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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孙楚的实力


卯时。

文武百官都上朝了,监国的太子和辅政的德公公却没出现。

大家面面相觑,议论纷纷。

“没听说今日不上朝啊?怎么德公公和太子都没来?”

“太子肯定来了,他的车驾还在宫门口呢!”

“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昨晚有八百里加急的奏折送进了宫。”

“这事我也知道,凌晨送进宫的奏折肯定不简单。”

当百官讨论究竟是怎么样的奏折,让德公公和太子没能及时上朝时。

御书房的太子愤怒地将茶盏砸到了地上。

“如果本宫承认要灭祁家,这辈子就完了!”

德公公看着盛怒的太子,面白无须的脸透着阴邪。

“太子,这是皇上的意思,你要抗旨吗?”

太子当然不敢抗旨。

但他若是承认要诛杀祁家满门,不仅诸君之位保不住,还可能会像皇叔一样被幽禁起来。

那他这么多年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为什么一定是我?随便推个人出来背锅不行吗?”

父皇又不是只有他一个儿子!

德公公将染血的奏折递给太子,“你是正在监国的储君,没人比你更合适。”

太子看完奏折,脸色煞白。

如今,皇家要灭祁家的事已经人尽皆知。

唯有他这个储君替父皇顶罪,才能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手里的奏折掉落在地,太子也随之瘫坐在地上。

“我若替皇上背锅,会是什么结果?”

德公公看着一脸颓败的太子,实话实说。

“废储,另立府邸,幽禁。”

“那还不如让我去死!”

“你舍得死吗?”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太子脸上的血色尽褪。

他当然舍不得。

因为只有活着,才有机会逆风翻盘!

德公公见太子已经接受事实,给他说了一个好消息。

“太子,皇上知道你委屈,所以给了你安排了一个翻身的机会。”

这话让太子的双眸浮现贪婪的亮光。

“什么机会?”

“当你被幽禁之后,帮皇上做一件事。”

德公公将利用流民散播瘟疫,将流放队伍困死在城镇,并焚城的计划,详细地说了。

“太子,你先暗中完成投毒,再以戴罪之身请命,冒险前往瘟疫之地,阻止瘟疫扩散,进而立功解除幽禁,皇位依旧是你的。”

太子知道这个计划很危险,也不可能让他拿回储君之位。

但他现在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同意。

他提出条件,“我可以替父皇认下诛杀祁家一事,条件是一万禁军的兵权。”

德公公眼眸微眯,冷冷地看着太子。

“太子知道要兵权意味着什么吗?”

太子豁出去了,嘲弄地勾起唇角,冷哼一声。

“储君之位难道不值一万兵权?父皇若不答应,我就算死,也不会承认假传圣旨!”

有了兵权,他才有争一争的机会,

德公公见太子突然长了脑子,点头同意。

“行,一万兵权给你。”

“本宫要父皇亲口承认,以圣旨为证,永不收回!”

听到这话,德公公带太子去了皇帝的寝殿。

皇帝再次被吵醒,气得想杀人。

知道太子的条件后,他因心中有愧,也为了安抚皇后娘家,立刻写圣旨,给了太子一万的禁军兵权。

“承宇,兵权一事,不能公开。”

不然百姓会怀疑太子认罪,别有内情。

太子拿着明黄的圣旨,点头,“父皇放心,孩子知道轻重。”

他要兵权,一是为逼宫做准备,二是告诉他那些兄弟,父皇并没有放弃他!

皇帝疲倦地甩甩手,“上早朝去吧。”

太子合上圣旨的时候,突然发现国玺的印章不对劲。

他仔细看过之后,愤怒地将圣旨砸在地上。

“父皇,你不想给兵权可以直说,没必要给儿臣一份假圣旨!”

刚准备躺下的皇帝怒吼,“你胡说什么?”

