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疯狂本性
“都没事了吧？”林城返回到赵空明三人身旁，察觉到他们脸上的神色既严肃又夹杂着显而易见的敬畏。
显然，他们都被自己的实力深深震撼了。
他轻声对三人说道：“这样，你们先回去吧，我还有些私事需要和女灵湖的人解决，之后再去找你们。”
赵空明三人听后，哪还敢有异议。
在这个强者为尊的时代，实力就是话语权。
“遵命，大哥。”大左和大右已经自然而然地称呼起林城为大哥，没有丝毫犹豫。
赵空明则稍显迟疑，经过一番心理斗争后，终于鼓起勇气，低着头，声音略显颤抖却充满敬意地说：“好的，大哥，我们会在宗门大殿等你回来。”
“嗯。”林城简单回应，目送他们御剑远去。
女灵湖的人目睹这一幕，心中不禁生出几分紧张。
赵空明等人走了，林城却留了下来，显然他还要回来找自己这些人的麻烦。
程碧清紧紧拽着湖主的衣袖，目光坚定，仿佛已做好赴死的准备：“你们快走，我留下来拖延他，无论如何都会给你们争取时间！”
“没用的。”湖主叹了口气，语气中透露出无奈。
到了她这个境界，早就可以通过一场对决判断出双方的实力深浅。
她深知林城在和钟鼎寒的对决中没有使出全力，这意味着他的实力已达到了令人难以想象的地步，说是举世无双也不为过。
面对这样的强者，拖延和逃跑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无异于在高手面前闹笑话。
“你们都不要说话，让我一个人去面对他。”湖主深吸一口气，做出了决定。
作为湖主，她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如果能用自己的性命换取其他弟子的安全，她愿意无条件牺牲。
当林城再次飞回森林时，众人皆躲在湖主身后，眼神中既有警惕也有恐惧，紧紧盯着这位强大的对手。
她们知道敌我差距究竟有多大，却仍不由自主地握紧各自的法宝，仿佛这样做能让自己在面对敌人时多一丝安全感，不至于像砧板上的鱼肉般任人宰割。
“原来大家都在这儿啊。”林城轻盈落地，随手折下一根树枝，悠闲地拨弄着上面的叶子，“真是热闹。”
女灵湖主轻轻抬手，向身后摆了摆，示意众人退下。
程碧清虽心有不甘，宁死不退，却还是被身旁的姐妹们强行拉走。
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可不是她任性的时候。
不过程碧清在离开前还是不甘心地喊道：“淫贼，你如果敢伤我奶奶，我誓要和你拼命，绝不饶你！”
湖主暗自叹息，主动迈出一步，双腿微弯，低下了曾经高傲的头颅。
“我孙女年幼无知，还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她计较。”
“无妨。”林城随手扔掉树枝，一步步走向湖主，脸上满是毫不在意的神情，“她那倔强的脾气，倒是挺合我胃口，要都像你这样，一见风头不对就阿谀奉承，我倒还不习惯了。”
话中虽带几分嘲讽，但湖主并未在意。
此刻她满心只挂念着弟子的安危，如果能以些许羞辱换来众人平安，她甘愿承受更多。
“话说回来，我很好奇，你的本性到底是什么样的。”林城突然凑近，刻意压低声音，带着一丝好奇与诱惑，“人的本性，各有千秋，有的天生如此，有的后天养成，成年后，本性便大致定型，只是有时因为身份，地位或环境所迫，不得不戴着面具生活。”
林城绕着湖主缓缓踱步，说完，目光锐利地望向她：“所以，我想知道，你的高傲是天生如此吗？”
有些人，傲气外露，仿佛宁死不屈，实则内心藏着脆弱。
而有的人，傲骨铮铮，即便表面服软，内心那份傲气依旧炽热，堪称无懈可击。
湖主无疑是后者，即便她口头认输，心中那份骄傲却未曾消散过。
这让林城想起了不久前从阿帕沙那里学到的咒术。
一种能让人抛开外在束缚，坦诚面对内心，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秘法。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湖主神色凝重，对林城的意图捉摸不透。
林城嘴角微扬，轻抬手，指尖在湖主面前轻轻掠过，咒术已悄然施展。
湖主瞬间陷入一种呆滞状态，双眼凝视前方，数秒后，才缓缓恢复正常。
她刚才莫名的意识混乱起来，此刻终于清醒，望向林城，竟突然绽放出花痴般的笑容，紧紧握住他的手，连连说道：“你好帅，我好喜欢你……”
“呃？”林城一脸愕然。
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在他印象中，女灵湖主一直是那种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女强人形象，此刻却像追星的小女生一样，紧紧抓着自己，诉说着爱意。
即便是林城，也有些措手不及。
“这……就是你的本性？”他疑惑地问道。
“是啊，我天生就喜欢强者，更偏爱男人，天天被一群女人围着，真是烦透了。我想找一个能让我依靠的男人，成为他的小小鸟，随他一起在天空中自由翱翔。”
湖主一脸幸福地仰望着天空，眼中闪烁着憧憬的光芒。
“不是，就你这体型，想当小小鸟怕是有点难啊。”林城扫了一眼她那近两米高的身躯，忍不住吐槽道。
“你做我的主人吧！”湖主突然低下头，用一种充满期待的眼神望着林城，“我想成为你的宠物，听从你的安排，如果我犯错了，你就尽情地惩罚我，把我打个半死也没关系……”
林城闻言，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这湖主的本性暴露得也太吓人了点吧。
“快点，快点……”湖主莫名其妙地跪在地上，模仿起动物的动作，“主人，你用绳子拴住我的脖子，牵着我走吧，好不好？”
林城一脸无奈地看着她，轻轻挥了一下手，将咒术解了。
虽然咒术能让人暴露本性，但记忆依然保留。
之前做过的事，说过的话，都会深深地烙印在脑海里。
咒术的影响一消失，湖主立刻站了起来，表情复杂，难堪至极。
“那不是我！”她转过身歇斯底里地喊道，“是你用了什么诡异的法术让我变成那样的！”
林城沉默不语，也不反驳。
因为真相究竟如何，湖主自己心里最清楚。
忽地一阵风吹过，树叶纷纷飘落。
一片叶子落在湖主手中，被她瞬间碾成粉末。
她深吸了几口气，激动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然后缓缓开口：“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确实有点。”林城实话实说，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么疯狂的女人。
“也许，那个真的是我，只是我心里不愿承认罢了……”湖主用力抿着嘴，紧握的拳头因太过用力而开始泛白，“我不会让你忘记刚才那一幕的，只希望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我的弟子们，尤其是程碧清，她一直维护着我的地位和尊严……”
“明白。”林城微微点头，他能理解湖主的心情，毕竟谁也不希望自己本性暴露后的模样被熟人知晓。
“那……”湖主转过身，眼神中既温柔又充满期待地望着林城，“你会愿意，做我的主人吗？”
令人惊讶的是，她竟如此迅速地接受了自己的本性，并顺水推舟地提出了长久以来压抑在内心的渴望。
“我没意见。”林城耸耸肩，对于湖主这样的提议，他只是稍微有些意外而已。
毕竟一个如此漂亮又成熟的女性愿意称自己为主人，虽然感觉有些奇妙，但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吃亏的事情。
就在这时湖主突然开心地笑了起来，随后快步走到林城面前，捧起他的脸，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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