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要负责任
顾凡说，“左书记，既然张老的时间不多了，我建议还是让他回去一趟。癌症这种病，十分难治，至今医学史上都没能攻克这个难题，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他开心点，尽可能完成他的心愿。除此之外，我们只能悄悄寻访治疗癌症的秘方，也许还会有一线生机。”
左书记看着顾凡，他明明看到顾凡在查资料，虽然这种可能性很渺茫，努力去试试，总比没有的强。
努力了，不至于后悔，不努力呢，那才真正的后悔，因为你不曾抗拒过。
左书记也注意到，他的眼睛很红，很可能一宿没睡。
这时左晓静醒过来了，“爸，你怎么来了？”
左书记只是点点头，“我过来看看。”
左晓静揉揉眼睛，“顾凡昨晚查了一夜的资料，到现在都没有睡呢。”
左书记眉头一拧，“你怎么过来了？”
他当然知道女儿昨晚不在这里睡觉，否则早有人告诉他了。左晓静说，“外公要回老家一趟，我过来跟顾凡商量一下行程。”
左书记看了下手表，“十点半，魔都的专家过来，你们两个劝老头子去检查一下。检查完了，明天你们再一起去吧！”
左晓静看看表，“都九点多了，那还等什么，我们走吧！顾凡！”
顾凡哦了声，收拾东西，马上出门。
左书记说，“如燕在医院那边等你们。”
专家是沈如燕找过来的，她这段时间也在想办法，按沈如燕的设想，她去找专家，顾凡和左晓静呢，就陪着老头子好好玩，尽量让他开心，不要太纠结，这样对病情有一定的抑制。
左晓静应了声，和顾凡上了那辆奥迪车。
十点多钟，两人终于劝得张老先生同意了去做检查。
专家是早上赶到的，人家很忙，在省城只待几个小时，检查完了就要回魔都。
见到张老先生后，他就有些责备，为什么不住院呢，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晚辈们想想，别让他们太担心。
在医院里发生什么事，至少可以得到及时的抢救和治疗，你这样太危险了。
张老脾气挺大的，“我又不是小孩子，我的生命我自己做主。你要检查就快点，别这么磨叽。”
专家好无语，这老头子也太犟了。
顾凡和左晓静，还有沈如燕守在外面，孔秘书也来了，急问情况怎么样？
三人摇头，检查室里正在紧张进行，没有任何消息传出来。
孔秘书很急，在走廊里走来走去的。
沈如燕呢，静静地坐在那里，虽然心急，但看起来还是很平静。顾凡注意了她几眼，这位左大书记的娇妻，端庄而秀丽，顾凡与她多次见面，倒是不见她像有些官太太那样摆架子。
左晓静对她的评价也不错，说她是一个有爱心，端庄贤惠的女人。如果不是因为母亲的关系，她也觉得沈如燕挺不错的。
顾凡注意到，或许正是这份淡淡的恬静，诠释了她的美丽，老左同志能娶到这样的女人，也算是另一段佳缘吧！
护士出来的时候，大家都站起来。
护士说，“你们可以接人了，检查结果要明天才能出来。”
不等大家进去，老头子自己走出来了。“这么麻烦，活人也被他们折腾成死人了。”
左晓静走过去挽着他的胳膊，“好啦，现在没事了，我们可以回去了。”
沈如燕进去跟专家打招呼，左晓静说，“小妈，那我们先走了。”沈如燕挥挥手，进了检查室。
孔秘书也跟着进去了，顾凡和左晓静扶着老头子进电梯，顾凡直接送他们两个回店里。
在回酒店的时候，顾凡在想，左晓静刚到自己房间，左书记怎么就来了呢？难道他派人跟着自己？
想到这一点，顾凡很恼火。他肯定是怕自己把她女儿怎么样了。不要说，顾凡还真没有对左晓静起什么心思。
