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定亲生辰
第一百二十三章 定亲生辰
经此,徐朝寒和沈风晚之间朦胧的感情立即清楚明朗起来。沈风晚说得也对,既然是终究难避免,依靠国公府的力量说不定能帮助徐家退出权闱之争。
下人抬了不少的冰进屋子里摆置好。
沈风晚收拾了些东西,也往徐朝寒这儿过来,道:“我收拾些东西回沈国公府里去,随后就找媒人来说亲,将你我的亲事定下。”
沈风晚说完,见徐朝寒一直愣着,便又补充了句:“只是定亲,你若是不愿意。往后也能解了亲事。”
徐朝寒回神过来,愠怒瞪了沈风晚一眼,嗔道:“你和又是说得什么胡话,婚姻大事就由着你随口说说!你可是不想娶我?”
“哪里,哪里,我是做梦都想娶你的。我这不是怕太急了你心里不愿意。”沈风晚连忙解释道,心里更是甜滋滋的,一脸的幸福洋溢。
跟徐朝寒这儿告辞后,沈风晚又去清风居里将与徐朝寒的事与徐康清说了一遍,徐康清听此甚是欢喜,找了几件好东西给沈风晚,沈风晚这才回了沈国公府。
回沈国公府后,沈风晚便就与沈国公府说了要与徐朝寒定亲一事,他自己去找了媒人,又准备好了给徐家的信物,直接的交给沈国公道:“所有事宜我都已经准备好,父亲只需往徐府里走一遭就可。”
沈国公看着眼前这个从来对他都没有丝毫敬重的儿子,想着在沈风晚面前摆一摆当父亲的架子:“婚姻之事,该听从父母之命,那徐四小姐在京中名声并不好,徐家的家世也配不上我们沈国公府。”沈风晚却丝毫没将他的话放在眼里:“父亲若是不同意,儿子便就进宫里去找姨母,姨母也是一直在费心撮合儿子和徐四小姐的。”
说完,就转身出府,唤了小厮备马。
沈国公连忙怒声呵斥住沈风晚:“你这臭小子,眼里还有我这个爹吗?”又松了语气:“皇后娘娘宫中事物繁忙,你就别为了这么点小事去烦着皇后娘娘,定亲的事,我去徐府里走一趟就是。”
说罢,手里捏着沈风晚给的一枚玉佩,转身回屋子里换了身体现身份高贵的衣裳,唤了两个小厮就出了沈国公府往徐府去了。
沈国公这一去,倒是没多久就回来了,让小厮召了沈风晚到他屋子里去,将徐府的信物扔给了沈风晚,是一块同心锁,外为金,内为白玉。沈风晚得了东西,很是高兴,难得喊了沈国公一句:“多谢爹!”
沈国公总算是心里安慰了些,沈风晚娶个小门小户的姑娘也好,以后嫁过来他也好摆摆公公的架子,好好教化她。
“你们二人的定亲庚帖也送到官媒那儿盖了章子,为了徐四小姐的名声着想,你还是从徐府里搬出起来,住在自己府里。”沈国公又交代了一句。
沈风晚只高兴地应下:“是。 ”
此时的沈风晚是一扫阴郁,看什么都是好看的,听什么都是好听的。院子里一直鸣个不停的蝉,都不觉得讨厌,将府里的小厮丫鬟都唤来打赏了一番。然后回了屋子里,准备给徐朝寒的生辰礼物。
给他最心爱的未婚妻的生辰礼物,一定是要特殊些,其中要包涵他对她的情意,还非金银钱财所能买道。正巧瞧着书桌上放着,两块上好的木头,上面都蒙了灰尘。沈风晚如获至宝,他要刻一对小木人送给徐朝寒,一个是他,一个是徐朝寒。徐府里,因着徐朝寒和沈风晚刚定下亲事,又马上是徐朝寒十七岁的生辰,这是徐府到京城后又一大喜事,如今徐朝寒当家,她的生辰宴当然是要大办的。
早些天,就有各府里送了贺礼过来,徐府里也在加紧忙活着布置,准备宴请宾客的帖子,当天的酒宴菜式、还有得请戏班子来府上唱戏……这番排场,可都是德高望重的老爷们过大寿才会摆的。
戏班子上,钱高远推了自己家里新建的那个戏园子的过来。
到徐朝寒生辰那一日,好不热闹喜庆,京城里说得上名号的勋贵大族几乎都来了。单凭徐家的关系断是不能请来这么些人的,大多是因为沈风晚和徐朝寒定亲的缘故,沈国公府在京城里亲戚关系错综复杂,如今沈国公府正得皇上重用,不管什么亲戚都会走动走动。
一早的,徐朝寒还在房中梳妆,沈风晚就直奔这儿过来,他这些日子一直埋头雕刻要给徐朝寒的礼物,都未来见过徐朝寒。
沈风晚示意惊秋、新月和屋子里伺候的下人都出去,才将雕刻好的两只小木人送到徐朝寒的面前:“我亲手做的,一个是你,一个是我,送给你当生辰礼物。”
徐朝寒伸手接过两个小木人,抚摸着光滑的表面,沈风晚的木艺可真好,两个小木人与他们俩可真相像,沈风晚是一脸的痞气,她的则是温婉从容,嘴角笑得弯弯。徐朝寒的目光从小木人身上又转移到沈风晚的双手上,满是茧子,还起了泡,灌着血丝。
徐朝寒放下两个木人,拉过沈风晚的双手心疼的道:“瞧你,手都成这样了,还不如送些金啊银啊的,往后若是遇到了难处还能换些银子使,这两个小木人能顶什么用!”
