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八,惩罚
老爷说:“失去脚,走路不方便。失去手,拿东西不方便。还是一只眼睛吧,是我眼睛瞎了,没看清时务,做了不该做的傻事,祸害了这些百姓,就一只眼睛吧,另一只眼睛留着,我会好好看清时务,看着你被那个手拿青木剑的少年将你杀死。”
乌邦笑了,说:“青木剑现在已经杀不了我,我的武功天下无双,呵呵,哈······!”
这时候,从人群里又走出了三个老爷,站在第一个老爷的后面,对乌邦说:“我们也是那天庆祝你死了的带头人。”
第一位站出来的老爷说:“无论你武功多高,将来那个拿青木剑的少年都能将你杀死,他有杀你的办法,我们会看到那一天的。”
乌邦对他们说:“很好。”之后,盯着第一位老爷说:“既然你想看我被拿青木剑的少年杀死,我就留下你的一双眼睛,你睁大些,看你能不能看见那一天。”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突然响起,第一位老爷左手一下捂在右手肩上。汗,从他的额头上突然冒了出来,一颗一颗的滚了下来。
站在一边的唐飞龙吓得一抖,头扭向一边不敢看。
乌邦一说完,手一挥,就将第一位老爷的手扯了下来。他盯着手里血淋淋的手,看了会之后,将这只血淋淋的手送到后出来的三位老爷眼前,让他们看。
三位老爷吓得双腿打颤,缩作一团,脸偏向一边,他们早被第一位老爷的惨叫声吓破了胆。
乌邦将这只手塞进第一位老爷的怀里,说:“你可以走了,我不会对你再追究这件事了。”
这位老爷脸色惨白,眼泪直滚,口里哼唧着,右边的衣服被鲜血湿了一半。他咬着牙,抱着自己的断手转身跌跌撞撞的走向人群里。人群立即为他闪开一条路。他家的两个下人,立即过来扶着他离开了。
他们刚刚走出人群,就听见三声惨叫。他们停下了脚步,但没有回头,站了一下,又迈步走了。
乌邦面前的三位老爷,右手捂在右眼上,他们的脸上,吊着一只眼睛。乌邦将他们三人转过身,面对人群。
他们的右眼,被乌邦一只一只抠了出来。
突然,人群里先后发出两声尖叫,接着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嘴里胡乱叫嚷着,在人群里乱冲乱撞,最后冲出人群跑了。这两个人,也疯了,被三位老爷的惨状吓疯了。
三位老爷的眼珠,在他们的惨叫声里一抖一抖的。血,从他们捂眼睛的手里直往外淌。
乌邦抓住面前三位老爷中右边一位老爷的眼珠扯了扯。这个老爷的惨叫声就撕心裂肺。乌邦用指甲,将眼珠上的几根筋掐断,把眼珠放在这个老爷的左手里,抓住他的手让他握着。
乌邦走向中间这位老爷,抓着眼珠又扯了扯。这个老爷也发出了同样的惨叫声。乌邦又将眼珠上的筋掐断,放进这个老爷的左手里让他握着。
乌邦走到最后一位老爷面前。这位老爷早痛得汗湿了衣裳。乌邦抓住掉在他脸上的眼珠,一根一根的将眼珠上的筋掐断,放进他的手里后说:“你们可以走了。”
三位老爷就摇摇晃晃的走向人群。他们家的下人,立即跑出来将他们扶住,走出人群。
乌邦走到唐飞龙身边,将手上的血擦在唐飞龙身上的蓝色绸缎衣裳上。唐飞龙想让,不敢,只能眼睁睁的盯着乌邦将他身上一件上好绸缎衣服祸害了。乌邦擦干净手上的血,对唐飞龙说:“唐镇长,三天之后,你要将那些剩下的带头人全部抓来,我要将他们一个一个碎尸万段,如果漏掉一个,我就要杀你全家,灭你族人,奸你妻女。”
唐飞龙连连点头,答:“是是是,少爷,我一定会将他们全部抓来,任您处置。”
乌邦将手往背上一背,说:“乌安,我们走。”
一声惊雷,雨突然下了起来。暴雨如豆,打在瓦屋上哗哗的响。
大街上的人们,瞬息之间跑得一个不剩。
“少爷,我回来了。”乌安急急忙忙跑进大厅,对坐在大厅里的乌邦说。
乌邦说:“说。”
我看见古灯在雨中,艰难的走着。身后,跟着杜鹏。古灯脸色特别的难看,仿佛有人杀了他一刀一般。他手里拿着伞,却没有撑起来。
身后的杜鹏,手里也拿着一把伞,同样没有撑起来。
他们师徒什么话也不说,任雨水打在他们的头上,脸上,仿佛让雨水这样打着心里就会好受些。雨水从他们脸上流淌下来,不知里面是否夹着泪。
杜鹏的脸上,满满的愤怒。他咬紧牙,扬起头,跟在他古灯后面,一步一步走出乌龙镇,走向济崖庙。
古灯仿佛忘记了身后还有个双目失明的杜鹏似的,他的脚步迈得很沉重。身后杜鹏也迈着沉重的脚步,紧紧的跟着。
又一咤惊雷在雨中响起。我看见古灯站住,仰脸,闭上眼睛。
身后的杜鹏也站住,我听见他坚决的说:“总有一天,我会将乌邦杀死的。”
古灯说:“可他现在所做的恶,让乡亲们处在水深火热中,师父心里难过啊!”
杜鹏咬着牙齿说:“等我练成剑法,我要让他加倍还给乡亲们。”
古灯大师长叹一声,说:“我们回吧。”
“然后,他们都一言不发的走回了济崖庙,我见没有什么可监视下去的必要,就回来了。”
乌邦就说:“这些天,你要多去监视他们,他们看见我今天所做的事情,一定会对我做点什么的。”
乌安立即答:“是,少爷,我一定会做好的,您放心。”
这时候,他们听见赵盼盼从后面走出来的脚步声。
“夫人,我回来了,哈······!”乌邦立即起身,高兴的叫着走向赵盼盼。
在外面,他见到了赵盼盼,将赵盼盼扶进大厅里坐下。
乌安站在一边。
“噫,什么味道?怎么有股柴火的烟熏味道?”赵盼盼挺着硕大的肚子,坐下后皱着眉头问。
乌邦闻了闻自己的手,笑着说:“哈哈哈,没什么味道。”
赵盼盼娇目一横,突然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今天你出去糟蹋了村姑,是不是。”说完,将手从乌邦手里抽了回来,不停的在手绢上擦着,怒目瞪着乌邦。
乌邦笑着说:“没·····”
话没说完,一旁的乌安就抢着说:“没有,少爷今天只是摸了村姑的胸脯,没有跟村姑睡觉,我作证,少奶奶。”
乌邦就笑不出来了,恶目瞪着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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