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8章 偷偷地
陈月端着茶水过来，“你们两个也没怎么变。怎么样？听说你升官了。”
顾凡笑，“副厅而已。”
陈月惊讶地说，“什么？还副厅而已，你要不要当国家领导人？”
两人一唱一和，倒也是蛮有味的。
陈月说，“不知道你们要来，家里一点东西都没有买。”
从彤道，“又不是外人，干嘛这么客气。”
“哎，陈月姐，你这两年干嘛去了？”
陈月说，“出去逛了一圈，散散心。”
“我怎么发现你的屁股圆了？”
从彤当然是开玩笑的，陈月就有些不好意思，“你啊，难道你的屁股就不圆？这么性感。”
顾凡装作没听到，任她们两个开玩笑。
不过他的目光，还真有意无意地，在瞟两人的屁股。
什么时候可以跟他们两个在一起，那就美妙了。顾凡想着这事，她们两个竟然起身，进了卧室。
也不知道两个人在卧室里说什么，有说有笑的。
听她们的话，好像是在试衣服。
现在夏天了嘛，正好是穿裙子的季节。
两个人在卧室里，摆弄着这些裙子。
顾凡猜测，可能是陈月从外面带了几件新的衣服回来。不过顾凡现在喜欢她们穿那种包臀裙，很短的，刚刚包住臀部。
下面穿着丝袜，上面再配上一件短装，这样的打扮，看起来很好，很性感。
尤其是从后面看，更加撩人。
不知不觉，她们就聊到了十一点。
顾凡看看表，从彤还真是忘了时间。
他也不催，既然两个人这么喜欢聊，就让她们聊吧。他躺在沙发上，居然睡觉了。
睡梦中，顾凡看到从彤和陈月两个在一起洗澡。
哦，不，是游泳。
两人穿着泳装，具体是什么地方，顾凡说不上来，反正是有水，还有石头似的。梦境里，不是太清楚。
然后他就看到两个人在水里游，从彤和陈月朝他泼水，叫他下去游泳。
顾凡不想去，结果还是被她们给拉下去了。
于是三个人在水里嬉戏。
从彤穿着三点式带裙边的泳装，手臂和肩膀都露在外面，胸前也是有一大半看得见。
陈月呢，比她还要猛。
生了孩子后，顾凡一个手掌都盖不住，只觉得她的胸又大了一圈。
因此，看起来，令人有些控制不住。
三个人在水里玩的时候，不知为什么，从彤就窜到了他的怀里。顾凡开了个玩笑，把从彤的胸罩给扯掉了。从彤光着身子，尖叫着捂着胸部。
顾凡和陈月就围着她，拼命逗她，挠她痒痒。结果，三个人在闹的时候，从彤伸手一扯，陈月的胸罩也掉了。两个女人都差不多的样子。
顾凡大饱眼福，从彤说，这下公平了，大家都不穿胸罩。
陈月有些不好意思，从彤就拉着她，叫顾凡过来帮忙，说要把陈月的裤子给扒了。
三个人又闹了起来，顾凡在梦里又抓又捏，倒是爽歪了。
果然，在水里的游戏，他们真的把陈月的裤子给扒下来。顾凡看得有些快要发狂了。而从彤则玩疯了一样，咯咯地大笑。
顾凡抱着陈月的光屁股，腰间顶了过去。
“喂，你干嘛？快起来，回去了，回去了。”
从彤摇晃着顾凡，发现他大腿间，像帐篷一样高高顶起。她就皱起眉头，这个大坏蛋又做春梦了。
顾凡在梦里，正抱着光屁股的陈月，没想到有人推他，睁开眼睛，“你们聊完了？”
丫的，在梦里，差一点就进去了。别摇啊！
顾凡有些抓狂，从彤说，“要不你睡这里，我回去了？”
她当然是开玩笑的，陈月说，“都这个时候了，要不你们别回去了。半夜把他们吵醒也不好。”
从彤看着墙上的钟，“真的，我都忘了时间。怎么就十一点多了？这时若安肯定已经睡了。老公，要不我们不回去了。”
顾凡说，“那我们怎么睡啊？”他还在迷迷糊糊的。
陈月道，“你们两个睡客房吧！”
从彤说，“我跟你一起睡，我们继续聊。”
顾凡揉着眼睛，“好吧，你们不要管我。”
他就回客房去睡了。
从彤喊，“你不洗澡啊？”
陈月说，“不要管他，让他睡吧，看来是累了。”
从彤这才道，“好吧，那你给我一条毛巾，我还是要洗个澡，否则睡不着。”