说罢,轻轻的吹着沈风晚的手掌,又唤了惊秋进来替她找来绣花针,道:“这血泡还是要戳破了才好得快,只疼一会儿就好。”
徐朝寒拿着针给小心翼翼的给沈风晚挑破手掌上的血泡,血泡被挑破那一会儿,沈风晚缩了缩手,徐朝寒又满是心疼,又说道起沈风晚来:"这么好看的一双手,竟然给弄成这模样!你那么霸道的人就不会心疼心疼自个儿吗?”
沈风晚笑意满满的看着徐朝寒专注帮他挑破血泡、偶尔心疼蹙眉的模样。
待替沈风晚将手掌上的血泡都挑破后,徐朝寒又找了药给他双手擦上,包裹上纱布。
随后,徐朝寒将桌上放着的两个木人里那个她的模样的木人放到沈风晚的手上:“这个留给你,权当是我的分身留在你的身边陪着你,看着你,不管什么时候你都要对自己好好的,记得,我的分身可是在看着。”
“嗯。”沈风晚重重点头。
两人从屋子里出来,正遇上几位勋贵夫人,她们见沈风晚和徐朝寒两人柔情蜜意的模样,连胜道贺,好不羡慕。
钱高远和宋佑坐了一桌在喝闷酒,两个人倒是有种惺惺相惜的模样,碰杯后,各自一饮而尽,随后又倒满一杯。只瞧着旁边已经空了两个酒坛子,想来两人喝了不少,不过二人脸上并未见醉酒的酡红。
沈风晚和徐朝寒在一旁看着,沈风晚心里有几分得意:“没想到钱高远还真对你有情,不过还是让我得了手,往后你还是躲开些他,我可是醋意很大的人。”
“多大的醋意?”徐朝寒从宋佑他们那儿别开眼神来,向沈风晚问。
沈风晚思忖了会儿:“别的男子多看你一眼,我都会有醋意。所以, 你可要跟他们划清界限,万一我生气起来去挖了他们的眼珠子!”
这自然是一番说笑的话,徐朝寒只莞尔一笑,并未太放在心上。此时,康义迎面过来,高兴地同徐朝寒贺道:“徐四小姐今日果然是光彩照人,我祝徐四小姐生辰快乐,与沈世子幸福美满!”说罢,啧啧了声,倒是有些酸酸的意思。
“多谢康二公子。”徐朝寒客气的回礼道。
不知怎的,康义一股脑的来了句:“沈世子前世是 姓程,叫程咬金的吧,磨蹭了这么久,就这眼下的跟徐四小姐才定下亲事,白费了我往官媒那儿送了那么多的礼!”
“你……你!”沈风晚当然也是知道官媒那儿给徐朝寒选的几个候选人里有康义的名字,他一听康义这话,就跳过去与康义扭打起来,康义到底不是沈风晚的对手,才没一会儿,脸上和身上就挨了沈风晚好几拳头。
好不容易的,康义找了个空儿,得以喘息,他大声地道:“我是心疼我送出去的那些礼!”
这才,沈风晚才放开了康义。徐朝寒往前院摆酒宴的地儿四处走了走,看了下都来了哪些人。这些事都是宋妍和二夫人在招呼着,四夫人也在一旁帮着。徐朝寒出来露面也只是个礼数,偶尔跟几位贵贵人攀谈一两句。
只是,走了一圈,看着这时辰都快要开席了,徐朝寒却未见徐朝霞来,平阳侯府也没来个人,不由的纳闷。
徐朝寒往正在点算来客名册的宋妍过去,小声疑惑地问:“这时辰了,怎么不见平阳侯府的人过来,难不成二姐姐还真要跟徐府断了来往?”
宋妍回道:“今儿早上,听说是平阳侯过世了,红白喜事不撞面,平阳侯府的人不方便过来,只派人送了礼来。”
一旁的四夫人厌恶地补充了句:“那平阳侯一大把年纪,竟是得花柳病死的!平阳侯府的女眷可都是被他占过身子的,一早的,好些药房里治花柳病的药都被平阳侯府给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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