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初遇险境
从县委办出来,她迷迷糊糊的回了家,上了床呆呆地躺了一早上,大脑里只想一个问题,就是自己要怎么去挽回这份工作呢?想了半天不出,要不找刘叶问问吧,至少她工作一年了,有的事比她懂得多。
刘叶是她毕业后认识的朋友,现在县政府办工作。她生得很漂亮,鹅蛋脸,皮肤很白,一双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的动人心弦,特别是她那双柳叶眉弯弯飞扬,就像她的名字一样美得勾魂。在清云县可是出了名的大美人,人缘很好。
她起来给刘叶打了传呼,不一会她就回过来了。刘叶问她什么事,她把早上王主任和她的说的全和刘叶说了,问她怎么办。
刘叶想了想,和她说要不再去找找领导看看,现在考工考干的都兴送个礼什么的,也许是礼没有到位。
张新月一想也对,就和父母要了一千块钱,去买了两瓶茅台酒,从刘叶那里打听到了王运辉的家,天一黑她就朝他家走去,她要改变自己的命运,她不能任人宰割。
张新月在王运辉家楼下徘徊了很久,她才鼓起勇气上了楼,敲开了他家的门。门打开了一条缝,是王运辉开的门,一见到是她,就想关门,张新月用力抵着门,乞求道:“王主任,让我进来好吗,我想和你好好说说,我真的不怕吃苦。”
王运辉知道这事他答应了也不算,面对这样一个可怜兮兮的女孩子他有点于心不忍,可是他不能放她进来啊,万一自己心一软同意了,县委副书记何一涛那关过不了,自己岂不是很被动?
现在见张新月找上门来,看来他只得对她说出实情了,把这个皮球踢给何一涛自己解决去,于是小声对张新月说:“姑娘,不是我不用你,是何书记他不用你,我也没办法,你找他看看,好吧?别在我这里闹了,好吧?”
张新月正进退两难,忽然听他这么说,心想这事怎么会这么复杂啊,还没等她回答,王运辉“砰”的就关上了门,把她晾在了门外。
看着那扇关上的冷冰冰的大门,张新月心里堵得慌,唉,求人真难啊,第一次求人就吃了闭门羹,人情冷暖,就在瞬间迷漫了她的全身。
她再次无助地下了楼,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迈向哪里。她在县委住宅大院里又徘徊良久,终于拉到一个人,问了何一涛的住处,她想再去找找他,也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惴惴不安的来到何一涛的住处,想了半天,还是敲了门。好半天,门开了,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伸出头来,问她:“你找谁啊?”
张新月怯怯地说:“我,我找何书记。”
“哦,找我什么事?”
“我有事找您。”
何一涛看她一个女孩子,也不知道会有什么事找他,不过让她在门外说话让人看见也不太好,就说:“有事啊,那进来再说吧。”
“嗯,谢谢何书记。”张新月为自己终于能进门和领导说事而暗暗高兴,她一定要让何一涛改变想法,重新用她。
她一踏进门,何一涛就把门关上了,张新月自己走到沙发上坐下,见到何一涛在给自己倒水,她忙说:“何书记,我自己来。”
何一涛也不推辞,等她倒好了水,回到沙发上,何一涛问她:“你找我有什么事?”
“何书记,我是这次考公务员的考生,我这次考了县委办的秘书,可是王主任说我干不了,不要我了,还说要您同意才能用我,所以——”
“哦,你就是那个考生啊。”何一涛边说边打量着她。
张新月看到何一涛直勾勾盯着自己丰满的胸部,只看得自己脸都红了,她止不住用自己纤细的手指不安的捏着衣脚。
何一涛慢慢地走到她身边,迟疑了一下,就挨着她坐下了。张新月见何一涛坐到自己身边,他的体温都传到自己身上来了,下意识的挪了下窝。可是何一涛又挪了过来,直到把张新月挤到沙发边上,无处可避。
何一涛瞪着色迷迷的眼睛,趁势抓住了张新月的手。张新月想站起来,可是被何一涛紧紧地按着,不让她起来,他喘的粗气直往自己的脸上喷到来,张新月感到极不自然,可是他是一位领导,而且自己今天是来求人家办事的,只好说:“何书记,别这样。”
何一涛见张新月没有抽回她的小手,胆子更大了。他放开她的手,抱住了她,喘着粗气凑到张新月的耳边,柔柔的说:“就这样好,就这样好。你不是想在县委办工作吗,只要你陪陪我,我明天就让你留下来。”
一个陌生的男人忽然抱住自己,这让张新月头脑发热,思想一片空白,本能的挣扎着想摆脱他的怀抱:“何,何书记,我,我不能。”
何一涛把头靠在张新月的怀里,一边拱着她的胸一边说:“能的,你能的。你今天陪了我,明天你就可以到县委办来上班,你说不好吗?”
