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新的宝贝
陆渊:“咱们兵力少,但是骑兵多啊,现在谷门完全被我军掌握,明公可令王方李蒙二位将军轮流,每天午夜从谷门悄悄出城,次日正午,便要在人多眼杂的中东门入城。
咱们多备一些旌旗锣鼓,两位将军也搞的热闹一些,这样别人摸不清虚实,皆会以为咱们西凉军每日都有部队入城。
西园军兵强马壮,倒不至于就此怕了咱们,但也足够唬住对面不敢动手,而吴匡的兵马,本就是残兵一支,到时候给他们一些压力,就算吴匡不怕,下面的人也该害怕了。
贫道听闻明公胞弟奉车都尉董旻正在吴匡军中,到时候里应外合,吴匡想体面,我们便让他体面,吴匡不想体面,那我们就帮他体面。”
李儒听了拍案叫绝,称赞陆渊:“好一个以利诱敌,虚张声势,里应外合的连环计,岳峙真是上兵伐谋的高手。”
他一点也没意识到,陆渊说的话,有一半本来是他的台词……
陆渊这边安排完,便是李儒的表演时间了。
李儒:“既然岳峙用了一手阴谋取胜,那我李儒便使一招阳谋克敌。
丈人昔日在凉州经略数年,麾下将士足有数万,怎料朝廷一纸调令,用一个并州牧的官职夺了丈人大部分兵权。
现在丈人的旧部都在皇甫嵩麾下节制,那咱们不如来个以彼之道还治彼身,也用高官厚禄封赏皇甫嵩,把他调来京城供起来,再命令西凉各路军头向洛阳进发。
等到大军汇聚,洛阳内的宵小便不足为据,孟津的丁建阳也一战可擒。”
陆渊心说一战可擒估计有点困难,对面还有个未来的三家性……不是,未来三姓家奴当主簿呢。
你这个阳谋不好用,回头害得用阴谋反间计才能成功。
于是陆渊只在细节处完善一下李儒的谋划:“前日我们护送圣上进京,不是百官拦路,想要分润功劳么,那正好。
袁隗对我们西凉军的官位攥得紧,我们就替这些拦路虎讨要官位,里面再加塞一个皇甫嵩,想必更加没人能发现我们的图谋了。”
李儒哈哈大笑,打趣陆渊到:“我说什么来着,岳峙便是玩阴谋的天才,到时候丈人请功的奏章递上去,有的是袁太傅头疼的地方。
若是太傅不准,那他便是和那些拦路的百官结仇了,若是太傅准了,那现在的朝廷官位可不够封的,许多高官怕是要腾地方,那袁隗更是要众叛亲离。”
对对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一根筋变两头堵嘛。
董卓心里也畅快,毕竟昨天在朝堂上被袁隗教训的不轻,自己肯定憋了一口恶气。
现在兵力问题两个谋主你一言我一语的解决了,回头还有机会狠狠的恶心袁隗,那能不开心么。
大事说完,陆渊便告辞回府,董卓则让陆渊把朝廷的俸禄和他董卓给陆渊的赏赐一并领走。
拢共是一盒子价值几万钱的禁止,另外还有几车五铢钱,还有几十匹缣,还有几百石米粮,吩咐人一并送到陆渊府上去。
不得不说,董对自己人那可真是贴心的好啊!
难怪哪位三国第一猛人,要“布半生飘零,未遇明主”了,就冲这待遇,放到两千年后的社会,想要拜干爹的打工人不得从北京排队排到上海啊?
可惜陆渊笨嘴拙舌,也实在拉不下面子,正是要给领导表忠心的时候,却说不出“公若不弃,布愿拜为义父”这种肉麻的话。
只好起身行礼,深深一揖:“贫道多谢明公关爱。”
董卓笑的很开心:“哎,岳峙就是太过客气,一家人说甚么两家话!”
事情商量完,上面的赏赐也领到了,陆渊又在董府上闲聊的片刻,便打道回府。
安排赵无伤带人接手董卓运来的钱粮。陆府上当值的宦官宫女一片喜气。
赵无伤看着下人们兴高采烈的,就像是在给他们自己搬东西,眉毛都扭在了一起,仿佛他们惦记的就是自己家的东西。
她把陆渊拉到一边数落:“你看,我昨天让你别乱发钱,你非不听,现在如何了?今天你是给他们赏钱还是不给啊?”
陆渊:“给啊,为啥不给?你看那个搬东西最积极的小宦官,他平时是什么当值?”
赵无伤:“看门的啊,怎么?”
陆渊:“那你说,他现在干得事情,是分内工作么?”
赵无伤:“我每月给他发800钱工钱,这已经是洛阳城里公道的佣工价格了,不需要你再多赏啊!”
陆渊:“对啊,你那八百钱,是给他看门的工钱,搬东西是另外的活,人家加班劳动了,钱就要照例支付,这便是我的规矩。”
陆渊受够了上辈子打工加班,还不给加班费的经历,自己在两千年后淋过雨,就偏要给两千年前的人们撑一把伞。
人人平等,劳动万岁。
赵无伤被气的一双狐狸眼睛只剩下眼白了:“你有没有听说,升米恩,斗米仇的道理?你把下人们养的胃口刁了,回头骑在你头上。”
陆渊:“我又不是受人欺负的老好人,加班了就该有加班费——就是赏钱,本职工作干不好,该罚钱罚钱,该辞退辞退。
所以你说的那种能骑在主家头上的恶仆,第一天就该被我辞退了。
平时给下人一点赏钱,他们开心,念你我的好,平时工作更卖力气,我们也就更省心,留下的心思还要跟这洛阳城里的牛鬼蛇神斗呢。
你就当花钱买了别人的感恩和效忠,这事情怎么想都不亏吧?”
赵无伤觉得陆渊说得对,但就是心里老大不愿意,反正再她看来,这些钱财迟早都是自己的。
她心底里,已经对陆渊能杀死袁隗这件事,没有怀疑了。
陆渊看见赵无伤这么关心自己的财务状况,还是很开心的,毕竟这还没过门就这么操心家室,要真等老董除了袁隗,娶回家里那不是妥妥的贤内助?
而且,她实在是太媚了。
十七岁清纯校花的年纪,一举一动都媚到骨子里,翻白眼都勾人心魄,穿着一身宦官的男装都挡不住这种夸张的魅力。
陆渊觉得,这种时候就该听二弟的。
二弟:“你控制我的时候,你叫我二弟,我不挑你理,现在我控制你了,你该叫我什么?”
陆渊觉得,这种时候就该听二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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