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可能性①发展失控
形容有几个有很古怪的能力
其中一个还冒充你。
冒充我？
穿着和你一样的衣服，戴着一样的面具，自称宇智波斑。
是吗，有意思。
“不过，那家伙使用的是某种医疗忍术，很强。”白绝说。
“医疗忍术？”带土闻言，明显一怔。
带土想了想，摇摇头说：“走吧，佩恩在等我们回去封印二尾。”
“不去观战吗？”白绝问。
“嘛，我又不认识他们。”带土摆摆手。
“带土，这可不像你。”黑绝说。
“吵死了。”带土说。
……
换金所门前，空气仿佛渐渐凝固了。
黄川站在原地，眉头紧锁。
肖强叫嚣出的信息量巨大，最让黄川震撼的，是领队女人居然是个S级传承者！
能位列传承榜的，都是主神空间里最强的轮回者。
“排位128位，说明在她前面至少还有一百多位S级以上强者。不排除一些小型组织也拥有的S级强者，那么飞龙、万古、夜神、冥府这四大组织，一家最多应该有二十余位S级强者……”
黄川迅速分析。
他记得小胖子莫凡说过，主神空间已有十年没出现过新的S级传承石了。考虑到传承石是可以更替使用者的，这些S级传承，应该是四大组织数百年的积累，代代相传至今的底蕴。
这个牧雯，属于站在金字塔顶尖的那一小撮人，万万想不到这样的人，会出现在这里，来保护肖强。
这时，肖强忽然又大叫一声：“啊，我知道了！是你！你一定是黄川！”
“哦，何以见得？”黄川问。
他并不惊讶，肖强要是还猜不到他是谁，干脆应该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果然是你！！”肖强立刻咬牙切齿道，“在这地方除了你，没有第二个人敢明目张胆来跟我对着干了。”肖强眼神一下子变得凶厉非常，“妈的！黄川，你还真他.妈是阴魂不散！要不是有限制，老子现在就亲手宰了你！”
黄川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你是黄川？跟肖强立下三个月赌斗的那个人？”牧雯居高临下，问道。
事已至此，没必要继续伪装了。
黄川伸手摘下了面具，抬头，露出了他的真实面目：“没错，我就是黄川。”黄川看向飞在空中的牧雯，“听说飞龙的构成，大部分是军人？”
牧雯略微一怔，一点头：“是的，这不是什么秘密。我们都曾经是军人，现在也是。”
“军人在这里，效忠谁？”黄川又问。
无论肖强，牧雯，还是黄川，交谈时，刻意都避开了“主神”二字。
“你认为呢？”牧雯反问。
“这里同外界与世隔绝，军人进来后，应该已经不再是原来的军人了。你们的存在状态，让我感到很困惑。”黄川说。
“你不是飞龙的人，我无可奉告。”牧雯淡淡说道。
“妈的，跟这家伙废什么话！雯姐，赶快想办法，替我宰了他！”肖强在下面忍不住大声叫嚷。
牧雯没有立即执行，很显然，她不需要听从肖强的指令。
黄川说道：“肖强这种人，值得你保护？”
“这是命令。”
“方便的话，能告诉我，是谁的命令吗？”
“上级。”牧雯略一迟疑，说道，“是肖强的奶奶请求上级，给我的委派。”
黄川提出问题，牧雯几乎有问必答。黄川知道，或许在牧雯眼中，他即将是个死人了，回答他只是出于人道主义。
“居然派出了一位S级传承者，保护肖强？”黄川摇头失笑，似乎是觉得，这像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十分可笑，“据我所知，就算是飞龙，S级也不多吧？”
“一开始，我也很惊讶。”牧雯说道，“不亲眼去看，你永远不会知道，一位老人对自己的子孙有多溺爱。”
“呵，溺爱……”黄川转而冷笑。
上回仅仅一次接触，他就看出来了，肖强的奶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正应了那句话，上梁不正下梁歪。
