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沈清辞你这个疯子
窗外寒风萧瑟，屋内地龙烧的旺盛，整个寝殿被烘的暖洋洋的。
天色渐渐亮起，晨光透过窗棂，洒在窗前。
沈清辞率先醒来，感到一片神清气爽，他侧了侧头，微垂眼眸，姜寒兮正躺在他的臂弯下酣睡着，酥胸半掩，朱唇微翘，明眸紧闭，样子甚是娇媚。
沈清辞越看越喜欢，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唇，大约是被打搅了好梦，姜寒兮皱了皱眉，嘟囔着翻了身。
沈清辞哑然失笑，替她盖好了被子确保她不会着凉，随即轻手轻脚起了身。
他今日还有更重要的要做，地牢里还有两人等着去收拾。
想到姜寒兮前世所遭受的不公与苦难，沈清辞的目光瞬间变得异常冰冷，如同寒冰凝结，不带一丝温度。
阴冷的地牢深处，潮湿的空气夹杂着霉味和血腥气，让人窒息。
沈泽川和柳莹莹的身影在昏暗的火光下显得格外凄凉。
他们身上仅有的单薄囚衣，早已被鞭打和污血浸透，破烂不堪，几乎无法遮盖身体，暴露在寒风中，让他们不由自主地打着寒颤。
沈泽川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那双曾经明亮的眼眸此刻也变得黯淡无光，他的嘴唇冻得发紫，裂开了一道道血口，干裂的皮肤下是深深的绝望。
柳莹莹也好不到哪里去，曾经乌黑的长发如今干枯散乱，她的脸色青白，嘴唇发紫，牙齿因寒冷而打颤，发出咯咯的声音。
沈清辞从昏暗的走廊尽头走来，一身月白的衣袍在阴冷的地牢中显得格外醒目。
初三到十五，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沈清辞的身后。
初三率先上前，轻轻扫去地牢中凳子上的灰尘和污渍，然后退至一旁，静待沈清辞落座。
坐定后，沈清辞撑着下巴，漠然看着瑟缩在一起得沈泽川和柳莹莹。
沈泽川费力睁开双眼，声音沙哑，
“哼，你来了。”
沈清辞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讥讽：
“啧，怎么还好手好脚抱在一起呢，去，给我把他的手筋脚筋全挑了。”
沈泽川听到这话，眼中瞬间露出了惊恐之色，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沈清辞，有种你就直接杀了我！”
初三面无表情，冷漠地走上前去，手中的刀光一闪，手起刀落，动作干净利落，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
沈泽川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啊！”
随后像只被剥去了壳的乌龟一样，无力地趴在地上，痛苦地扭曲着身体。
一旁的柳莹莹被吓得泪流满面，她的身体本能地往后退，但她的脚步却像是被钉在了地上，无法动弹。
沈清辞的声音平淡无波，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然而他的话内容却让人不寒而栗，
“这才哪儿到哪儿，把加了盐的寒冰水端上来。一人二十鞭，拿出你们训练的力气来，谁要是力气小了，回去加练三天。”
你们怎么对兮兮的，我要让你们加倍尝尝。
初三到十五，齐声应答，“是。”
凄厉的声音在地牢里不断响起，沈泽川硬生生地承受着鞭打。
每一鞭落下，都带着盐粒和冰水的刺痛，撕裂着他的肌肤，深入骨髓。
他的身体在痛苦中颤抖，却无法逃脱这残酷的刑罚。
鞭子抽打在身上的声音，混合着沈泽川撕心裂肺得呻吟，构成了地牢中最残酷的乐章。
沈清辞听着很是悦耳，满脸都是满意的神色。
二百六十鞭的刑罚落下，沈泽川奄奄一息，他的身体已经如同破布一般，血肉翻飞，鲜红的血液和破碎的肉块混在一起，让人不敢直视。
沈清辞挥了挥手，初三会意，立即从怀中取出一颗小小的药丸，走到沈泽川的身边，撬开他那已经血迹斑斑的嘴巴，将药丸塞了进去。
药丸滑入沈泽川的喉咙，初三用力一拍，确保药丸顺利吞下。
