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6章 女人就像粽子
夏芳菲刚从外面回来，顾凡赶到的时候，她才洗了澡。
换了一身黑色的绸缎，头发披在肩上，看起来比较休闲。
门铃响起，夏芳菲穿着拖鞋过来开门，顾凡走进来的时候，闻到那股扑面而来的发香。
刚刚被热水泡过的身子，散发着白玉般的光彩。
女人洗过澡，都显得有些慵懒。
顾凡进了门，夏芳菲问，“什么事情这么急？”
顾凡说了，“清平那边的事情，现在急需要打通关系，把林业厅和银行搞定。”
夏芳菲说，“这可有些难度，林业厅的厅长是个酒坛子，你行吗？”
顾凡说，“现在被逼到墙上了，实在没办法。”
夏芳菲道：“那这样吧，我明天找人把他的资料要过来，你上午研究一下，晚上看看能不能约到他。”
顾凡说，“如此甚好。”
公关之前，首先要打听清楚对方的身份背景，嗜好，还有生活规律，这是顾凡一直以来养成的良好习惯，只有这样才能做到百战百胜。
夏芳菲与林业厅长挺熟的，因此，必须借她这个面子。
通常，在陌生的关系面前，有人引荐这一点极为重要。
如果没有熟人引荐，当然，你可以想很多的办法去接近他。可这样势必会浪费太多时间。
像林业厅厅长这样的干部，如果你光了解他能喝酒这个特点，那是远远不够的。
对方虽然嗜酒，却也不是随便哪个人的酒他都喝。喝不喝，得看他的心情，他不给你面子，你什么都白搭。
为了摆平这个林业厅长，顾凡用了一整晚的时间来布局。
程暮雪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等到凌晨两点多，顾凡还没回来，她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夏芳菲给了顾凡一个档案袋，“你马上看看。”
顾凡接过档案袋，查看这位林业厅长的资料。
林业厅长，汉族人，五十六岁，有嗜酒的爱好，老婆一枚，生有一子一女。有人说，他的仕途，成也在酒，败也在酒，本来他有很好的前程，却在一次工作中，因酒误事，结果就将他扔到了林业厅。
进了林业厅之后，他也自知自己这辈子，不可能再有什么升迁的机会。因此有那种烂鼓当烂鼓敲的想法，得过且过，无所谓了。
再说，官至厅级，已经不错了。
人想开了，也就这样。
所以他对酒这种东西，颇为深爱。
夏芳菲跟他相识，那当然是在南川的一次工作会议上，他去南川搞调研，当时还是杜书记的市委书记，他就是林业厅厅长了。
现在杜书记成了省长，他还是厅长。
对于夏芳菲这个美丽的女人，他自然记忆犹新。夏芳菲本来就是那种让人过目难忘的女子，回味无穷。
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听人家说，夏芳菲辞职了，自己开起了公司。没想到今天突然接到她的电话，林业厅长假意推辞，“吃饭啊？这个嘛我看看，时间上可能安排不过来。”
夏芳菲说，“这样吧，我看看杜省长有没有时间，他可是我们南川的老领导了，今天晚上我去安排一下？杜省长的酒量在玉都省，恐怕也是唯一一个能与您匹敌的人了。”
夏芳菲也挺狡猾的，抬出了杜一文。
换在以前，林业厅厅长对他这个市委书记，不一定看在眼里，但现在不一样，人家毕竟是副省长了，而且还是入了常的副省长。
林业厅长道：“好啊，难得他有这个雅兴，我一定奉陪。”
夏芳菲头大了啊，原本她只是抬杜省长出来长长脸的，没想到人家居然一口答应下来。她听出了对方的意思，我可是冲着杜省长的面子来的。
夏芳菲嗯了声，“那就晚上七点，我来接您。”
