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难以有孕


孟玉瓒见她不知所措的模样,很是可爱,遂凝视着她,幽幽道:“躲什么,孤又不会吃了你。”

沈若棠闻言,脸跟脖子突然爆红,她暗暗地把自己裹得更紧一些。

打死她都不会相信孟玉瓒此时说的话。

美色当前,谁能做得了柳下惠,除非他真不行,亦或是有龙阳之癖的。

很显然,孟玉瓒正值方刚,他两个都不沾。

想到他混起来没完没了的样子,沈若棠的心便紧张了几许。

她抿了抿唇,小声斟酌着道:“想不到郎君说起浑话来有板有眼的,这跟妾身平日里印象中端得谦谦君子,气度矜贵的太子爷截然不同。”

孟玉瓒低低笑开,眉眼间染上些许风流意味,“是么,那颦颦喜欢外人面前的太子爷,还是喜欢私底下的太子爷。”

沈若棠莫名心颤,她抬眸望他,只见他唇畔若影若现的梨涡有些温柔。

“那还用问,当然是两者都喜欢。”

孟玉瓒上榻把她的被子扯开,自己躺了进去,一手搂住她的小蛮腰。

沈若棠就着舒服的位置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赤裸如玉的双臂圈住男人的脖子,声音软软糯糯,嘴上客气地道:

“那郎君呢,喜欢颦颦么?”

孟玉瓒眼眸微沉,嘴上却说得稀松平常,反问道:“颦颦深得孤心,孤怎会不喜欢?”

沈若棠玲珑心思,嘴上虽不说,但心口有些不言而喻的生涩,“那看来是妾身多虑了……”

孟玉瓒把玩着她的头发丝儿,问道:“孤听青荷说,母后中午留你谈了会儿话,她有问你什么吗?”

一边问身下的腿一边探到她的脚那儿,试试温度。

感觉有些冰凉,下意识地将她搂得更紧一些。

沈若棠明白他的意思,她也没那么娇气,淡淡道:“妾身其实不怎么冷,只是郎君有些热。”

孟玉瓒“嗯”了一声,又道:“你别岔开话题,问你话呢。”

沈若棠被他黑眸沉沉地看着,心里有些忐忑,随便找了个缘由,“母后关心郎君,怕妾身怠慢了郎君,伺候不周。”

孟玉瓒听了,面上明显不高兴,因为他知道她肯定在说谎骗他。

男人敛眸,只冷声道:“颦颦,大周有句老话,‘抗拒从严,坦白从宽’这句话孤相信你听过,也明白个中意思。”

沈若棠:……

他要打破砂锅问到底,那她也有她的法子。

片刻之后,沈若棠道:“女人之间的事儿,郎君问了能帮得到妾身么。”

孟玉瓒把手摩挲着她的腰线,声线暗哑,“展开说说。”

沈若棠眨了眨眼,迟疑道:“皇家子嗣不容耽搁,母后知妾身身体虚寒,便给妾身安排御医好好调理身子,希望妾身早日为皇室开枝散叶。”

孟玉瓒眼底闪过片刻错愕。

很快,在烛火摇曳中缓缓荡起一抹笑意。

“应该的,孤过了今年生辰便是二十有四,是时候该要一个孩子,好好调养身子,给孤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大胖小子。”

沈若棠心情复杂,升起一股烦闷。

接近他,选择他,本来就是居心裹测,别有所图。

这些年她以心血养蛊,损了不少元气,今日又被皇后强迫戴上镯子,镯子里面暗含玄机,恐怕一时半会难以有孕。

这样也好,省得自己再受骨肉离别之苦。

“可是妾身的身子……”

孟玉瓒牢牢扶着她的腰,安抚道:“咱们还年轻,孤又不急,你不用着急。”

沈若棠对此事也没特别的在意,只是不懂为何自承宠以来,孟玉瓒没给她喝避子汤。

按理说正妃还未过门,做妾室的哪能比正头娘娘早生子嗣。

不过转念一想,他有自己的亲生生母解决她,哪里用得着他出这个面子。

沈若棠不跟他继续说这个话题,只温顺道:“妾身都听郎君的安排。”

“那孤不但在朝廷上多多建树,在颦颦这里也要勤耕耘。”孟玉瓒揉揉她的脑袋,低头吻上她光洁的前额。

说罢,扯开她身上最后一块锦缎做的抹胸,对她步步进攻,攻略城池。

今儿夜晚。

缠绵在榻。

孟玉瓒区别以往,足足要了身下女子五回。

沈若棠实在遭不住,早已溃不成军,嘴上求饶,望这位爷快快结束。

孟玉瓒拉起她的手,一个翻身,将她放在上面,看着她香汗淋漓,娇妻喘喘的样子,眼尾下意识地微扬。

沈若棠弯了弯唇,笑起来温温柔柔的,就连说话都化成一把温柔刀,“郎君身子硬朗,如此折腾了几次,也不嫌累。”

孟玉瓒哪是听不出她的弦外之音。

只是自己一碰到她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小妖精的魅力不容小觑。

孟玉瓒扒开她垂下来的头发,露出她绯红的脸,看她的眼睛,“颦颦喜欢吗?”

说完,不忘在她漂亮鲜艳的唇上轻啄一回。

沈若棠微愣,不好意思说自己喜欢。

这一夜只好由着她胡来。

结果到最后,她拖着酸软乏力的身子去沐浴。

翌日一早,孟玉瓒吩咐御医开药,叫青荷她们几个熬药,熬好之后给沈若棠端去一碗热腾腾黑漆漆的汤药。

沈若棠看着面前热气腾腾的汤药,咽了咽口水道:“我不想喝这个。”

流筝不理解小姐为何不想喝,明明是补身子的药,这药听说加了很多名贵药材,比从前用的药贵上几十倍!

不喝多浪费啊——

“三小姐,听奴一句劝,这药对您身子好,趁热喝罢。”

沈若棠闻言,递给她一个“哪还用你说,我不知道这药是补药吗”的眼神。

流筝着实被她的眼神给吓到,心里一咯噔,试探道:“莫非三小姐是要等药凉了再喝?”

沈若棠看眼脑瓜不太聪明的流筝,又看了眼面前的汤药。

悄无声息地叹了口气。

她把药端起来,咕咚咕咚地喝下去。

等流筝走后,这才起身慢慢地走到一旁的盆栽前,把手伸进喉咙,一通乱捅。

“哗”地一声。

把汤药悉数吐在盆里,浇湿一片。

再用茶水漱口,用帕子擦拭干净。

偌大的禁庭里,要想过得安稳,就要两头都得伺候好。

若不然,遭罪的便是沈若棠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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