洗了澡，陈月拿了套睡衣给她。
从彤说，“没有内裤怎么办？”
“那你就空着裆呗，反正家里又没有别人，吃不了亏你。”陈月乐了，把睡衣扔给从彤。
从彤还真没办法，只得穿了睡衣进卧室。
等陈月洗了澡过来，两人躺在床上聊天。
“陈月姐，这么多年，你怎么一直都不找男朋友了？”
陈月笑道，“你怎么就知道我没男朋友？”
从彤看着陈月，“什么时候带给我看看啊？”
陈月挺认真地道，“有机会的，不急。”
房间里，没有关灯，开着空调，倒也不热。从彤很想知道，陈月这些年去了哪？怎么就消失了一样。
可陈月不怎么愿意提起，她当然不能老是追问。
“那你的工作怎么办？有着落了吗？要不调到我那里去算了。”
陈月摇头，“不急，等吧！说不定过几天上面就有说法了。”
两人躺在床上，从彤问，“你爸妈呢？他们还好吧？我都只去过你家一次，什么时候看看你爸妈去。”
陈月道，“他们回老家去了，在城里住不习惯。下次等他们来了，我叫你啊。”
从彤嗯了一声，“唉，转眼间，我们都老了。”
她还记得当年自己和顾凡，还有陈月的事。
陈月当年还是个招商办公室主任，顾凡则是她的手下，谁都没想到，八年时间，顾凡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陈月说，“这几年真的过得快，想当年，你还只是一个小女孩，现在都孩子这么大了。”
从彤笑了，“大吗？三岁不到。”
陈月比从彤只大四岁，三个人中间，顾凡是最小的。陈月说，“最令人想不到的是顾凡，当年啊，他还只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大男孩，你看这几年，他都是副厅级干部了。”
从彤说，“那是他背景好，运气好。”
陈月摇头，“也不能这么说，背景好的人不止他一个。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这样子的。他还是挺有能力的。”
从彤道，“你应该比我了解他的，我听说谢毕升是他搞下去的？”
陈月看着从彤，“还不是为了你？”
从彤郁闷地道，“也不完全是吧！”对付谢毕升的事，陈月也有份。但怎么说呢，都是顾凡一手策划的。
自从那一回，陈月就对他另眼相看了。这家伙心思缜密，计划别人的时候，毫不手软。
从彤说，“现在想来，谢毕升那种人，也太小儿科了，当然总感觉到，他们很有权力，有势力似的，现在回想一下，其实他们根本不算什么？”
说起这家人，陈月也是受害者。
谢毕升这家伙，还打着陈月的主意，如果不是这样，他估计没这么快倒霉。
说起过去的事，陈月就幽幽地叹了口气。
汤洋死了，李沉浮也死了，还有李副县长，这些人的身影，历历在目。
两个人聊到三点多，从彤扛不住，说着说着，就睡觉了。
陈月呢，根本就睡不着。
翻来覆去，完全没有一点睡意。
于是她就起来上厕所，刚刚进去脱了裤子，卫生间的门就被人推开。
本以来这么晚了，不会有人起床，哪知道顾凡站在门口，看着陈月蹲在那里。
大腿间一缕深色，清晰可见。
唏——安静的空间里，传来陈月唏嘘的声音，女人方便的时候，声音通常比较大，比较急。
顾凡就这样看着，笑了下。
陈月瞪了一眼，“你怎么还没睡？”
顾凡说，“等你呢！”
陈月扯了纸巾，擦干净了，提着裤子站起来。在洗手的时候，顾凡去抱她，“我就知道你会起来的。”
陈月悄声道，“从彤会不会醒来？”
顾凡说，“她这几天很累，中午又没休息，睡得跟死猪一样。”
顾凡去抱她，陈月夹紧了双腿，“别在这里啊？”
由于担心从彤会醒过来，两个人动作比较协调，不到半小时左右，就完事了。
陈月一边擦，一边问，“你怎么知道我要起来？”
顾凡笑，“当然能想到。知道不，我一来就睡了，就等着你出来。”
陈月晕了，“万一我不起来呢？”