刚吼完,他就明白太子为什么说圣旨是假的。

他将殿内的宫人打发走。

“承宇,国玺早就被‘鬼盗’偷了。”

这话犹如晴天霹雳,将太子炸得外焦里嫩。

“父皇……”

“承宇,焚城灭祁家的时候,是抓‘鬼盗’的最好时机,你若能找回国玺,皇位就是你的。”

太子自然知道“鬼盗”随着祁家往西北去了。

想到“鬼盗”的神通广大,他对拿回国玺没有丝毫信心。

但没必要说出来,先拿到兵权再说。

“父皇放心,儿臣一定尽力。”

说完,他捡起圣旨,和德公公一起离开,去了金銮殿。

已经卯时过半,文武百官等得很是不耐烦。

好不容易等到太子和德公公临朝,连忙下跪行礼。

“参见太子殿下,参见大监!”

话音刚落,太子就面朝百官跪了下来。

“本宫有罪!”

***

当太子替德公公担下假传圣旨,残害忠良的罪名,被贬为庶人,幽禁在府邸的时候。

流放的队伍正要离开凉州城。

全城的百姓都来送行,场面壮观又热情,耽搁了一些时间。

护国军被塞了不少吃食,几辆板车满满当当的。

宋景宁带着崔云琛和崔舒月等在城门口。

他知道叶初棠不缺吃食,便送了一些难寻的瓜果。

“祁夫人一路平安,天山郡见。”

叶初棠送了一些日常用药和毒药给宋景宁。

“这些瓶瓶罐罐,希望你不会用上。”

祁宴舟对着百姓挥手。

“都回去吧!”

韩冲顶替了吴成刚的职位,成了流放队伍的领头人。

“出发!”

震耳欲聋的声音响起,一行人离开凉州城。

因有陈家的加入,队伍壮大了一些。

祁卿玉买了板车和驴,用来拉受了腿伤的陈少平,以及两个孩子。

陈韦明见自己头发花白的母亲走路受罪,盯上了板车。

“卿玉,你祖母身子骨不好,让她老人家坐会车。”

“爹,板车没有空位了,要不您将被褥背上,腾地方给祖母坐?”

祁卿玉的板车上拉了一个大人两个孩子,以及二房的东西,已经满了。

别说多拉一个人,就是多放一件物品,都很难。

而陈家人不仅要背自己的行李,还分摊了流放路上所用到的东西。

可以说,除了陈老夫人,每个人都在负重前行。

才走了出城这一段路,他们就累得气喘吁吁。

陈韦明背了一口大铁锅,背不了被褥。

“算了!”

祁卿玉没理会愤怒的陈韦明,专心地赶车。

当天色大亮时,陈韦明发现了躺在官差的板车上的孙楚。

他的脸上浮现疑惑。

这不是曹大人抓回来,关在密室的人吗?

怎么被带着流放了?

陈韦明并不知道孙楚的身份,只知道他很有钱,武功也很高。

难道祁宴舟带走这人,是在为造反做准备?

想到这,他觉得该替陈家谋后路了。

是归顺祁家?

还是心向赵家?

当陈韦明决定先观望一段时间时,叶初棠的视线落在孙楚身上。

孙楚已经被清理干净,虽然瘦得只剩皮包骨,却能看出骨相不错,是个美男子。

他因伤得太重,昏睡了过去,苍白的脸色透着一股死气。

祁宴舟见叶初棠盯着孙楚,问道:“阿棠,你好像很在意孙楚?”

他没有吃醋,只是有些好奇。

叶初棠收回视线,坦然地对上祁宴舟的双眸,唇角上扬。

“他说他能让我走上人生巅峰,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孙楚想让你当女帝?”

“不是,是凌驾于所有人之上,让皇权俯首称臣。”

祁宴舟看着叶初棠璀璨灼人的双眸,觉得她定能说到做到。

“你想要的,我定会帮你达成。”

“我们一起努力,当逍遥自在的人上人!”

叶初棠说完,好奇地问道:“孙楚怎么看起来像死了一样?”

祁宴舟解释道:“是龟息功。”

龟息功不仅能让人假死,还能在受伤后,将身体的消耗降到最低,加速恢复。

一个月才能好的伤,用了龟息功后,最多十天就能痊愈。

但用龟息功疗伤有很大的弊端。

若遇背叛或仇家,毫无还手的能力,必死无疑。

叶初棠听完祁宴舟的解释,有点想学。

“你会吗?”

“会,若阿棠想学,等到了天山郡,我教你。”

叶初棠怀着孕,不能练龟息功,不然胎儿会窒息。

她当然明白这点,点了点头。

“出了昨日的事后,皇帝应该会消停一段时间吧?”