牧雯背后翅膀缓缓拍打，她从空中俯视黄川，淡淡说道：“黄川，我对你之前的行为不予评价。我也不想知道，你和肖强之间，究竟有什么恩怨。我是军人，只会服从命令。”
“好吧……”黄川两只手往两边摊开。他根本没有打算化解这场矛盾，双方矛盾是不可调和的，他只是想要了解更多信息而已。
不出所料，肖强背后有着庞大的资源，出乎意料的是，对方竟然连S级强者也能调动。
这是一个很坏很坏的消息。
牧雯几乎一瞬间就击杀了角都。
角都似乎想趁几人说话时，动手偷袭肖强，然而空中牧雯忽然手掌张开，向下对准角都，在她掌前豁然浮现了一片巨大黑紫色圆形魔法阵，无数颗黑紫色.魔法炮弹继而从中急速飞出，封锁了角都所有方向，在角都周围覆盖式爆炸。
刹那间，大地颤抖，烟尘飞扬，冲天亮起的火球高达百米，随后渐渐消散。
地面上凹陷出一口大坑，周围大树倾倒，角都躺在了坑内中心，身体纹丝不动。
他的五颗心脏，几乎一瞬间被全部绞碎，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角都的地怨虞才刚刚放出来。
“开，开玩笑的吧……”飞段眼睛瞪大，难以置信地望着这一幕。他不敢相信角都这么容易就死了，不是说好了是不死僵尸吗？
他们号称不死二人组，一个有着不死之身，一个拥有永生秘术，死亡对他们而言，从来都是很遥远的事情。
可角都就这样被人杀死了，而且只用了一击。
飞段抬头，看了看天上牧雯，咽了咽吐沫心道：这些家伙……究竟是什么人？
飞段一副怒容的喝问黄川：“喂，阿飞！你到底在搞什么？这些家伙是谁？你把他们引到这里来，是要干掉我们吗！？你这没脑子的家伙！”
晓组织里，除了长门等少数人，没人知道阿飞真正身份。飞段从未见过阿飞真容，即便黄川摘下面具，飞段仍然把黄川当作阿飞。
黄川一怔，无言以对。晓组织平均智商都十分高，佩恩，鼬，小南，鬼鲛，角都，蝎，迪达拉，都是一群高智商罪犯，唯独飞段是一朵奇葩，智力仅有哈士奇的一半不到。
黄川知道飞段死定了。飞段弱点非常明显，对飞段能力有足够了解之后，合理做出应对，就连猪鹿蝶都能把飞段干掉，更别说敌人是一名S级轮回者。
同理，肖强的飞段传承继承了这个明显弱点。飞段传承一旦被人了解，就失去了出其不意的效果，容易针对破解。
时下不是想这些的时候，黄川预感再不做出应对，自己也会遭殃。
主神虽说禁止队员之间互相攻击，但对附带伤害，是不会理会的。例如因为战术安排，“不小心”让队友被环境击杀。曾经张傲就想利用这种方式，干掉队伍中拖后腿的新人。
现在轮到他了。
黄川丝毫不怀疑，牧雯会采取这种最易实现的方式干掉他。
黄川二话不说，一瞬间给自己施加了全套祝福，武器祝福，天使祝福，天籁之音，守护徽章，圣光守护……刚加完，来自天空的攻击就到了。
牧雯锁定的目标是飞段。
拜于《火影忍者》知名度所赐，绝大部分轮回者都知道飞段的特点，击杀飞段并非不可能，许多强力忍术就能做到。例如土影大野木的原界剥离术。
尘遁·原界剥离之术，一种凌驾于“血继限界”之上的“血继淘汰”，极少数人会使用，通过形成一个结界向对手发射出去，可将对手分离成原子状态，从而灰飞烟灭。
即便飞段是不死之身，可假若身体被分离成了原子，从根本上也会死。
牧雯当然使用不出原界剥离术。
但是，米拉杰·斯特劳斯传承在撒旦形态下，却有针对飞段更为奏效的一招。
“灵魂毁灭者。”
牧雯淡淡地吐出这几个字，一团强烈的黑暗在她双手中凝聚，浓郁得像要把周围一切都吞噬进黑暗，恐怖的魔力波动在牧雯身边跳动着黑色闪光，渐渐的，黑暗凝成一团光球，向外绽放妖异的紫色光线。
只见牧雯双手持有黑暗光球向下轰出，庞大的黑暗魔力就像开闸的洪水，瞬间成了一片黑紫色的能量瀑布，能量咆哮着，铺天盖地般地宣泄下来！
黄川瞳孔骤然一缩：“这就是S级传承具有的力量吗……”
飞段错愕张着嘴，根本没地方可躲，直楞楞站在那，用脸接了这一招。
“轰——”
