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第60章
想要帅一点的结果便是,差一点被人阴了,止步于擂台赛,好在师乐成没昏了头,调整状态之后,才堪堪取胜。
对手十分狡猾,暗器频出,师乐成千防万防还是中招了,就是肩膀受了点伤,到是不严重。他这次没耍小心思,老老实实将疗伤灵丹吃了。
等到夕阳余晖染红了白云,比赛结束,休整半日,进行最后的个人赛决赛。
最后决赛却和往年不同,需要进入幻境,寻得相应的宝物,得到三个弟子牌,也就是打败最少三名弟子,幻境内不怕受伤,且可以人为控制进出,可以放开手脚干。
师乐成比赛完,见于慈不见了,便随意找了个借口敷衍了谢炎武他们,飞快溜了。
还未走出多远的于慈,瞧见了向他走来的师乐成,便停住了脚步,师乐成快步走了过去。
脸上铺撒着橘红的晚霞,倾泻而下的瑰丽,将缱绻的笑容渲染得越发温柔了,最后被他揽住了肩膀,拢进怀里。
“师伯~”师乐成语气欢快,凑在他耳边,眼睛都笑弯了。
于慈勾了勾唇角,但是看见他肩膀血染红的地方,嘴角的幅度又压了下去,四周的弟子们见状露出了一丝惊讶的表情。
心中并不知晓,原来明月真尊与旁人关系,能这般好?
“伤早就好了,师伯别气。”师乐成最是会看人脸色,猜人心思,边说着两人几下移步,便消失在众人面前。
剩下的人都面面相觑,忍不住想,刚刚看见的是否是幻觉呢。
师乐成进了无人场所,便放肆一些了,抓着他的手牵着,手臂上的伤早结了疤,也许再过半个时辰可能就好全了,这让于慈脸色好了些。
都是百年才开窍、初尝□□的年纪,在外间的时候尚且把持得住,到了两个人的时候,便黏上去了,嘴也亲到了一起,像是蓝天白云,密不可分。
师乐成亲的啧啧有声,倒还是克制。只是将人拢在怀里,心中记得,昨日他伤到了,要歇息几日。
虽说亲得克制,却都有些热了。
于慈脸上泛起了薄红,双颊似淡淡的粉色晚霞,又宛如染上了风情的红梅,尽管到了冰天雪地里,依旧傲然挺立。
“呜。”于慈吃痛的皱眉,眼眸内溅起了水雾。
他舌尖又被咬了一口。
但是那点儿伤口又被轻轻安抚,透着歉意。
“师兄?师兄?”徐林和的声音像是一场疾风骤雨,席卷了沉浸在欢海中的小船。
师乐成睁眼,手从细腻肌肤上分开,见状于慈似乎有些不爽,眯起眼瞪了他一眼,随后抓住他的手,不让走。
“师伯,这样不好,师尊还在外头……”师乐成语气有些喘,离开他的深吻,改为亲他的嘴角,小声的哄他,湿湿黏黏的轻吻。
“他在外头又如何?”于慈想起那些梦中往事,抓着他的领子不松手,便盯着他眼睛问他:“你心疼他?”
这拈酸吃醋的模样,在潮红未退的于慈脸上,格外显得可爱又多情。
师乐成原本是不想要这么早和徐林和摊牌,或者被别人发现自己和师伯的关系,尽管无极门内并没有禁止结成道侣,也不追求清心寡欲。
但是到底于慈是他师伯,又是人人敬畏的高岭之花,他虽将花折在手心了,可不想他受一些流言蜚语了打扰。
更何况,徐林和瞧着是一个高高在上,任何事都和善的性子,只有师乐成知道,他这师尊远没有那般宽宏大量。
他喜欢于慈的时间,怕是比他的暗恋史还要长很多,若是知道他徒弟和最喜欢的师兄搞上了,只怕是要闹得大家都很难看了。
“师乐成。”于慈语气很轻,不满他现在居然还能走神,哑着嗓子喊他的名字,表情冷了下来,似雪燕山上最冷的湖泊。
但是师乐成摸上他腰的时候,便感觉到这‘湖泊’,变成了岩浆,在他手底下泛着热气。
“别气。”师乐成柔着声音说道,手上掐着他腰,碾了碾,将人完全搂进自己怀里。
于慈脸上越发红了起来,师乐成还凑在他耳边解释,“人都来了,师伯不见见吗?”
