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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章很是难受


“阿芳,你不用担心我了,你赶快捂上被子发发汗,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

  

    MD,今晚上实在是太倒霉了,希望明天不要再这么晦气了。

  

    自古以来作恶多端的人痛改前非、改过自新最常使用的是金盆洗手和洗心革面。

  

    这金盆洗手只是洗洗爪子而已,就像西医一样治标不治本。

  

    而洗心革面则会像博大深奥的中医一样,能够标本兼治。只有洗心革面了才能彻头彻尾地改头换面。

  

    要想洗心革面,标本兼治,老子能做的就是洗洗澡,将小体冲个干干净净,以便明天迎着朝阳,踏着晨霜,以朝气蓬勃的崭新姿态去示人,省得再TM的这么倒霉。

  

    因此,我将这身脏乱不堪的衣服脱下来,将自己脱的净净光光,充满希望地钻进了洗手间,打开淋浴头,不停地浇灌着。洗头液、沐浴液、香皂轮番上阵,足足冲洗了一个多小时,最后把小体的皮都快搓没了,这才罢休。

  

    人们都说办一次那事,相当于跑5000米,这洗一个多小时的热水澡,则相当于跑10000米,相当地消耗体力。

  

    体力消耗的几乎殆尽,偶是挣扎着从洗手间出来的,摇摇晃晃来到床边,一个衰衰的大鹏展翅扎到床上就再也不想动了。

  

    我盖着一床被子,抱着一床被子。盖着的那床被子是偶平时使用的,抱着的那床被子是唐警花天天晚上盖在娇嫩粉体上的。

  

    我深深地吸吮着唐警花留在上面的体香,禁不住*吟着小声念叨:“阿花!亲亲的阿花!我快想死你了。”

  

    要知道,我已经半个多月没有向唐警花交公粮了。她即使在家,我也不敢交,她也更不敢收。

  

    那个慈祥的中年女大夫一再叮嘱我和唐警花,至少一个月之内不能行房事。一个月就一个月呗,还TM是至少的。

  

    慈祥的中年女大夫就像法官一样给老子判了至少一个月的有期徒刑。吓的老子不敢再有非分之想了,把晚上盖的被子当成了铁笼窗。而唐警花更如惊弓之鸟,把太空棉也当成了铁栅栏。

  

    老子决定在这一个月里认真改造,绝不再沾唐警花一下。并发扬不断深造的改造思想,自我加压,将有期徒刑自动延长到了一个半月。

  

    没想到还不到半个月,唐警花就一翅子飞到北京去了。这样也好,省得我色性不改,再得被重判加刑。

  

    吸吮着唐警花的体香,默想着和唐警花在一起的美好时光,很快就进入了深睡状态。把阿芳叮嘱我的睡前要吃感冒药一事忘到了霄云外去了。

  

    哼哼唧唧地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突然感到嗓子又干又疼,鼻子吸气竟也又酸又疼的,忽地一下让我醒了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难受?全身犹如火烤一般,但后背又犹如背上了一块大冰砖,丝丝地不住直冒凉气,口感舌燥,鼻子还不透气。

  

    思忖片刻,这才回过神来,这是感冒发烧了,是典型的受凉造成的。

  

    这感冒发烧的滋味很是难受,小体从内到外透着侵肉蚀骨的燥热,后背还出奇的冷,犹如赤身果体地背靠着冰山在晒太阳,个中滋味要多难受有TM多难受。

  

    平躺着睡,两个鼻孔都不透气,只能用嘴呼吸,但嗓子又干又疼。朝左睡,左鼻孔堵的严丝合缝,右鼻孔倒是畅通无阻起来,但没吸上几吸,右鼻孔就会又酸又疼,疼的脑门子都TM的难受无比。朝右睡,则又倒了个儿,左鼻孔通右鼻孔堵。

  

    如此一来,可真把老子给折磨坏了,平躺着睡不行,嗓子和你死磕作对。只能是朝左或朝右,刚想睡着,鼻孔又和你死磕作对起来。朝左睡右鼻孔难受,朝右睡左鼻孔难受。

  

    老子又累又乏,困的要命,但又无法入睡,当真是辗转反侧了起来。估计‘辗转反侧’这个成语就是这么来的,真TM太形象具体又活泼生动了。

  

    老子被逼无奈,只好趴着睡,但没过几秒钟,口鼻竟然都喘不动气了,憋的难受,只好又辗转反侧起来。

  

    我看了看时间,这才是凌晨五点来钟,离天明还有好几个小时,这可咋整呢?