黑暗能量落在地上。
大地就像忽然矮了一截，地面突然崩裂，向下飞快沉去。飞段的身影一眨眼就消失在了黑暗能量的笼罩内。
已经尽量远离飞段的黄川，依然感觉脚下猛烈一震，大地向下沉去，黄川一瞬间就失去了立足点，发现自己身体这时已经漂了起来。
此刻，地面完全被黑紫色所笼罩，天空在这片黑暗映衬下泛起苍白颜色。
地底冒出的巨石，夹在不计其数的碎土和断裂的大树之间，像是受到反重力似的，混在一块向上漂浮。实际上在刚才那一瞬，空气就被挤压殆尽，这片区域内空气已不复存在，赫然已是一片真空地带。
同时，在这一瞬间，黄川只来得及出现一个念头：果然要用环境杀。
牧雯主观上是攻击飞段，附带环境杀伤不会被主神判为主动攻击队友，这是不会受到惩罚的。
只有S级强者，才有能力发动如此恐怖威力的一击，形成环境击杀。
这一击是何等恐怖，大范围地质灾害已然形成了，区域内不亚于出现一次八级地震，如同天崩地裂一般。
地面还在寸寸升起，忽然，似乎终于到达一个临界点，只听“轰啪”一声巨响，响声震耳欲聋，如同旱地雷鸣，那是空气从四面八方猛然倒流回来造成的音爆，真空地带瞬间消失。
漫天石海，当即砸落！
爆炸产生的深坑，顷刻之间被填埋。
同时被埋在坑底的还有黄川。
黄川身上的圣光护盾，一次又一次的破碎，再一次次被他立刻补充，用来抵挡那炮弹般密集，不断朝他身上砸来的碎石。
然而他身上依旧不断出现了烧伤。
身处爆炸范围之外的人，根本无法想象此刻这里面的温度。当空气被挤压排尽，黄川窒息的同时，骇然发现，一股恐怖的温度在一瞬间就弥漫开来。那是魔力爆炸产生的余温，完全不受空气影响，在真空当中依旧灼热万分。
只见黄川身上皮肤一寸寸起泡，被烧焦，像壳一样脱落。
缓慢愈合柔和的绿色光芒，几乎一刻不停地在黄川周身流淌，黄川失去皮肤后，暴露在外真皮在粉.嫩和焦黑两种颜色之间不断转换，强大的治疗量却依然无法抵挡上百度高温的持续侵蚀。
痛！黄川已经顾及不上了。
来自天空的最后一道光亮，被落下的碎石所掩埋。黄川感觉自己就像孙猴子被一座山压在了下面。即便是他施加力量祝福后的力量，身体被压也无法动弹分毫。
加之身上石头格外滚烫，周围稀薄的空气还在持续炙烤，黄川一下子便无法呼吸。
刚才短短几秒钟，黄川就在与环境对抗过程中，耗光了他刚刚恢复所剩不多的精神力。
最后一道圣光护体的金色光芒，也消失了。
黄川眼前只有无尽的黑暗。
然而，黄川惊讶地发现，自己并没有死。
刚才开始，他就感觉不到身上传来的压力了，周围石头上的温度似乎也没那么灼热，就像他已经适应了一样。
“手臂好像能动了……”黄川试着动了动被牢牢挤压的手臂，心道：“不行，还是动不了。咦，这是什么？”
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还没死。因为在他身上，不知什么时候居然穿上了一身铠甲。铠甲样子暂时还无法看清。
先前他一直穿着晓组织的红云黑袍，巨人铠甲还在修复升级，这次没有带来，身上怎么会多出一副铠甲？
猛然，黄川想到了什么。
精神锁定在胸口处，那一枚从市场上淘来的铠甲碎片。
只见物品描述已经改变：
【凤凰座青铜圣衣碎片】
来源：圣斗士星矢
能量等级：3
用途：未知。
“原来如此！”黄川恍然大悟，“原来这块真的是凤凰座圣衣的碎片。只是没有想到，关键时刻，我居然能够使用凤凰座圣衣？”
圣斗士的圣衣都具有强大恢复力，即便战斗破损也能很快恢复，凤凰座圣衣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凭借一块碎片恢复成一件完整圣衣，也不算什么稀奇事。
真正让黄川惊讶的是，自己居然能够激活凤凰座圣衣，只是好像还根本无法发挥其真正力量。
“至少捡回一条命。”黄川乐观地想。
外面，天翻地覆的景象已经停止。
这片森林就像被犁了一遍，一大片区域光秃秃的，树林已经消失，只剩一片被掩埋的地面。