顾凡道，“我会不小心打翻一个东西，这样你就会出来看了。”
陈月穿好裤子，白了他一眼，“好了，你现在爽完了吧！唉，真拿你没办法。”
她看着顾凡，“我先过去了，免得你老婆突然醒过来，那可糟了。”
顾凡摸了她一把，这才放开她。
看到陈月回了房间，顾凡坐在床上抽烟。
陈月回去时，从彤趴在那里睡，睡得跟死猪一样的。陈月蹑手蹑脚上床，也不吵醒她。
顾凡呢，他就在那里想开了。
陈月现在这样子，再进体制？以她的性格，吃不饱，饿不死而已。看来得给陈月挪个地方，怎么说也要保证她们母女的生活。
第二天凌晨，闽东市，某酒店。
左安邦从床上爬起来，看到人家女孩子身下的一摊血渍，他就有些震惊。这个万先进搞什么鬼？居然还是个原装货？
刚才进入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她的恐惧与紧张。
床上的女孩子，扯过一个枕头蒙住脸，左安邦还是注意到，她眼角流下的泪水。
“起来吧！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睡。”
左安邦穿了衣服，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
女孩听到声音，挪开了枕头，从床上坐起。
左安邦注意到，的确是个清秀的女孩子，看起来不错，至少在他眼里，也算是个美女。
对方可能害羞，扯着被子遮住胸部。左安邦问，“你是干什么的？”
对方不说话，左安邦又问了一句，她还是不说。
左安邦盯着她看了半晌，“万先进给了你多少钱？”
她这才看着左安邦，“我没要他一分钱。”
左安邦明白了，从衣服里掏出钱包，数了数，五千，“这是给你的。”
女孩看着他，“我不是小姐。”
左安邦说，“那你想要什么？”
女孩摇了摇头，“你别管，你走吧，我不会怪你的。”
左安邦道，“能不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说，“没有必要知道，你就当今天晚上，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左安邦有些生气了，“好吧，那你好自为之。”
说完，他转身就走。走到门边，还是把那五千块钱放下。“不管你是想干嘛，这钱，归你了。”
从酒店出来的时候，左安邦没有叫车，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大清早的，才五点不到。
大街上的人却不少，很多老年人出来锻炼身体，还有那些环卫工人在扫大街。
卖早点的小贩，大清早就忙开了。
夏季的天气，清晨也不冷，穿着一件衬衣就可以了。
吹着早晨的风，左安邦渐渐清醒了许多。想到昨天晚上的事，他有些生气。
万先进找来这么一个女孩子，他这是想算计自己？
可左安邦又想，估计他也没这个胆。以自己的背景，要捏死一个万先进，那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所以，他觉得万先进算计自己的可能性不大。
这么说，他是要巴结自己。
只能这么解释，自己要扶持竹昌，要把他推出来做典型。他这是为了感激，报答自己。
但这种方式，左安邦有些生气。
要找女人他自己会找，绝对不会把这样的把柄留给外人知道。他左安邦并不是没有女人，回了京，大把大把的漂亮女人往怀里贴。
昨天晚上的事，必须弄清楚，左安邦拿出手机，打给秘书小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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