林业厅长说，“好说，好说！”
约了林业厅长，夏芳菲对顾凡说，“你准备一下，晚上七点我去接人，你在饭店订好桌位。”
顾凡去订餐，宴请林业厅长这种级别的干部，当然得高级场所，顾凡开车出去时，程暮雪打电话过来。
“你究竟去哪了？”
气死她了，这么大一个美女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他居然放鸽子？顾凡说，“我约了人家吃饭，没时间呢！”
程暮雪道：“我不管，你要是不过来帮我把衣服穿上，我就这样走出去。”
顾凡抹了把汗，“你搞什么鬼？别闹，我真的没空，得赶去饭店安排一下。”
程暮雪说，“你再忙，也不能扔下我不管啊！更何况衣服还是你脱的。我抗议。”
顾凡看看表，“那你干脆再睡会，中午我叫快餐上楼。”
程暮雪哼了声，“再信你一次。”
顾凡赶到省城最上档次的饭店，订了一个包厢，又打点好了一切，跟饭店经理约定，自己晚上六点过来，并付了定金。
没办法，这里生意太好了，想吃饭还得排队。如果不提前预订，位置都没有。
中午十二点半，他才赶回酒店。
程暮雪本来起来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到门铃响，她又扯了浴巾躺到床上。
顾凡叫了好久的门不开，从包里翻出房卡，刷开了进来，才发现程暮雪还保持着昨天的模样躺在那里。
顾凡把盒饭放在茶几上，“你怎么还不起来？”
“等你临幸呢！”程暮雪鼓着嘴，幽怨地道。
顾凡走过去，“快起来，快起来，下午我还有事。肚子饿死了，吃饭吧！”
程暮雪撇着嘴，“不吃！”
顾凡扯起那块浴巾给她裹上，“吃了饭，你要睡就睡。”
程暮雪问，“那你晚上回来不？”
顾凡说，“这个说不好，看情况了。”
程暮雪说，“不管你回不回来，我反正在这里等。我都这样了，赖上你了。”
顾凡汗一个，“小笨蛋，你这是让我犯罪。快把衣服穿上。”
程暮雪说，“怎么就不见你犯罪？”
顾凡道：“差一点就犯了，但我心里总有些不安宁，感觉自己在欺骗未成年少女似的。”
程暮雪撇了撇嘴，“你吃过粽子吗？”
顾凡很奇怪，“怎么啦？又扯上粽子了？”
程暮雪说，“女人就像粽子一样，剥开了不吃，就浪费了，只能扔掉。”
顾凡的眼睛瞪得好圆，“你大学都学了些什么？”
程暮雪裹着浴巾坐过来，双腿并拢，尽管这样，浴巾的长度，仍然不足以保护好她的隐私。
大腿间隐隐可见那漆黑的一片，顾凡换了个位置，坐到她的侧面。程暮雪问，“你去请人家吃饭，要不要我帮忙？”
顾凡说，“人家是厅级干部，要求高，名堂也多，我还得找人家蹭面子呢？”
“那你少喝酒。”说完，又觉得不对，“少喝酒是不可能了，要不你告诉我地方，我过去接你，万一你喝高了，也好有个照应。”
顾凡应了句，“嗯，到了那里情况不对的话，我给你电话。”
程暮雪说，“行，那我哪也不去了，就在酒店等你。”
正说着，蕾蕾打电话过来了，程暮雪看了眼，接通了电话，“蕾蕾，什么事？”
蕾蕾说，“暮雪姐姐，你在哪？我一个人好无聊，我来找你吧！”
程暮雪正要推辞，顾凡说，叫她过来吧，否则你一个人太无聊。程暮雪只好应道，“我在酒店里，跟顾凡哥哥一起，要不你过来？”
蕾蕾听说在顾凡那里，马上就乐了，“好的，我立刻赶过来。”
半小时左右，蕾蕾就赶到了酒店，顾凡放了二百块钱，“你们两个晚上去吃点什么，我去忙了。”
两人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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