牧雯这一击恐怖的威力，同样也让亲眼目睹的长安等人，从心底产生一种深深的敬畏。这就是飞龙旗下S级高手拥有的力量！
或许有一天，他们也能有机会成为S级高手！拥有这种足以顷刻间毁灭一座城市的力量！
长安等人憧憬着。
“那小子死了吗？”肖强更在乎黄川死了没有。
牧雯缓缓从空中落下，长发竖起舞动，她皱了皱眉，想了想说：“这不重要。走吧。”
时间到了第二天。
牧雯击杀了阿斯玛，顺便击杀了鹿丸，完成了本场的主要和附加任务。
肖强和长安几个人从当日战斗现场挖到了血腥三月镰。
肖强掘地三尺，想找到黄川的尸体，可惜他并没有找到。长安认为是挖得不够深。
在击杀阿斯玛和鹿丸之后，肖强提出干脆把木叶其他人一块杀了干净。被牧雯拒绝。
“没必要杀他们。”牧雯皱眉说，“我只负责保护你的安全，不是来帮你杀人的。”牧雯最终放走了井野和丁次等人。
“妈的，臭婊.子，扮什么清高。”肖强骂得很小声。
长安几人听了皆是汗颜，不敢接口。
肖强殊不知，他就算声音再低，牧雯也听得一清二楚。
牧雯皱了皱眉，拳头握住却又松开，当做没有听见。
主神冰冷的声音在轮回者们耳边响起：“本场轮回世界结束，进入回归倒计时十分钟。”
故事至此还未结束。
当队伍一行回到主神空间，肖强愕然发现黄川居然没死，也随着回来了。
虽然没死，但黄川模样十分狼狈，伤势极重。
黄川身上圣衣已经消失，他躺在地上，嘲弄的冲肖强冷冷一笑，便说：“主神，传送回个人空间，身体修复。”一道白光落下，黄川身影便消失在了肖强等人面前。
肖强恨得咬牙切齿。
黄川这一场表现出的，实际上是一种可怕的潜力。能从一穷二白，短短时间里进步到跟他平起平坐，这让肖强心中非常忌惮。
现在知道了黄川真正身份，再不反制，肖强很清楚自己绝没好果子吃。
当日，飞龙向主神空间全体轮回者发布通告，警告所有轮回者，禁止“宇智波斑”以收费治疗形式入队，否则就是飞龙的敌人。
飞龙把黄川的真实身份公之于众，并表示，在上一场轮回世界中，黄川为了夺取团队利益，违背职业道德故意背叛队友，害死队员，号召全体轮回者抵制。
禁令果然十分奏效。普通轮回者们还是十分忌惮四大组织的，轮回者们不清楚这背后究竟是有何种隐情，也不需要知道，绝大部分都不希望成为飞龙对立面。
曾经声名鹊起的顶级治疗者“宇智波斑”，如今名气更大了，然而实际情况，却人恐避之不及。加上飞龙成员私下推波助澜，传言这个宇智波斑竟为了奖励点故意害死队友，一时间再也没人愿意招纳黄川入队。
黄川伤好之后，原本想要立即进入下一场，发现这种情况，也无可奈何。一天一场轮回世界的计划，到此便不得不搁置下来。没有了奖励点来源，神思者传承便无法继续成长。
飞龙很快查到了林剑心的铁匠铺和黄川有关联。不久之后，林剑心在一次轮回世界中不幸身亡。
万古鉴宝行迫于盟友飞龙施压，受外界舆论影响，也终止了与黄川的合作。
虽然依照主神契约，万古补偿了黄川一大笔奖励点，但至此之后，黄川却变得举步维艰。
走在路上人人侧目，许多刺耳言论，黄川只能置之不理。
甚至在一天之内，黄川遭遇了两次自杀袭击，都发生在主神空间内。不用猜也知道是飞龙雇佣的人。刺杀虽未成功，但也让黄川受了重伤。
短短时间内，黄川便已走投无路。他可以预见，自己的主队很快也会遭到来自飞龙的针对打击。说不定当他们开启团队战时，对面就会是飞龙的狙击队伍。
这些天，与飞龙、万古对立的夜神和冥府两大势力不止一次向他伸出橄榄枝，试图招揽他加入。
即使无奈，但黄川知道，这或许是自己仅剩的选择余地。
……
“确定，观察对象已无发展空间。”
“确定。观察对象记忆封存。”
“场景重建完成。”
“时间回溯到观察对象做出决定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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