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有辱斯文
信王于远处款款走来!
皇帝并未参加,太子告病消失。
猎场之上,信王地位自当高崇。
“参见信王!”不多时便已鞠躬作揖一片。
沈修筠只得因此作罢,单手将江念芙拎入身后,上前行礼。
“见过信王。”
“何必如此?沈世子,多年不见,还是天人之姿又更添沉毅稳重。”信王见人来此自当欢喜。
太子都请不出的人亲临猎场,他这薄面尚且有用。
“年岁渐长,自是难免。”信王话中满是褒奖之意,沈修筠眼前未起波澜,不卑不亢,点首作答。
“沈世子过谦了。”信王厉眸稍敛,终出一分戒色。
同为一家,沈书彦与沈修筠属实相隔甚远。
面前这位深不可测,绝非善辈。
本一番寒暄后众人该是落席......
偏沈书彦突兀声骤出。
“大哥,嫂嫂今日不是说要来吗?”
“怎得?害羞躲在后处不敢见人?”
他深眯阴眸目探前方,自窥沈修筠身后柔软后欣慰一笑。
不等马场肆意轻快,之后要发生的事才更叫他舒畅。
沈修筠和江念芙身体难免一僵,眼中双双沁出冷色。
信王已然寻味而至,“沈世子?”
“身后果真是尊夫人?”
沈书彦薄唇自左扯去,早已一副玩味表情。
周围窃窃私语渐起,诸多打量的目光分明拢过二人。
整个皇城谁人不知?
国公府世子与正妻不和,三年未有所出。
关系早已形同虚设。
再说,当年沈老夫人十里婚嫁,众人并非未有见过江琳琅真容。
若是娇容相比,二人所隔万里。
一身着紫袍的信王门客立马起身怒斥:“有辱斯文,有辱斯文,竟是带小妾参加马球会,这可是信王第一次举办的大场面,带这污浊之物,便是来打脸的嘛?”
“看来这沈家与信王交好是假,故意生恶才是真!”
诸多话语落入信王耳中。
他那和煦的面容早已经骤变,暗沉的厉眸不断下沉。
“沈世子,为何不答?无话可说了吗?”
强压重声带起的话语威慑十足,自话音落下,以信王为辐射的圆圈瞬间安静,骇然气息时起时灭。
沈修筠冷眸处暗色浮动,不断滚动佛珠。
气氛一阵冷凝中,江念芙朝着怒斥声响亮的那位门客方向跪倒,但脊背却挺得笔直。
“这位大人可是与沈家交情匪浅?平日里经常拿着礼品上门拜贺?”
“这说的什么话,我从未登过沈家的门。”
身着紫袍的门客下意识做了答。
江念芙微微调动身体,向着信王的方向拜倒磕了个头。
“殿下容禀,小女乃是沈世子妃江氏的庶妹。因嫡姐身子不适才奉了家父的命,暂住沈府给嫡姐榻前侍疾的。”
那门客不依不饶,疾步走到江念芙面前,指着江念芙面门申斥。
“一派胡言,谁知道你上的是不是你姐夫的榻?”
这话说的不太好听,在场人虽都是欢场里面滚过几滚的富家公子。但当着信王的面说什么榻不榻的,依旧有点失了体统。
有面软心善之流,便要从初中调和。
江念芙却先一步回了嘴:“小女子见识浅薄,不知大人您姓甚名谁。但是,小女子先前问了大人是否与沈家有旧交,大人亲口说了从未登门,即是未亲眼见过我与沈世子共处一处,又是如何空口白牙咬定我是沈世子的妾室呢?”
江念芙眼神直视那门客:“本朝律法,妾室进门要给正妻磕头行礼敬茶,身契送到夫家手里才算礼成,大人是亲眼见了我给嫡姐磕头,还是亲自送了我的身契到了沈家?”
语毕,江念芙便不看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的门客了,只睁着一对泫然欲泣的眸子看着信王。
“信王殿下,小女虽出身卑微但也是清白在室女,未来也还想着婚配意中人,还请殿下莫要轻信了莫须有的谣言。”
沈书彦紧捏虎口,咬牙一笑。
他还是真小看了这个江念芙!
区区几句话就将沈修筠私带妾室上正宴的亵渎之罪,变成了门客与她这小小女子之间的牙祭之争?
信王果然也被转移了注意力,示意江念芙起身,给紫袍门客一记眼镖。
亲王门客和一小女子相争,还被三言两语下了套,真是叫人替他汗颜!
江念芙起身,背后出了一层冷汗,暗自庆幸终于是揭过去了。
她想看看沈修筠的脸色,但是终究是不敢做大动作,只好低头快速退到沈修筠在席位后面。
信王拍掌就,舞姬贯入,丝竹声起。
在座都是眼力极好之人,见信王有意揭过此事,便都各自落座,觥筹交错,把酒言欢。
一个时辰后,信王带领众人移步马球场。
沈修筠和江念芙却迟迟未动,见四周已然无人江念芙立马跪在沈修筠面前。
半响后。
“还不起?”沈修筠稍停于原处,语调早已彻骨冰寒。
江念芙如何敢动?再将玉腿压于地面,浑身颤抖装作不知所措。
她媚眼雾色笼罩,哭腔依旧婉约,更生我见犹怜的柔态。
“念芙知错,烦请姐夫原谅。”
她扁了扁朱唇,娇声述着无奈,“可念芙实在没法子,姐夫不愿意见念芙,念芙只得的使劲办法于你接触。”
“您瞧瞧,原非念芙本意,它痛,大夫可说了,还有最后一日,姐夫不可虚言。”
勾引人又要何脸面?瞧着周围人皆已散开。
江念芙立刻沁着珠泪捧起娇肉,它正贪婪的颤着,一簇一簇地吐出不知羞的物来。
汁水雀跃的落下,竞相自沈修筠墨靴攀爬,直至其物沿漫而上化作白色的痕迹,一切是更显混乱。
沈修筠早已呼吸渐沉,现下再经撩拨,腹火叫嚣而至。
江念芙生出喜色,勾身缓缓朝前方爬去。
“姐夫,你难道要见死不救?”
她骨若柔丝,手掌轻易绕上沈修筠墨靴,炙热的气息喷洒。
不断相求!
虽是如此,江念芙并未再有过多动作。
光天化日下,万不能叫人察觉。
“起来!此事我绝不答应。”沈修筠眼眶骤红,不断起伏的语调以及摇摇欲坠的佛珠都且在声明,他恐是极力控制。
“姐夫!”江念芙再以柔调轻唤,死死拉扯对方。
于周身性命相较,便是那些所谓对沈修筠的恐惧也不算什么!
现下众位大臣已然落座。
沈修筠太过落后,加以刚才插曲。
他是万不能再起祸端。
“回去再说!”沈修筠终是不得以妥协,厌声下诸多气愤,黑眸骤闭,欲火更叫他头疼欲裂。
无奈下拨动佛珠,是以无声念及清心经。
可叹他皈依佛门多年,偏是连江念芙的门道都无法破开。
惭愧,惭愧。
“谢谢姐夫。”江念芙眼前瞬起亮色,蹦跳自地上站起,无意间颤出汁来,分明叫胸前湿成一片。
沈修筠已漠然折身,江念芙提腿要跟着。
“嘶!”突的一丝痛意叫她倒吸一口凉气。
刚才的软肉突然力挺,艳红暗色分明,透着衣裳不断叫嚣。
江念芙眼前顿起恼意,今日正是十五,若是待会生疼过来,可不仅是给沈修筠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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