祁宴舟从板车的果篮里拿出一串洗好的葡萄,递给叶初棠。

“不出意外的话,在到定州之前,都会安安稳稳。”

“从凉州到定州,需要多久?”

“最少一个月。”

定州离凉州的距离,是凉州离京城距离的两倍远。

但用的时间却不止两倍。

因为越往北走,山路越多,就算行进的速度不变,也得一个月。

若路上遇到意外,所用的时间就更多了。

叶初棠笑着道:“狗皇帝能消停一个月也挺好。”

***

果然如祁宴舟所说,接下来的一路没再出什么变故。

就连山匪都没遇到一波。

陈家人将脚走出血泡,哀嚎了几日后,逐渐消停。

孙楚每日都会醒来半个时辰,吃饭换药。

他苍白的脸色逐渐变得红润,骨瘦如柴的身体也有了肉感。

半个多月后。

流放的队伍到了凉州和定州之间的并州。

这时,皇家要灭祁家满门的流言,已经传得举国皆知。

而祁家对谋反一事的态度,也流传开来。

百姓们虽然不希望内乱,但心里都希望祁家能反,推翻赵家的暴政。

所以,流放的队伍进了并州城后,百姓很是热情。

当然,热情只针对祁家。

“祁公子,这是俺家存的鸡蛋,快收下!”

“我在酒楼定了一桌饭菜,稍后就送去驿站。”

“这是我家种的桃子,虽然长得不好看,但可甜了。”

“越往北走,天气越冷,这毛皮褂子能御寒。”

支持祁家的百姓,都将自己家最好的东西往外送。

叶初棠选择性地收了几样,并付了相应的银子。

一行人去驿站。

州郡的驿站很大,容纳一百多人完全足够。

房间虽然不够多,但挤一挤也能住下。

当然,住房间得花钱。

若不想花钱,可以去住马厩,或者在院里打地铺。

叶家人就快身无分文了,选择打地铺,吃免费的黑面窝窝和咸菜。

陈家被抄得彻底,除了被打过招呼的祁卿玉之外,都是穷光蛋。

一路走来,祁卿玉无数次想分家,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陈少平的腿好了不少,已经能拄着拐杖下地,但不能走太久。

两夫妻为人正派,不想一家人背负不孝的名声,对陈家人多有容忍。

所以,订房间的时候,祁卿玉订了两间最差的房。

给老夫人留了一间

至于吃食,只有老夫人和陈韦明夫妻能打秋风。

其他人吃官差发放的免费食物。

赵家的钱虽然不多了,但住房和吃饭还是有保障的。

叶初棠钱多,订了四间最好的房。

祁家人占三间,孙楚一间。

孙楚的伤已经结痂,以他恢复的速度,再有半个月就能痊愈。

当四家人安顿下来后,吴成刚带着文书去知州府报备。

韩冲说道:“各家可以派了一人去城里采买所需的东西。”

孙楚听到这话,连忙说道:“我也要去!”

他在定州有产业,想去拿点银票用用,不再过寄人篱下的日子。

韩冲的视线落在祁宴舟身上,待他点头后,同意了。

“可以,半个时辰,快去快回。”

叶初棠自然不会放过逛街采买的机会,和孙楚一起出门。

孙楚的命是叶初棠救的。

出了驿站后,他大方地说道:“并州最大的赌坊是我的,一年营收超三十万两,送你了,当作你给我治伤的诊金。”

说完,他带着叶初棠去了千金赌坊,让掌柜认人。

离赌坊老远,叶初棠就看到了仿版的澳门赌场。

孙楚将赌博文化发展得很好。

一楼赌博。

骰子、牌九、扑克、轮盘、双色球……

二楼休闲。

表演、按摩、魔术、购物、拍卖等。

三楼餐饮。

各大菜系应有尽有,还有炸鸡啤酒,汉堡可乐等。

四楼客栈。

单间、标间、大床房、各种特色房,以及特殊服务。

孙楚介绍完后,十分自豪地看向叶初棠。

“不少州郡都有我的千金赌坊,这叫全国连锁,产业垄断,我厉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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