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二章 二度中毒
程嘉脸色凝重，伸手握住他的手掌心贴掌心输送内力进去，道：“能主动反抗尽量主动反抗，不要被动抵抗。”
半盏茶时间后，程灏渊脸如死灰！丹田的内力无法顺利输送出去，强行输送进经脉像是要胀裂一样。而程嘉输送进来的内力进来后，他的经脉如同针刺疼痛不堪。
陆小七进来，见状便静坐在一边等候。
程嘉沉声道：“多久没有动用内力了？到达这个地步竟不自知？”
程灏渊哑声道：“开始的时候发现身体酥软无法用力，试过用内力强行支撑，但内力一使便全身经脉胀痛。后来御医和姜神医说，是因为我中毒损坏经脉的原因。
毒虽然解得差不多了，但经脉没恢复在损伤的情况下用内力反而会让经脉伤得更重，所以才会引起胀痛，让我不要随意动用内力以免伤势加重，所以一直没敢用。”
陆小七紧张地道：“师父，什么情况？”
“经脉萎缩，再过上半个月差不多可以永远躺床上了。”
陆小七等人大吃一惊！
程东脱口道：“怎么会这样？几名御医天天轮流请脉，姜神医也每天诊一次脉的啊！”
程嘉皱眉道：“我也不清楚什么原因？方才诊脉之时，我发现他的脉象与普通人无异，练气之人即使重伤病弱，脉象也都较常人平稳有力。
便输送了些许内力进去，但太尉毫无反应。我觉得奇怪，这才直接输送内力进去，发现他的经脉丝毫内力都没，完全激不起反应。痛吗？”
程灏渊点头道：“痛，扩散来痛，不像从前仅是经脉痛！”
“这可怎么办？要把御医、姜神医叫来再诊一次吗？”程北变色！主子是以武镇服北军的，成了废人，他不敢想了。
程嘉端起茶来慢慢喝着，皱眉思索。
大家都在紧张地等他分析！
“还是把姜神医叫来再验一次毒吧？”
大家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了，难道这样森严的戒备下，连同吃的药都是自己小厨房煮的，还给人动了手脚？
陆小七冷脸沉声道：“把院中的全部控制起来。”
程嘉道：“未必是有人下毒，而是、先控制吧！”
“是！”程北立马下去吩咐侍卫包围院子，想了想吩咐士兵前后门也全部守住只许进不许出。
“什么原因下会出现这种情况？”程灏渊心凉了半截，老实说，他现在不管是御医和姜神医都有些不敢信了。
“一是中毒，二是怪病。你不是生病引起的，所以中毒的原因最大。只是什么毒可以让人的经脉尽废？这就不得而知了！”程嘉苦苦思索，实在想不出世上还有这样的毒？
程灏渊心都凉了，颤声道：“经脉尽废？”
程嘉睨他：“我是说继续下去，会全废掉！”
程灏渊这才稍安！
陆小七伸手拍拍他的手背，道：“别担心，你还年轻着能恢复的。师父，你看会不会是因为蛊虫的原因？”
“师父，你能治吗？”程灏渊忍不住道。
“如果是中毒，那得先把毒给解了。治的话倒没有上次小七那样麻烦。可也是要费很长时间才能治好。先听姜神医怎么说？”
不多时姜神医便到了，在院外看到这阵仗，便知出事了。进来看到程灏渊好好的，心中诧异！拱手道：“太尉、郡主、程师父好。叫小人过来是？”
程嘉把情况说了一遍，道：“他经脉萎缩，你诊脉时诊不出来？”
姜神医一怔！道：“太尉解毒后身体就一直很差，气血不行的情况下脉搏微弱很正常，倒是不知道经脉萎缩。”
“那你看看他因为中毒引起的经脉萎缩？还是因为用蛊解毒的原因？又或者另又中了毒？”程嘉道。
姜神医点头应了下来，又重新替程灏渊诊了一次脉，程嘉不说，他也没觉察脉象有异，此时才发现气血亏损是有的，但不至于亏损到这么严重！
又替程灏渊施针，一边施针一边询问他的感觉，确定是经脉萎缩，脸色渐渐变得难看起来。取了血到窗前案桌验毒。
大家紧张地等了约一刻半钟。
他才抹着冷汗道：“检查不出来，但按理不可能是蛊虫解毒产生的。世上有好些毒是检查不出来的。比如气味之毒，比如体外触碰都有。把今天喝的药，药渣拿……”
想了想，道：“我自己过去看看，煎药用的器具全部要检查一遍。另外麻烦把太尉床上所有用品，和身上穿的佩戴的东西全部捡出来，一会我检查一遍。”
程灏渊的衣服自然不可能是程北等人洗，是送到府中洗衣房洗的。听到他这样说，大家都警惕起来。
程东连忙去洗衣房，把送去洗的衣服也要回来，顺便让人把洗衣房的人控制住。
程嘉道：“院中有没有太尉受伤后新送来的花草树木？有的话也一并找出来。”
程烈三人闻讯也过来了，闻言，程南连忙去询问。
程灏渊和陆小七都有怀疑是御医下的黑手？所以没有叫御医过来，只叫了马军医来帮忙。
折腾了足足大半个时辰，毫无所获！细心的程南道：“听说狗的嗅觉比人要灵敏很多，要不咱们让青奴试试？”
陆小七立马点头：“试试！”她是谜样坚信青奴能闻出异味来，比如上次她被蛊虫咬后，头一个就是找青奴。
寻不出来死马当成活马医，大家拭目以待！
事实证明这个决定是对的，青奴闻了好一会，突然对着程南拿回来衣服领子，吠了几声，跟着扒拉到程灏渊身上衣服的领子叫。
程南拿回来的衣服有昨天收回来的，也有今天才洗好还没干的。
程嘉道：“拿几件天气冷时穿的内外套，让它闻一下。”
夏天衣服穿得少，如果下在衣领上容易接触到，但冬天要下只能下在里衣，外套不会下。
程南翻找了几套程灏渊中毒后穿过的天冷衣服出来，其实心里没抱太大希望能闻出什么？毕竟洗过后很久没穿了。
出乎意料的时青奴居然从中拖出了几件里衣，仍然是用爪子拍打衣领。
陆小七沉声道：“马军医，姜神医你们验一下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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