说着就要解张新月的衣服,张新月慌乱的打掉他的手,站了起来。
这简直太可怕了,她今天竟然闯到狼窝里来了,还是尽早脱身吧。
她冲到门口要打开门,何一涛在她背后冷冷地说:“姑娘,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可想好了,你现在走出了这道门,就别想再来县委办工作了,你可别后悔。”
他的话让张新月心里一凛,是啊,自己今天是来求人办事的,这样一来不是把事越办越糟吗?她禁不住停下了脚步。
见到她犹豫了,何一涛走过来抱住了她,说:“这就对了嘛,这才是懂事的好姑娘。”
说着再一次在她身上乱摸起来,张新月眼里流下了痛苦的眼泪。她的心里无比的矛盾,答应这个老色鬼,自己就能保住这份工作,用以养家糊口。不答应,说不定现在的工作不保,就连调配的机会也会失去的,那不是得不偿失吗?
就在她内心矛盾挣扎的时候,何一涛的手早已解开了她身上的外衣扣子,把一只手伸进了她的内衣,另一手正在解开她的裤子。
还从来没有哪个男人这样接触过自己的身体,二十多年来自己一直守身如玉,难道就要这样把自己宝贵的第一次献给这个可恶的色鬼吗?她这是在做什么呀?
不,她不能这么做。一份工作到得了哪里,大不了外出去打工,如果失去了贞操,那可是一辈子也换不回来了呀。
想到这里,张新月用力的拉开何一涛那乱摸乱捏的手,生气地说:“何书记,放开我,让我走。”
何一涛正在兴头上,他根本不听她的,只顾用力顶着她,色色的说:“这样很好的,会很舒服的,你放心,你说的事,我明天就帮你办。”
“我不要你办了,你放开我,让我走。”张新月带着哭腔说。
“别动别动,这样你不舒服吗?我会教你的,别怕啊,会很舒服的。”边说边用他满是烟味的嘴来亲张新月的脸、还有她嫩白的脖子。那肮脏的手还伸进了她的衣内。
他的举动彻底吓坏了张新月,她心里想着如何在这个时候脱身,忽然她想到了在学校时老师教过的防卫手段,急中生智,转过身来面对着何一涛,何一涛以为张新月同意了,手放松了一点,张新月趁机抬起膝盖,用力向何一涛的私处踢去,只听“唉哟”一声,何一涛双手捂着下身,痛苦地看着她,气得只说得出“你—你—”,趁这时机,张新月夺路而逃。
逃到楼下,心里还在砰砰跳个不停,她喘着粗气头也不敢回地跑出县委住宅大院。
还没出院门,就“砰”的碰到了一个人,她脚下一歪,向后摔了出去,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那个男人见她摔着了,忙走上前去扶她,张新月此时是惊魂未定,还以为是何一涛追来了,人也没看清楚就喊道:“何书记,你让我走吧,县委办的工作我不要了。”
那个男人听了很是奇怪,问:“姑娘,你说什么?”
张新月一听不是何一涛,这才借助路灯好好看了看眼前的男人,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忙说:“我,我没说什么。”
“哦,你刚刚叫何书记,是不是有什么事找他啊?”那个男人很慈祥的问。
张新月一想到何一涛刚才的嘴脸,她不知道眼前的人和他是什么关系,就摇了摇头说:“我,没什么事。”
“哦,没事就快回家吧,天晚了。”男人好心的说。
“嗯。”张新月点点头,从地上爬起来,顾不上拍拍身上的灰,就出了大院的门。
她回到家,心情怎么也不能平静下来,今天真是撞鬼了,事没办成,到惹来一身骚,唉,也许自己命该如此,只能听天由命吧。
想到那花去的一千元,她心里一点也不好受,那可是父母的血汗钱,都喂狼了。还好自己跑得快,不然连自己也搭进去,那可就太不值得了。
唉,真是郁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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