因为他总觉得左晓静太小，太天真，不适合谈感情方面的事。再说，她那两个肉包子，还没有程暮雪这丫头的大呢，发育都没有完全，哪有什么兴趣谈恋爱。
还有一点，左晓静是左家的人，顾家与左家一向不和，顾凡可不想跟她发生什么不清不楚的事，搞得两家都不愉快。
想到这些事，顾凡就生气，要不是看在老头子的份上，自己又哪里会稀罕这个省纪委的虚职。
中午一个人吃饭，他就想到了程暮雪这丫头，还是去看看她吧！程暮雪的改变很大，之前这丫头大手大脚的，但自从姐姐的事情发生之后，把卡里的钱都上交了，她能保持这种艰苦朴素的作风，非常难得。
顾凡联系上了她，开着车子赶到她公司楼下。
程暮雪左顾右盼，都不见顾凡的踪影，顾凡按了按喇叭，她这才吓了一跳，“哥，你什么时候开上奥迪了？”
顾凡一笑，“上车吧！”
程暮雪拉开门，跳上车，感觉很新鲜。“奥迪车真不错，挺大气的，稳重，空间也大。哥，这车是你的吗？”
顾凡说，“我哪有车，这是单位的。”
程暮雪笑了起来，“你要是能开这车，到学校接我就好了。”
“为什么？”
“那些臭男生看到你开这么豪华的车来接我，就不敢来纠缠我了！我要让他们知难而退。嘻嘻……”
顾凡无语了，开着车说，“追你的男生一定很多吧？”
“不多，也就百来号人吧，还不包括那些暗恋的。”
擦，顾凡喷了。
这么自恋，唉，无解。
不过像程暮雪这样的女孩子，追她的人肯定很多。顾凡就打击她一句，“人家是想追你，还是想追杀你？”
程暮雪白了他一眼，“不带这么伤人的。你怜香惜玉一点好不好？”
突然，她眼珠子骨碌一转，“哥，让我做你的情人吧？”
吱嘎——顾凡吓了一跳，差点就撞到别人身上。
程暮雪见他这模样，还在咯咯地笑。“你不用反应这么激烈吧！”
顾凡道：“既然你叫我哥，就不要开这种玩笑，知道吗？”
程暮雪没心没肺地笑了，“知道啦！”
然后，她就问了一个让顾凡尴尬的问题，“哥，你说如果一个人看过另一个人的身体，要负责任吗？”
顾凡说，“又谁看过你的了？”
“不是啦，我是说，假如？”
顾凡把车开到周小洁叔叔的饭店门口，停下车，“你又想说什么？”
“你先回答我嘛，要不要负责任？”
“那要看什么情况。”
顾凡心道，我看过的身体可多了，也不可能一一要我负责吧！他想到了夏芳菲。夏芳菲那白嫩的身子，一直让顾凡蠢蠢欲动。
他从来没见过如此成熟的女人的身体，太诱人了，就像一个刚刚出笼的包子，香喷喷的，好想咬一口。
以前看到陈月穿短裙的时候，他就想扑倒。现在只要看到那些性感的臀部，他就会想起夏芳菲。
顾凡在想，自己怎么会跟夏芳菲发生这样的暧昧？心里那种期待，又紧张的感觉，总是让他念念不忘。
程暮雪打了他一下，“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我猜你一定是在想某位女神，动了贪念了吧？”
顾凡缓过神来，叫服务员点菜。今天周小洁不在，服务员还认得他，跟他打招呼。
程暮雪道：“你来过这里？”
顾凡说，“朋友开的店。”
程暮雪哦了一声，问，“你不是说过几天要去边陲州？要不带上我吧，我也想回家一趟。”
程暮雪家也是山区的，好远好远。顾凡说不行，没时间管你，我们这次去是有任务的，再说你在公司上班，哪这么随便？说请假就请假，这样不好吧！
程暮雪撇了撇嘴，“那算了，到时我自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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