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方默笑了笑，倒是没有生气。
“老爷，您还没吃饭吧？我去做饭。”杨夫人起身就要去忙。
黄蓉回过神来，才想起方默可能忙了一天，没有吃饭。
她自是又心疼了。
“杨姐姐，你休息一下，我去做饭。”黄蓉拉着杨夫人说道。
“老爷好福气。”杨夫人一愣，随后笑着称赞道。
黄蓉去忙，方默主动上前。
“杨姐姐？”
“奴家姓杨……”杨夫人不敢看方默。
方默知她心里还有前夫，笑着问道：“可还住得习惯？”
“回老爷，这里……很好。”
“恩，你喜欢就好。”
“老爷……我……”
“你想问你前夫的情况？”
“是的。”
“你要去见他？”
“他没死是么？”
“是的。”
“我……我现在这样……怎么去见？”杨夫人说着说着，眼泪落了下来。
“你知道就好。”方默轻轻将杨夫人抱在怀里，笑着说道：“你让我办的事情，我已经办完，你怎么说？”
“我……”杨夫人脸红起来。
“今天晚上等我。”
“老爷……”杨夫人脸红问道：“夫人……蓉儿还是姑娘吧？”
“恩。”方默点头，“蓉儿家世显赫，我倒是不好提前吃她了。”
“老爷坏……不去折腾蓉儿，反倒是来折腾我。”
“你就说你愿不愿意吧？”
“我……”杨夫人低下头，愣是不说话了。
“蓉儿自幼丧母，你多照看她一下。”方默笑着说道：“我过几日就要还俗，还俗之后，我去找慈妹，到时候一起迎娶你们两人？”
“老爷……我……”
“放心好了，慈妹没有见过你，以后你们好好相处，再说，就算你现在出现在他面前，他也未必能够认出来。”
“谢老爷。”杨夫人一想，也是松了口气。
两人温存了一会儿，方默和杨夫人一同去了餐厅。
果然，黄蓉正好端着菜肴走了出来。
“唔——蓉儿的手艺真好。”杨夫人称赞道。
听到杨夫人的称赞，黄蓉的一双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直线。
自幼丧母的黄蓉，恍惚中已经在杨夫人身上找到了小时候对母亲的所有想象。
听到她夸奖自己，自然十分高兴。
吃完晚饭，方默和黄蓉聊起了天。
其实主要是一些琐事。
“敬哥哥……我能留下么？杨姐姐一个人，很寂寞。”黄蓉试探着问道。
方默一愣，笑着说道：“当然可以，有了你，水灵一定很高兴。”
“水灵？”
“哦，杨水灵，这是她的名字。”方默笑着说道。
“真好听。”黄蓉称赞道。
方默莞尔。
既然杨夫人想要告别过去，那就换个名字。
“天色不早了，蓉儿，我去休息了。”
“敬哥哥慢走。”黄蓉点头。
送别方默。
方默走后，黄蓉简单洗漱之后，直接睡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黄蓉出来的时候，见到方默正在和杨水灵聊着天。
“咦，杨姐姐你气色好了很多，是见到敬哥哥感到高兴么？”黄蓉笑着调侃道。
杨水灵的脸蛋一下子红了起来，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方默笑着说道：“那是当然！”
“老爷……”杨水灵脸蛋越发红润。
“呵呵，先吃饭。”方默笑着回答。
吃过早饭，方默上了山。
黄蓉和杨水灵之间仿佛有着说不完的话。
两人聊着聊着，天就已经黑了。
方默也正好回来。
一连几天，别院的日子皆是如此温馨又充满了欢声笑语。
这一天，方默早早出门，一直到晚上才回来。
终于除了道袍，换回了书生长衫。
整个人看上去更是俊俏几分。
“恭喜敬哥哥。”
“恭喜老爷。”
两女自然十分欢喜。
方默点了点头，自是庆祝不提。
第二天，方默询问起黄蓉是否要跟着自己离开。
“还是不了，我在这里陪一下水灵姐。”黄蓉摇头。
方默也不失望，笑着应下。
又过了一天，方默启程离开。
这一次他的主要目的，是要前往少林寺，寻找《楞伽经》中的“九阴真经”。
然后前往天山缥缈峰，看看能不能找到虚竹的后人，从而获得完整版本的降龙十八掌或者降龙二十八掌。
此时的少林寺位于北方，原本是宋朝疆域。
但是在元朝崛起之后，此地先后经历金国、元朝掳掠，导致这一路上满是疮痍。
白骨累累。
方默轻轻一叹，心有戚戚。
虽然方默知道这个世界的特殊，但是见到如此场景，心里还是十分不舒服。
方默越走，脚步越缓。
理智告诉他，他应该顺应时代，只是将自己当做一名过客。
可情感上，方默却始终无法这样做。
怅然一叹，方默摇了摇身子。
一道人影从身上飞出。
那人和方默长得一模一样，看上去竟宛若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辛苦了。”方默恭敬叩谢，随后将随身的玉佩递给对方。
那人笑道：“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何谢之有？吾去也！”
随后那人化作一道白光，直入云霄。
方默松了口气，转身北上。
当方默来到少林寺山下的村镇时，已经是半个月之后了。
现在天色还早，方默自然不可能现在就去，干脆去了镇上唯一的酒店，点了一份据说是少林寺的斋菜师傅制作的斋菜。
一边吃着，一边听着旁边人聊天。
很快，一件事情就引起了方默的注意。
“听说了么？最近大宋皇帝竟然找回了自己失散多年的儿子，啧啧，听说现在临安城闹得很大啊。”
“可是，谁不知道当今大宋皇帝无后？结果突然间闹出了一个亲生儿子，那些王爷们都急了，听说最近临安城人人自危，前阵子还闹出了大乱。”
“哎……这些王爷打来打去，遭罪的不还是百姓？”
“要是能有人统一天下就好了。”
“难，难，难！不说别的，现如今天下四分，金国、鞑清都依附于大元，宋朝又给明朝续命，双方你来我往，打个不停，却又谁都奈何不了谁，怎么统一？”
“要说这些王朝里，最无能就是大宋了吧？打金国，被按在地上摩擦，打元朝、打鞑清，就没有一次胜的。”
“别说，一百多年前的大宋，倒是还有名将，现在？呵呵，一群虫豸！哎，可怜辛大人啊，壮志未酬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大宋皇帝废物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当年岳王爷都差点灭了金国，结果不还是被十二道金牌召回去了么？不过从那之后，金国就多了七个将军侯，也是让人唏嘘。”
“其实当今大宋官家，还是不错的，好歹自己勤俭节约。”
“有个屁用？一群墙头草议和派，这大宋啊……迟早要完！”
“莫谈国事，莫谈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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