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2章 态度反常
顾凡挥了挥手，高学海就悄悄离开。
看来顾书记喝了不少，需要休息。高学海也是个奇怪人，本来他现在是常委，可以不必这么小心翼翼。
身份的转换，他没有适应过来。
不过他在别人面前，自然不一样了。当了常委，必须有常委的姿态，但是他心里清楚，顾书记跟常人不一样，在他面前，必须低调。
今天这事，也是逼出来的，秘书长身边的人，架子大，要求高。显然对今天的规格十分不满意，没办法，只有换餐。
顾凡用手撑着头，他是没有喝高，只是在心里觉得郁闷，自己一再强调要节俭，可总有一些事情，一些人，破坏他的禁制。
这种风气，就是平时接待过程中带起来的。
自己初来武源，花了不少力气才把这股风气给压下去，哪知道事情会这样？要是再出现反弹，之前所做的努力，岂不是白做了？
想到这些事情，顾凡都觉得头痛。
今天宋清珍算是完全被他们搞垮了，喝了这么多酒，吐了三四次，人家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打针呢！
下午两点半上班，顾凡去市委宾馆看秘书长时，工作人员说，秘书长正在休息，下午的行程取消。
顾凡这才回到办公室，正常上班。
快四点多的时候，宾馆那边打来电话，说秘书长起来了。
顾凡又赶过去，秘书长睡了一觉起来，精神不错。
看到顾凡过来，他就问，“小宋同志呢？她怎么没来？”
顾凡本来不想说她去打针了，但是考虑一下，也没有隐瞒。秘书长哦了一声，“这么严重？看来以后要少喝酒。”
这个下午，主要问了一些双语学校的情况。秘书长说，“明天去看看吧！这个项目一定要抓紧，保质保量。”
晚上，又搞了一顿。
顾凡尽量让自己少喝，最近他烟也抽得少了。
折腾了大半夜，回到家里，从彤已经在沙发上困了。一般情况下，保姆都在九点前回去睡觉，从彤听到门响才过来开门。
闻到一股老大的酒气，她就递过一双鞋。“喝这么多？”
顾凡道：“我已经算是没有喝酒的了，宋清珍同志都住院了。”
从彤撇撇嘴，“怎么搞成这样？”
顾凡说：“没办法的，领导来了，不喝不行。”
“那他有没有怪宋清珍？”从彤问的是宋清珍跟曾少的恩怨。顾凡说看不出来。
曾少都已经被抓起来了，只不过没有判而已。
顾凡在想，秘书长这么做，是不是想让宋清珍放他一马？如果宋清珍不追究这个问题，法院就可以在一定的范围内运作一下。
想了想，觉得真有这种可能。
洗了澡，上床睡觉的时候，从彤早到床上去了。
顾凡洗了澡出来，两夫妻躺在床上聊天。
从彤抱着他的胳膊，爬到顾凡身上。这段时间，从彤比较主动。这倒是让顾凡感受到那种不同的享受。
从彤问，“你是不是更喜欢陈月姐一些？”
前段时间，三人同床睡了一个星期，顾凡夜夜旌歌，连续作战。那个时候，三个人都抛开了一切顾忌，尽情狂欢。
在这种情况下，从彤也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激情。两个人结婚这么久，不是说有什么七年之痒吗？
陈月的加入，效果完全不一样。
虽然事后在心里觉得荒唐，但是在玩的时候，一点都不觉得，而且很刺激。
从彤之所在问顾凡，那是因为她发现顾凡特别喜欢。陈月的胸，跟从彤比，略有些下垂。
而且陈月也瘦一些了，两个人在一起，各有特色。
刚开始这样的时候，从彤一生气，就坐在顾凡脸上，结果被顾凡的舌头，挠得魂都快丢了。
现在她又问起这个问题，顾凡说，“你难道不了解我吗？不管任何时候，你都是我最爱的人。”
从彤说，“我才不信，现在是越来越不了解你了！”
以前她哪里想过，会玩这种游戏？
估计从彤绝对是想不到的，可现在，她就这样答应了，而且还参与进来。不过能玩得起这种游戏的，自然要男人的身体好。
否则给你一堆女人也是白搭。
顾凡说是真的，从彤趴在他身上，“看来我得厉害点，否则还真收拾不了你。从现在起，我要像个妖精一样缠着你，看你哪有精神到外面乱来。”
顾凡说我本来就没乱来，这一点你要坚决相信我。
从彤坐起来，在他身上快马奔腾。
第二天，秘书长要下乡检查双语学校的项目，他对顾凡说，“你们不要派这么多人跟着我，大家该忙什么就忙什么，顾凡同志，你也不要去了，让小宋同志去就行。”
宋清珍打了一天的针，倒是好多了，秘书长点名要她去，顾凡当然乐意。
宋清珍呢，推不掉的，这本来就是她的本职工作。政府不管这些，管什么？
下乡，不能再坐大巴了，因为有些地方大巴车不好走，必须坐越野车。
顾凡听秘书长说了，刚好落得个轻松。
宋清珍带着秘书，陪同秘书长下乡，去视察双语学校的建设情况。
关于双语学校的情况，顾凡当然知道一些，宣传部张俊同志，在年前做了调查。四月份又去看了一次，把这些情况都反馈到了顾凡这里。
宋清珍下乡去了，秘书长把她喊到自己的车上，让她坐在自己身边。不知为什么，宋清珍总觉得秘书长这么热情，这态度很怪，让她心里没底。
在车上，她也不敢说话。
坐在那里，总感觉到秘书长的目光在看自己。宋清珍坐得直直的，很恭敬。如此一来，她的胸部，格外突出。
她这个年纪，应该是刚好成熟的时候，也可以说，是女人中，最美丽的时光。三十出头嘛，怎么看，都是那种很有气质的。
秘书长看着宋清珍，终于说话了，“小宋，你到武源刚刚上任，政绩显著，前途无量啊！”
宋清珍一直捉摸不透他什么意思，但是秘书长说了，“武源市一直是个受省委关注的地方，你能在这里上任，说明省委对你非常看好。”
宋清珍说，“非常感谢秘书长的栽培。”
秘书长哎了一声，“不谈这个，不谈这个。你能有今天，那是你的能力。我以前对你了解很少，这次过来的另一个目的，就是要多了解了解你。以前对你可能有认识上的不足，我可是听说你在工作上雷厉风行，干劲很足，我们正是需要像你这样的干部嘛。”
停了下，秘书长说，“顾凡同志你应该了解的，他这个人也是个不错的同志，放在武源这地方，盘子小了点，省委会适当考虑他的去向。”
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完全不再是什么暗示。
宋清珍心里一跳，让我当市委书记吗？她又觉得不太可能。自己怎么能当市委书记？这才上任多久？
宋清珍倒不希望顾凡这么快离开，因为到现在，她发现顾凡还是非常不错的，不像其他的一把手，只弄权术不做正事。
跟顾凡的合作，也越来越融洽，他要是离开，武源又要进入青黄不接的状况了。
但是你能说，不让他走吗？那不是妨碍人家的前程？
秘书长的话反而让她紧张起来，而秘书长则一脸微笑。伸手拍拍宋清珍的手，“好好干，我看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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