这是为了确保沈泽川别那么快死了，让他在痛苦中苟延残喘。
“差点忘了，还有柳二小姐。”沈清辞的声音如同阎王般在柳莹莹的耳边响起，让她瞬间浑身冰凉。
她爬上前来，拼命地磕头，额头撞击地面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地牢中显得尤为刺耳，
“王爷，我错了，对不起，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
放过她？兮兮当初不也求过她吗，可她呢？她该死。
“据说柳二小姐至今还是完璧之身。”沈清辞的话如同利刃，直接刺入了柳莹莹的心中。
“不，不要。”柳莹莹闻言，立即明白了沈清辞的意图，她止不住地往后退，但背后却是冰冷的墙面，她已经无路可逃。
兮兮的小妹就是被她迫害，沦为了军妓，兮兮也差点遭到了太监的折辱。
沈清辞眼中冷光乍现，他要让柳莹莹尝尝同样的苦果。
初四、初五、初六、初七分别抓着几个衣衫褴褛的乞丐进来了，初八从怀里拿出一条帕子，隔着帕子将柳莹莹粗鲁地丢进了另一间牢房，乞丐们也被一并送了进去。
不一会儿，男人兴奋的声音和柳莹莹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传了出来。
没过多久，其中一个乞丐便拖着已经衣衫不整的柳莹莹出来了。
她的眼神空洞，泪水混合着泥土和血迹，沿着脸颊滑落，她的骄傲在这一刻被彻底摧毁。
沈清辞左手撑着脸颊，右手手指轻轻叩击着桌面。
“让本王想想，还有什么有趣的玩法呢？”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玩味的残忍。
“不如就赐柳二小姐梳洗之刑吧。”沈清辞的话音刚落，空气中的温度仿佛骤降了几分。
柳莹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沈泽川费力地抬起头，他的眼里满是恐惧和愤怒，
“沈清辞，你这个疯子！”
沈清辞未曾理会沈泽川的谩骂，
“动手。”
梳洗非梳妆打扮，而是将犯人的衣服全部扒光，然后放在铁床之上，接着行刑的人会用烧开的水浇在犯人的身上随后用铁刷子刷已经被烫过的地方，直到刷见白骨为止。
柳莹莹无力地挣扎着，她的身体被初九和初十牢牢地架住，无力蹬着空气。
“阿辞，你在吗？”轻柔的声音如同春风拂过冰面，在地牢的另一端响起，沈清辞的身体瞬间僵硬，心中暗道不妙，兮兮怎么这么早就醒了，他绝不能让她看到自己如此残忍的一面。
地牢里的一行人立刻手忙脚乱地行动起来，初三等人迅速将乞丐赶往最里面的牢房，初六给沈泽川披上了一件白布，初九和初十将柳莹莹重新扔回了牢房。
“兮兮，怎么这么早醒了，这里面气味不好，我们出去说吧。”沈清辞高大的身影立刻挡血腥一片的现场。
“你不在，睡得不是很踏实。”姜寒兮的声音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沈清辞的心里暖流涌动。
“你在惩罚他们吗，正好我也来看看。”姜寒兮好奇地往里看了看，但沈清辞又迅速挡住了她的视线。
“兮兮，他们哪里有我好看了。”沈清辞此时一脸的可怜相，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嗜血模样，好似是一只寻求主人爱抚的大狗狗。
姜寒兮看着他，有些好笑，她踮起脚尖，轻轻地吻了吻沈清辞的唇。
初三到十五整齐地背过身。
“阿辞，不管你是什么样我都爱，你无须担心我害怕你。而且我也想亲眼看看他们的下场。”
沈清辞再无法拒绝。
“这里面脏，兮兮，我抱着你。”沈清辞说着，弯腰抱起了姜寒兮，小心翼翼地坐在了刚刚的位置上，生怕弄脏了她的衣裳。
姜寒兮依偎在他的怀里，目光看向牢房中的二人，
“天道好轮回，善恶终有报。沈泽川，柳莹莹，你们自己种下的因，如今这结的果滋味儿可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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