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洗碗结束
洗碗这项工作看起来简单,其实一点儿都不复杂。
洗洁精这种神器还没有问世,所以洗碗的时候就要用抹布多擦两遍。
金日天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厨房的水龙头,只听见“哗啦啦”的清脆声响,一股清澈透明的自来水迅速从水龙头的孔洞中涌流而出。
水流如同一条银色的小溪,倾泻在下方摆放整齐的白净瓷盘上。水珠与瓷盘接触的瞬间,溅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仿佛是一群顽皮的孩子在嬉戏打闹。
在这个温馨的家庭场景中,金日天的粗糙大手紧紧地握着李一花细嫩白皙的小手,两人的手在湿润的磁盘上来回擦拭,动作轻柔而细心。
金日天的皮肤粗糙,而李一花的手则如她的名字一般,娇小细腻,白皙如玉。他们的动作配合得天衣无缝,仿佛是一对舞伴在跳着和谐的双人舞。
水珠在瓷盘上跳跃,带走了残留的食物颗粒,也带走了一天的疲惫和尘埃。
瓷盘在他们的精心擦拭下,渐渐露出了原本的光泽,就像是一面洁净的镜子,映照出两人脸上幸福的笑容。这一幕简单而又温馨,充满了家的温暖和生活的美好。
金日天和李一花在这平凡的家务劳动中,更是在无声中加深了彼此的感情,就连李一花也深陷其中。
好不容易把盘子洗完,金日天就发现了一个问题,“花姨,做家务很辛苦的,要不咱们请个保姆,这样你每天就能解放出来,不用再跟油烟、洗碗打交道了。”
李一花摇头道:“这还辛苦?跟以前的生活比起来,现在的生活简直就像是在天堂一样,再说不就做饭洗碗嘛,我觉得很轻松啊。”
金日天正色道:“洗碗会加快皮肤老化,你想啊,你的手这么软这么嫩,每天干这种粗活,手掌得磨出老茧,不注意还可能割伤手指。
做饭就更危险了,长时间在高温和油烟环境下,吸入油烟可能导致呼吸道问题,而长时间暴露在高温环境中可能被烫伤。
有个词叫黄脸婆,我估计这婆娘的脸就是被烟火熏黄的。”
李一花一听也觉得有些害怕:“你看看我的脸黄不黄?”
金日天把她正对自己,凑近了看,一边看一遍啧啧叹气。
李一花更紧张了:“你看出什么来了?”
金日天说道:“好像比以前粗糙了一些,脸颊上多了几粒黄褐斑,还有眼角的鱼尾纹更重了一些。”
“真的?”李一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问道。
金日天郑重其事的点点头:“当然了,我还能骗你不成,我跟你说,我的眼睛就是尺!”
其实金日天纯属胡说八道。
李一花一点妆都没化,纯靠素艳撑着。
她的皮肤,白皙如雪,光滑如玉,细腻如丝,温润如珠,就像是最好的瓷器。
三十五六岁的年纪,脸上要说一点儿皱纹没有那是骗人的。
但是眼角的微不可查的鱼尾纹非但没有损伤她的眉毛,反而增添了几分成熟的风韵。
以前的李一花在渔网厂干活,受伤最大的就是手,经常被破碎的渔网割出一道道伤口,渔网上面挂着的碎片、石头也会弄伤手面。
可是自从不在渔网厂干了以后,李一花的双手也逐渐恢复过来。
都说情绪才是最好的化妆品,尤其是对于女性而言。
情绪被许多人誉为最佳的美容剂,它能够让人的容颜焕发出不一样的光彩。想象一下,当一个女人每天都能保持心情愉快,不受烦恼困扰,不因生活的重压而感到焦虑,这种心态的平和无疑会对她的整体状态产生积极的影响。
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一个女人不必为生计奔波,不必为经济压力所累,她的心情自然会轻松许多。
没有了生活重担的压迫,她的面容上就不会早早地刻上岁月的痕迹,她的皮肤也会因为心情的愉悦而显得更加光滑细腻,容光焕发。这样的女人,她们的笑容会更加自然和灿烂,眼神中也会流露出更多的生机与活力。
因此,当一个女人的生活充满了快乐和满足,当她的内心世界充满了平静和宁静,她自然会显得比实际年龄更为年轻。
这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年轻光彩,是任何化妆品都无法比拟的。它是一种生活态度的体现,是心灵美丽的直接反映,也是健康和幸福生活的真实写照。
金日天的话更多是夸张,可有哪个女人不在乎自己的容颜呢?
