他们所谋划之事。”

楚河听闻,嘴角微微上扬,冷冷一笑,

那笑容中饱含着嘲讽与不屑,似是在对这种所谓的“重要之事”嗤之以鼻。

……

夜幕降临,

金山市的一座医院内,灯火通明却又透着一股压抑的静谧。

屈育修静静地躺在重症监护室的病床上,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

唯有那微微起伏的胸膛证明他还尚存一丝生机。

此时,屈育修已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眼神中仍残留着白天那场噩梦般遭遇的恐惧与惊惶。

对于白天所发生的事情,他的心绪依旧如同汹涌的波涛,久久难以平静。

回想起那一瞬间面对楚河时的情景,

他只觉得自己仿佛是一片孤独无助的扁舟,

在无边无际,波涛汹涌的大海上漂泊,

而那大海突然掀起了惊涛骇浪,如山岳般高耸的巨浪瞬间形成,

然后如同一座由无尽海水凝聚而成的巍峨大山,

以排山倒海之势朝着他无情地铺盖压下。

当时,屈育修的脑海中瞬间一片空白,

只剩下一个绝望的想法:自己已然完蛋,必死无疑。

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

如同恶魔的利爪,紧紧地揪住他的灵魂,

让他在生死边缘徘徊,至今仍心有余悸。

在寂静得如同死亡深渊般的重症监护室里,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每一丝流动都显得格外清晰可闻。

屈育修躺在病床上,身体如同一叶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孤舟,脆弱而又无助。

他的意识在半梦半醒之间徘徊,伤痛如恶魔的利爪,时刻撕扯着他的神经。

突然,

门“吱呀”一声被缓缓推开,

那细微的声响却似一道惊雷,瞬间炸响在屈育修的耳畔。

他的身体像是被一股强大的电流击中,

全身的肌肉猛地绷紧,每一根神经都瞬间被拉到了极限。

这突如其来的剧烈反应,无情地撕裂了他身上那些尚未愈合的伤口,

一阵犹如万蚁噬心般的剧痛汹涌袭来。

屈育修紧咬着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滚滑落,

可他硬是不敢发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声音,

仿佛只要发出一点动静,就会招来灭顶之灾。

他的双眼圆睁,眼神中满是惊恐与警惕,

像是一只受伤的野兽在黑暗中警觉地注视着未知的危险。

拼尽全力,艰难地将目光朝着门口的方向缓缓移动,

眼神中带着一丝祈求与期待,又夹杂着无尽的恐惧。

当屈育修终于看清进来的是一群身着洁白大褂的医护人员时,

心中那根紧绷到极致的弦才稍稍有了一丝松动,

他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

整个人像是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又侥幸归来。

“这家伙的生命力顽强得简直超乎想象,简直就是个奇迹。”

一名医护人员看着仪器上的数据,不禁咋舌道,眼神中满是惊叹与疑惑。

“重症监护室的资源如此珍贵,他的情况既然已经稳定,我建议尽快转到普通病房。”

另一位医生皱着眉头,表情严肃地说道,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专业的审视与冷静的判断。

“特殊人类就是不一样啊,从三十层的高楼坠落竟然都能死里逃生,

这要是换做普通人,早就粉身碎骨了。”

一位护士小声地嘟囔着,话语中既有对屈育修顽强生命力的钦佩,

又似乎隐隐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嫉妒与不满。

几个医生和护士迅速而又细致地检查完屈育修当下的各项身体指标,

在确认一切并无异常之后,

便指挥着几个护士小心翼翼地将病床推出重症监护室,

朝着普通病房缓缓而去。

屈育修躺在病床上,感受着身体的虚弱与伤痛,心中却暗自庆幸自己福大命大。

他一边默默忍受着痛苦,

一边开始在体内缓缓运转起那股神秘的力量,

试图加速修补身体上那一道道纵横交错,触目惊心的伤势。

他在心中默默盘算着,只要在这病房里安心调养个三五天,

自己应该就能勉强下床行走了,

而大概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想必就能彻底痊愈。

到那时,屈育修一定要回到自己宗门所在的地方,

将今日所发生的一切,事无巨细,原原本本地汇报给师傅!

一想到楚河,他的眼中便闪过一丝浓烈得如同实质的怨毒,

那怨毒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腐蚀。

他心中暗暗发誓,楚河绝对逃脱不了死亡的制裁,他的死期已经近在咫尺。

每每回想起楚河和夏乘鲤之间那亲密无间,宛如情侣般的模样,

屈育修的内心就如同被烈火焚烧,痛苦与怨恨交织在一起,让他几近疯狂。

他从出生到现在,从未如此深切而又强烈地怨恨过一个人,

这种怨恨如同一条择人而噬的剧毒蟒蛇,

在心中不断地翻滚扭动,一点点地吞噬着他的理智与灵魂。

就在这时,普通病房的门又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

沉浸在复仇幻想中的屈育修起初并未太过在意,

他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脑海中如同放电影一般,

不断地回放着今天白天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幕场景,

并且开始精心谋划着一个又一个报复楚河的计划,

试图找到一个能够彻底消解今日心中这口恶气的万全之策。

他想着想着,

忽然间,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屈育修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原本病房里有的病人还在断断续续地发出哼哼唧唧的痛苦呻吟声,

那声音虽然微弱,但却一直持续不断,

可当刚才推门的声音响起之后,

病房瞬间安静得如同一片死寂的墓地,

没有了一丝声响。

所有的病人都像是被施了某种神秘的定身咒一般,

老老实实,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有的病人瞪大了眼睛,

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无助,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事情。

有的还保持着痛苦的表情,那表情凝固在脸上,仿佛时间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有的则已经安然入睡,只是那睡姿显得格外僵硬,不似寻常的安睡模样。

每个人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按下了暂停键,

整个病房弥漫着一股诡异而又恐怖的气息,让人毛骨悚然。

屈育修下意识地朝着普通病房的门口看去,

这一看,却让他惊得差点从病床上跳起来。

他震惊地发现,身边的床铺不知何时竟被几个陌生的外国男子悄然占据。

“跟我们走一趟吧。”

其中一个看似是带头的外国男子冷冷地说道,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如同寒冬腊月里的凛冽寒风,让人不寒而栗。

紧接着,

他便毫不留情地直接粗暴地将屈育修手背上的针头拔掉,

动作干净利落,却又透着一股蛮横与霸道,

疼得屈育修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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