“若是要见,您这般软乎乎的模样,有失明月真尊的身份呀。”
然后亲了两口,那红的滴血耳朵,轻柔的吻像是羽毛扫过于慈的心间,生不起气来。
而外间的徐林和久不见回应,又唤了两声,眉宇间的狐疑略重。
“师兄,在吗?”
“师伯,您还不应,师尊若是闯进来,我们两个这般模样可是解释不清的。”师乐成也不躲了,反而更加亲昵的亲他的耳朵。
两人现在姿势确实暧昧,师乐成盘腿坐着,于慈坐在他腿上,两人面对面抱着,任谁家正经师伯和师侄是做不出这种姿势的。
于慈因为痒,偏头躲了躲他的亲吻,然后又被师乐成追了上来。
最后下巴靠在他肩上,低着嗓音传音给徐林和:“何事?”
徐林和没从这句嗓音微沉的话中发现不对,只是紧缩的眉梢舒展了,规矩站在门外,说道:“师兄且让我先进去。”
不大不小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师乐成是听见了这话,不由笑了一下,一口咬住了于慈的光洁下巴,牙齿用了一丝力气,于慈一瞬间便疼的眼眶都红了。
一双眼睛像是水雾弥漫的仙境,诱得人泥足深陷。下巴一圈清晰可见的牙印,是如何也不能见人了。
“师伯,别见了,留下印记了,会被发现的。”师乐成脸上带着一丝狡黠的偷笑,狭长的眸子也因为动情,变得越发温柔。
于慈抿了抿微红的唇瓣,然后问道:“不方便,站在外间说吧。”
师乐成是不能听见于慈的传音的,否则怕要被他的诚实噎死了。
徐林和原本放下的心,一下提了起来,这么多年来,还从未听见师伯说过不方便他进,他脸上的笑容是撑不住了,但还是语气平和的说道:“师兄,我就进来瞧瞧您,许久不见,都未来得及和您叙旧……”
师乐成听着这从未听过的温和又卑微的语气,只觉得心中某一处还是会轻微的难受一瞬,就是这一秒表情的变化。
便被一直盯着他的于慈发现了,不由分说的堵住他的唇,然后一个用力,便将他翻身压在身下了。
那被师乐成用舌尖细细描绘过齿列,用力的咬住他的下唇,面无表情的于慈,眼底泄露出一丝恼怒。
他喜欢师乐成,所以不希望在他眼里、心里看见还有别人的位置。
这种占有欲,对爱人的占有欲,与生俱来,不需要人教他。
直到唇间充斥着师乐成血的味道,直到宫外的徐林和久久未得到回应,自顾自离开,师乐成才拍了拍于慈脑袋。
舌尖轻而易举撬开他的牙齿,拯救出自己唇,那一点疼痛对他来说不足挂齿。只是摸了摸他的脊背,试图安抚他的不安。
他早就对徐林和死心嵛蹊了,否则也不会对于慈好,喜欢上他。
他从来非黑即白,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会拖拖拉拉。
最后还是屈服于于慈的主动,在缱绻之际,对他说着最动听的情话。
……
师乐成心中闪过许多,念头最终都只是归于怀中的男人,心心念念的人都是他了。
于慈发丝有些凌乱,鬓角的薄汗浸湿了银发。他只是软软躺着,静静地看着窗外已然漆黑的夜空,月光洒落像是铺散开来的长河。
师乐成将人揽入怀中,指尖略过他的眼尾,将被眼珠洇湿的眼尾擦干,又将他嘴角的银发整理好,只见他鼻尖都透着哭过的红色,不由爱怜地亲了亲他的唇。
看着他有些呆呆模样,用手他搓了搓他的肩膀。
两人身上都出了一些汗,于慈身上的热意消失,身体染上了一些夜里的凉,然后师乐成不由自主又抱紧了一些。
“宝贝。”
亲一口。
“宝贝。”
又亲一口。
……
在这一声声甜软的呼唤声中,于慈动了动眸子。
