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无可奉告
“吃嘛嘛香，好得很。”
林凡点了点头，又补充道：“不过佛域最近也不太平，他一时半会儿走不开，就不能过来看你了。”
“无妨。”
武天后立刻道：“老师安好，便是晴天。”
“该说的我都说了，天后姐姐，我先撤了。”林凡要走。
“等等...”
武天后屏退身旁的下人，最后目光落在青蛇妖帝身上，似乎是由什么话不方便说。
“天后姐姐放心，这不是外人，有什么话但讲无妨。”林凡开口。
“是姜婆。”武天后开口。
“姜婆？”
听到这个名字，林凡的思绪瞬间飘回忘川谷前，那个日日熬汤的老婆婆。
“她知道你在我这里出现过，便差人带话过来，让你这个忘川主回去一趟，应该是有什么事要分说。”武天后只充当了一个传话筒。
“好，那我这就过去看看。”
林凡毕竟占着忘川主这个身份，该担当的责任还是要担。
“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开口。”武天后嘱咐道。
“嗯嗯，天后姐姐，我先告辞了。”
林凡说完，搭上青蛇妖帝的飞舟，便往忘川谷而去。
“小弟弟你还是忘川主？”青蛇妖帝问道。
“上次虚无缥缈山降临，侥幸得了忘川令，也不知道有个什么用。”林凡点头。
“忘川主可以号令所有葬身忘川谷的亡魂，虚无缥缈山自上古时代就已经存在，葬身于此的大能数不胜数，小弟弟现在觉得没用，或许只是时机未到。”青蛇妖帝说道。
“但愿吧。”
林凡这个忘川主，至少要当到下次虚无缥缈山大开，也就是还有十万年！
忘川谷。
熟悉的地方，熟悉的味道。
林凡带着青蛇妖帝来到姜婆熬汤的大锅之前，却没有见到披头散发的姜婆婆。
“姜婆婆，你在吗？”
林凡喊了一声，远处林间很快跑出来一个小鬼头。
没错。
这人身高不过四尺，看着还没熬汤的锅高，脖子上却是一个货真价实的鬼头，看起来十分怪异。
“你是？”林凡问道。
“哦！”
小鬼头一拍脑门反应过来，便道：“你一定是忘川主林凡大人吧？”
“我是。”林凡点头。
“忘川主大人安好，我是鬼七，姜婆婆的学生，以后这里就由我来熬汤了。”鬼七开始的道。
“哦，姜婆婆呢？”林凡问道。
“姜婆婆她走了。”鬼七回答。
“去哪儿了？”林凡又问。
“不清楚，不过应该是去天上了。”鬼七说道。
“姜婆婆让我来此，说有话与我分说，怎地我来了，她却走了...”林凡不明所以。
“哦哦哦！”
鬼七也终于反应了过来，忙道：“姜婆婆等了忘川主大人一阵子，等不到就先走了，她让我转告大人几句话...”
“你说。”林凡点头。
“姜婆婆让我告诉大人，九天十域时局动荡，大乱将起，若有朝一日大人去了天上，务必去一趟奈何居。”鬼七转述道。
“奈何居？”林凡显然是不知道这个地方的。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姜婆婆说了，只要转告与大人，大人自然知晓。”鬼七说道。
“我不晓啊。”林凡摊手。
“奈何居在一重天。”青蛇妖帝开口。
“一重天？”
看来姜婆婆真是去了天上，林凡点了点头，道：“行了，我知道了，忘川谷最近没有什么是吧？”
“无事，大人新官上任，忘川谷万魂沉睡，万事太平。”鬼七说道。
“那就好。”
林凡记下奈何居之后，便离开了忘川谷。
“大乱将起...”
青蛇妖帝却是对这几个字再熟悉不过，道：“九天十域，每十万年就是一个坎，既然上次是剑域破灭，这次只怕也不简单了...”
“这样吗？”
十万年一个坎这件事，连剑爷都没跟林凡说过。
这样说起来。
这次还真是要出大事了。
“不过你也无须担心，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这一次应当也不会有问题。”青蛇妖帝说道。
“但愿如此吧。”
林凡来一趟忘川谷，走时已经不免心事重重。
......
接下来。
林凡去天帝行宫遗址，祭拜过秦圣主之后，便从密道返回了武域。
“青蛇姐姐，去我们九州殿耍耍？”林凡再度邀请。
“走吧。”
青蛇妖帝点了点头，飞舟便朝着万界城方向而去。
九州殿。
此时此时，整个九州殿都笼罩在一片肃杀之气当中。
“说！”
一名表情狠厉的女子一把揪住谢寒烟的衣领，狠声道：“林凡何在？”
“......”
谢寒烟面无表情的瞥了一眼对方，然后低头看向她的手，道：“松开，否则你的这只手就别想要了。”
“放肆！”
那名女子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更加用力几分，“不要以为你是个什么剑仙，就敢不把本女官放在眼里，你有本事就试试，看看你的剑快，还是我的手快！”
锵！
谢寒烟根本不惯着对方，掌心翻动，帝剑苍云便已经出鞘！
“住手！”
这时，又一道身影飘然而至，一把将谢寒烟的帝剑摁住，然后道：“谢寒烟，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九州殿的人考虑，我们侍奉神子殿下之名，前来九州殿问罪，你若是不识抬举，罪上加罪，九州殿全都得死！”
没错。
这两个跋扈女官，便是射日神族那位神子殿下身边的两位侍女。
只是不知为何，竟然来到了九州殿。
“......”
谢寒烟环视一圈九州殿，也明白人在屋檐下的道理，再次道：“松开。”
“红妹。”
后来的绿衣侍女眼神示意之后，先前的红衣侍女总算松开了手。
“谢寒烟，我再问你一遍，林凡何在？”绿衣侍女问道。
“无可奉告。”谢寒烟面无表情。
“谢寒烟！”
红衣侍女再次暴躁起来，“给脸不要脸是吧？我告诉你，今日来的也就是我们，若是神子殿下亲自到了，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喘气吗？”
“谢寒烟，你不说也可以，九州殿主秦璇玑呢，让她出来答话，这是你们九州殿最后的机会...”绿衣侍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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