在金日天的甜言蜜语下,李一花勉强同意了雇保姆的提议,不过她还是会有点儿担心,“保姆的人选呢?如果雇佣本村人,怪别扭的。”
金日天理解李一花的想法。
就好像大家原来是同一个阶层的人,一起出海捕鱼、一起下地干活,突然有一天身边的人富起来了,要雇佣你去他家帮工。
就算挣钱多了,可心里还是会不舒服。
凭什么大家的起点一样,你就过得比我好?
嫉妒这种情绪,往往源自于我们日常生活中的近距离观察和接触。
它通常滋生于那些与我们有着直接或间接联系的人们之间,因为这些人的生活、成就或者拥有的东西,容易成为我们比较的对象。
例如,当我们看到身边的人获得了某种成功,或者买了大house、新汽车,我们可能会感到不安,进而产生嫉妒心理。
相反,如果我们与某人毫无交集,他们的存在对我们来说就像是遥远的星辰,那么,我们对他们的感受就不太可能是嫉妒。
因为距离感让我们无法直观地感受到他们的成就对我们自身地位的威胁。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更可能产生的是羡慕之情,而不是嫉妒。羡慕是一种相对温和的情感,它可能激发我们向对方学习,努力提升自己,而不是陷入消极的嫉妒之中。
金日天灵机一动,凑过去,殷勤笑道:“要不我给你雇个外国的,我听说菲佣比较专业,欧洲的许多有钱人都喜欢用菲佣。”
“菲佣?这能行吗?要不还是算了吧,我一个人能干的过来。”李一花对于一个陌生人来自家还是有些抗拒的。
金日天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抛出了一个问题:“花姨,这碗都洗完了,是不是该休息了。”
李一花瞥了他一眼,冷声说道:“狗改不了吃屎,你的脑子里能不能装点别的东西?不是我不想给你,实在是管控太严,万一被封了咋办?”
金日天有些沮丧的放开了李一花,心里不停的埋怨河蟹大神,明明可以用最原始的语言来描述的生命交流,被逼的只能用各种方式来开车。
而且开车的技术必须过关,容错率极低,稍有不慎,就是车毁人亡,万劫不复。
金日天自己跑去洗了个澡,换了一件大裤衩。
等李一花洗完澡出来,看到金日天穿着宽松的大裤衩,四仰八叉的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脸上还盖着一本《金瓶梅》。
李一花有心不管,可是还是没忍住去拍了拍金日天的脸。
金日天睡得迷迷糊糊,身子扭了过去,两手夹在双腿间,身子蜷缩成了一团。
李一花觉得好笑,照着金日天的屁股来了两巴掌。
金日天只觉自己睡了好长时间,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天亮了?”
“什么天亮了,快点去你屋里睡,我要关灯了。”
李一花转身欲走。
金日天拉住了李一花的小手:“花姨,我睡蒙了,你快掐我一下。”
李一花说道:“我信你个鬼,你这狗崽子,肚子里肯定没憋什么好屁。”
金日天还真不是撒谎。
许多人睡觉都有睡懵的时候,就是那种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的状态,脑子想要起床,可身体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不过这个状态跟梦魇不同,就是单纯的身体没有醒过来。
见金日天不像在撒谎,李一花弯下腰,伸手在金日天的大腿内侧用力捏了一下。
嘶——
透心凉,心飞扬。
金日天的身体好似过电一般,瞬间通透了许多。
李一花只觉一股大力传来,身体不由自主的撞进了金日天的怀里,金日天一手揽住了李一花的纤细腰肢,开口道:“花姨,怎么这么不小心,带球撞人可是违规的。”
李一花只觉得后腰处手掌火热,烫的她几乎要叫出来,“就知道你小子没安好心,不是说好了回屋睡的吗?”
金日天坐了起来,一百多斤的李一花在他手里轻若无物,“遵命,这就送花姨回屋。”
李一花急了:“疯了你,我自己回去就行,不用你送。”
金日天笑吟吟的调侃道:“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我得把你安全的送回房间才算完成任务。”
李一花心头一跳,她觉得危险即将降临。
金日天看了他一眼,笑道:“花姨放心,我不会干那种事的,用不着紧张。”
李一花此刻却几乎失去思考能力,热腾腾的血液在血管中游走,大脑过载。
啪——
金日天用脚开门,进了房间,就打量起李一花的专属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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