之前说过,他因为多种原因,五感异于常人,痛感加重,自然其他感觉也是亦然。
所以不久前,他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眼泪和身体,连声音都不像是自己的。
于慈将脸埋进了师乐成肩膀,一双手臂也软的似面条,搭在他肩上,声音沙哑,带着有气无力的感觉:“要洗浴。”
师乐成感受着还在止不住发抖的身体,自然是没有什么不应的,亲了亲他牙印微消的耳朵,不由低声呢喃:“不怕,不怕。”
说着便将人抱起,还是抱小孩的姿势,知道他暂时害羞,便让他自己藏起来,他臂力非常,抱着于慈这样寻常男人的体重,也丝毫不吃力。
泡在温热的温泉里,泉水漫过伤口,那一丝火辣辣的疼意,让于慈清醒了过来,然后越发缩进师乐成怀里了。
也不知道咬人是不是会传染,反正现在于慈正咬着师乐成肩膀磨牙呢,小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你真烦人。”
这话说的毫无威慑性,只会让人觉得越发心软起来。
师乐成被他的撒娇打败了,一只手扶着他的腰,打理着他的长发,他之前自己的长发,只觉得麻烦,到是对于慈的头发爱惜的很。
一根崩断了,他都是一脸痛心疾首的模样。
师乐成抿了抿,还肿着的嘴,语气有些无奈,“我的于慈好师伯,我师乐成如今能够指天誓日的说,真的只喜欢你一个人,否则让我止步金丹,仙途尽毁,被人踩在脚底一辈子……”
这些誓言,修士一般不说的,虽说不一定一定会灵验,可是,修真界向来都是信奉一些因果报应,前世轮回的。
“往事如风,不可追,现如今能得明月青睐,成乐已是知足,断不会三心二意,伤宝贝儿的心。”
于慈也没矫情的阻止,听他说完,也就靠在他怀里安分了。
都说这男人的誓言只可以信三分,但是听着还是异常让人觉得心生愉悦的。
“怎么脾气这般大呢?”师乐成好笑的摸了摸肩膀上的牙印。
于慈闻言,眨了眨眼,想说话的,但是嗓子实在不舒服,昨天、今天几乎可以说是将他近百年的话都被师乐成哄着说完了。
他原本就话少冷沉。
最后不为难自己了,不说话,改为传音了。
‘你也可以发脾气,我让你咬,我哄你。’
师乐成将人捞起来,闻言,忍不住笑了一下,他脾气不拘小节,他若是喜欢一个人,便不会计较这些小打小闹。
就算于慈发脾气,他也只是当他在撒娇。
道侣娇气一些,可爱。
“我脾气好,只要师伯下次别推开我、忍住别哭、忍住不躲……您就是脾气再大一些,我都喜欢。”师乐成使了一个吸水术,将他头发弄干。
于慈闻言,不知道想到什么,脸又热起来了,手指扣进了衣服里。
师乐成身为体修,力气大、需求也不小,想要收敛力气,但是奈何有些情况不是他想便能行的。
随后似发现自己语句中的漏洞,师乐成又加了两句:“当然了,这只是我的一些个人的小小愿望,师伯怎么样都好看,怎么样我都喜欢。”
说完肉麻情话,便低头含了含他的唇,然后抱着人去了塌上。
‘烦人。’
于慈迎合着他的吻,然后说了一句。
‘爱你。’师乐成同样传音,这两个字说完,便看见他眉眼肉眼可见的软了下来。
甩手将狼藉的床榻清理干净,又抱着人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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