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绷不住了
秦牧的伤看上去好得很快，对于贯穿枪伤来说，可能是手枪口径不大的缘故，也有可能是老天在保佑。
至于那子弹，经过多次核实，再经过多次对于金沧公寓的搜查，确认为吴畏的同一型号的手枪——手枪枪身仅仅15CM，口径类似92手枪为5.8MM，重量不足1KG，经过警队内的测试，有效射程也不过为100M罢了。
但对于我们这样一个严格控枪的社会之中，这已经是一把极其危险的武器了。
秦牧示意自己的受伤并不严重，并要求迅速归队工作...然后那如山的文件堆就被抬到了我们的组内，白羽负责翻译密钥加密的电子文件，秦牧和我们负责检查已经清晰的部分。
但在我们开始之前，白晴打来了求助电话，是直至李淇这边的手机，看样子是遇到了麻烦？最少她必然不会像康然或者凯明那样为我们提供任何有主观主动意愿的帮助。
“李警官，”李淇将手机开至免提，“我们这边董事长办公室的私人保险柜...呼呼...”
电话那头的白晴似乎上气不接下气，但这也正是我们想要的，因为我还记得16号那几天韦空为了那间办公室的搜查令忙得焦头烂额的样子，这次若是出点什么事，我们也正好可以合理快速地接近它，如果能套出什么东西，那就更好了。
“白助理请你冷静一下，”李淇嘴上让白晴冷静，但看表情还是一副很期待的样子，“发生了什么？我们警队一定会帮助你们。”
“董事长保险柜不见了...就在今天，保卫科在查找楼道监控的过程中...什么都没看到...”
“好的，我们现在就来。请保持现场。”
于是乎，我和李淇便继续驾车前往星空，而秦牧和白羽留下办事。
目前通过现场来看，杀害利利逊的凶手应该仍然是“女死神”，但是利利逊会入侵九十三号实验室化身“大西洋海盗”，应该还是秦牧入场查找易迪秋和拉斐尔信息的这一行为惊动了他——而这背后并不能看出有人指使——可以说，这里面必然有黑暗的秘密，特别是那些加密过的电子文件。
而凶手再次作案谋杀利利逊，结合之前黄一行和卢义的死，特别是还有谢震的，可以说，他是想通过谋杀利利逊，然后将信息公布于我们这边，也就是警方。可以说，突然之间，我们竟然和凶手站在了同一战线上？我相信今天秦牧会在警队有所收获。
再者就是现在星空内又是惊喜外的保险失窃，通过白晴的口述我们无法准确判断究竟是保险柜里的东西不见了还是整个保险柜飞了，但是确实好像是回到了中华大厦一般，又是不可能的进入和不可能的离场，留下的只有我们的疑虑。
说实话，我是越来越不相信凶手不是团伙作案了，虽然今天在沙面公园发现的香烟和前几个作案现场的对比似乎更能证明，谢易并不在作案团伙之中，他只是恰好，可能意外可能有意地出现在了那个欧式公园里罢了...但这不能及时排除谢易假死的可能性，也不可能排除谢易作案的可能性，更不可能排除有其他同伙的作案的可能性，甚至，说实话，我们还是不能直接判定那死神...呵呵，狗日的是几个人我们都不清楚。
但无论如何，从金沧公寓到星空公司本身是有一大段距离的，无论是先进行哪一步，前后同一天里要想进行另一步，还是如此让我们痕迹组“当场失业”的手段，都可以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为此，在车上我还让金沧公寓现场的同事将现场报告给我——发现果然，也是不着痕迹的进场与离场。
这时候，我出现了二十一号凯七离世当天下午还要更紧张的惊悚——这世上，可没有谁能打包票没有超自然力量作案的可能...意识自主引导我去思考那些本就离奇的场面...我更加紧张了...
...
还是很快地来到了星空的董事长办公室，里面坐着眉头写着憔悴的白晴，身边还有一个清洁员打扮的阿姨，“白助理，你还好吧？”
“我没事，”白晴很快站起身来，“两位警官这么快来真是太好了...”
“最后一次看见这个保险柜是什么时候？”李淇开门见山直走到办公桌背后的字画边上的办公柜，这里面最上层本来长期紧锁，如今它敞开——“竟然是整个保险柜抬走的？”李淇惊奇。
“最后一次...”白晴捏着自己的鼻尖，“好像自从董事长离世之后就没有人打开过它了...”
“是谁第一个发现这柜被盗的？”李淇接着问。
“今天卫生部的王阿姨在清理办公室的时候发现的...”白晴身边的阿姨站起身来，“哦梗日扫这个屋的系候，擦立个柜子，柜子突然自己开了...”阿姨好一口标准的广普。
这也就是意味着，保险柜很有可能很早就已经不在这了，只是今天才被发现。
我立即要求白晴提供近期的星空楼道监控，白晴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只答应提供董事长该层的十五日以内的——说是什么高层进出不是自由，相关出入信息要对外保密。
“白助理今天都在忙什么？”我问。
“内外的接引吧，今天很多交接工作要做，对外媒体也要做好保护工作...今天真是忙碌的一天。”白晴说话有气无力，看着确实是现代女性长期加班后崩溃的模样。
“今天内，是没有人再出入过办公室了？”李淇再问。
“没有了，一直都没有，这个办公室有一段时间没人出入了。”
“这个保险柜里到底有什么？你作为助理知道吗？”我问着。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谢总生前也从来不让我过问。”
“这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保险柜？”
“啊，是从美国那边进口的，要用到掌纹密码，数字密码，视网膜密码后解锁。多的我也不知道了。”
“好，”我说，“新的董事长也差不多该选举了。”
“啊，董事会那边每天都在开会，应该也是在忙这类事情。”
...
回到警车内，李淇笑了笑，问我，“它竟然是整个柜子一起被抬走的，还以为是白晴没说清楚。”
“呵呵，看它这样子也不像是容易打开的东西，”我右手给自己点上烟，左手拉下车窗，“整个抬走在运输过程中会更容易出错，以凶手的...目前来看应该是一伙人...智商来看，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像是，她知道这里面有什么，但暂时打不开...所以先给我们顺走了？”
“你冷静点...”李淇将我的烟掐灭然后甩出车外，“还可能不是一伙呢...”
“哈哈哈哈哈哈....”
蚌埠住了，破防了，我果然像个沙口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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