  

    估计阿芳比我更惨,我很少感冒,抵抗力是出奇的好。我都受凉受成这样的了,何况阿芳呢?想想很是担心阿芳,越想越是担心,我本就辗转反侧,现在又再牵挂阿芳,当真是火上浇油,睡卧不安了。

  

    急忙打开灯,赤*着发烧的小体,在屋里找起药来。

  

    唐警花很是细心,她在家中放了个小备用药箱。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那个小药箱子,满怀着希望打开,却发现里边没有感冒药,而是一些包扎外伤用的棉棒纱布消毒水之类的。

  

    感冒病毒发烧病菌疯狂地蹂*着老子,这次汹汹的势头比上次感冒发烧的时候更烈,在痛苦的折磨中,我终于迎来了曙光。

  

    天色微明,我已经被烧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了,小眼瞧着愈来愈明的天色,思想进行着激烈的斗争,到底是上班去还是不去?

  

    去上班,身体肯定吃不消。不去上班,刚刚和晁白主任闹了这么死结矛盾,到现在她都不搭理我。

  

    我为了照顾心爱的唐警花,撒谎请假了一个星期,上班的第一天就和晁白闹的不欢而散,现在又再请假,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老子的脸皮虽厚,但也要分什么事情。对待喜爱的美女,那就不能要脸,不但不能要脸,还要死缠烂打。但对待工作,脸皮就得薄一点,即使脸皮厚的不能再薄,但表面老皮也是要装一装嫩皮薄皮的。

  

    思来想去,决定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老子不能把皇帝拉下马,但把自己拉下炕总是有可能的。

    我决定无论如何也不能请假,硬撑着去上班。决心已定,虽然难受的不能再难受了,小体也无法再坚持了,但想想红军两万五,过草地爬雪山的大无畏精神,我也要咬紧牙关去上班。

  

    既然去上班,那就不能迟到,必须像往常一样按点到达。

  

    我艰难地爬了几爬,竟然没有爬起来。绝望使我耗尽内力地大声吆喝了几声。奶奶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子在屋里吆喝宠物呢。

  

    也别说,这几声大劲的吆喝,竟然使身体有了丝力气。我连滚带爬终于从床上爬了起来,在穿衣服的时候,竟然腿软的摔倒在地上。

  

    毛**老人家说的真对,长征是一种精神,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精神,人具备了这种精神,就会直达胜利的彼岸。关键时刻,还是红军精神鼓舞激励了我。

  

    我穿戴整齐之后,洗了把脸,竟然感到四肢百骸都有了些力气,立即开门向外走去。

  

    到了楼下,掏车钥匙的时候,爪子竟然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我心中大骇,这感冒发烧的威力竟如此之大,爪子不但哆嗦,小体竟也打起了摆子,背上一阵紧似一阵的发冷。

  

    我懊恼地嘟囔道:“M的,发吧,有本事就把老子烧成灰。老子被烧成灰都不怕,还怕发烧?”

  

    我赌气地继续Y挺着,快速地打开车门钻进车里,迅即发动起来,掉头向外开去。

  

    人无论干什么都要有个适应过程,刚开上车的时候,全身都在不住地哆嗦,两只手哆嗦的更是厉害,致使小QQ左右摇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醉汉在开车呢。但开了十几分钟之后,慢慢地不再哆嗦了,也就是已经适应过来了,而哆嗦则变成了额头不断冒汗。

  

    这一冒汗,我心中窃喜,发汗是发烧的天敌,只要小体出汗,发烧就能减弱。果然,当我开着车出来市区后,已经不再那么地难受了。

  

    于是,我鼓起精神,将车开的飞快,反正这么早路上本就没有多少车。

  

    这一快不要紧,当踩刹车的时候,小QQ竟然没有刹住,日日地向前滑去,吓得老子更是出了一身冷汗。这TM的是怎么回事?连马路也和老子作对起来了,操。

  

    当小QQ缓缓地停下来后,我仔细看了看路面,大吃一惊,这才想起昨晚的雨夹雪来,此时马路上结了一层薄冰,幽幽地发着寒光,甚是瘆人。

  

    我只好将车开的慢慢的,比蠕动稍微快点。万幸的是,我终于按时赶到了城东分公司。

  

    将车停好,上得楼来,坐在工位上,没过十分钟,那种侵肉蚀骨的难受滋味又排山倒海般袭来。其来势竟然比在家里时还要汹汹,嘴头子都有了轻微的颤抖。

  

    不一会儿,陈亮和另一个男同事进屋了,他们热情地和我打着招呼,我现在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和他们点了点头。

  

    MD,这轻微地点了下头,小脑袋竟然晕乎了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李玉莲来了。她看我坐在工位上整个身子缩在了一起,不解地问:“来宝,大清早的和谁过不去呢?”

  

    我摇了摇头,MD,脑袋又是一阵晕乎。

  

    李玉莲放下手提包后,转过身来,仔细看了看我,吃惊地问:“来宝,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蜡黄,嘴唇都是苍白的,你这是怎么了?”

  

    我提了一口气,缓缓说道:“阿莲,我昨晚受凉了,正在发烧,很是难受。”

  

    李玉莲急忙抬手,用手背试了试我的额头,惊呼道:“我的天,来宝,你的额头太烫了,你吃药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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